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此人气宇轩昂,一表非凡,一看就是个大人物。那人说道:“小伙子,你随我前去,我能帮你争到你的女人!”
姬禄听罢,随他来到无人之处。问道:“你为何帮我?”
“我想成人之美!”
“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就是把这个稻草人放到辟方的书房里,其他的,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姬禄怀疑地看着次人,问道:“你是谁?”
“我是当朝太傅姬扈!”
“你想···你想杀了太师吗?”
姬禄担心地问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让他丢掉太师的官职,不会要他性命!他丢掉了官职,还有心和你争夺女人?湫隘不就是你的了吗?”
“你真的···不要他的性命?”
“我是当朝太傅,岂能说谎骗你?”
他万没想到,自己仅仅是放了一个草人,便让辟方进了死囚牢!还要被处斩!事后姬扈为了杀人灭口,让人伪装成自杀而亡的样子,把自己吊死在太平山上,亏得非子和赵欣媛相救自己才逃得一死,痛定思痛,自己这才下定决心把实情告知周王,为太师辟方洗脱冤情。说罢,姬禄跪倒在地叩头流血,器泪横流道:“草民所讲句句都是实情,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罪不容诛,请大王治罪!”
非子道:“姬禄虽然有罪,但念其改过自新,请大王从轻发落!”
周懿王说道:“孤王听信谗言,不遵先王的叮嘱,孤自己也有过错,姬禄之事你自己决定就是了!还不速速传旨把太师放了!”
非子欣喜若狂,躬身称是,和赵欣媛出来,直奔死囚牢而去。辟方官复原职,姬扈陷害太师被革职查办。辟方令姬禄带着湫隘远走高飞,湫隘随着姬禄一步三回头地走去。辟方经此一劫,虽本性难改,但处理政事的方式确实改变了不少。不提。西犬丘路上,非子和赵欣媛并骥而行,非子满肚子的话却不知如何来说,只知道看着赵欣媛嘿嘿傻笑。赵欣媛说道:“你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吗?”
非子挠着脑袋,问道:“什么事?”
“你才说了这么一点时间就忘了吗?”
赵欣媛用脚使劲儿磕了一下马鞍桥,疾驰而去。非子茫然不解地想:“我答应他什么事了?”
想着想着,猛然一拍额头,道一声:“你真是混球!”
说罢,纵马追上,边跑边喊道:“我愿意听你的话,莫要说三句,便是三十三百句我都听你的!”
赵欣媛听到他这样说,驻马问道:“只是听三十三百句吗?”
非子道:“我愿意听你一辈子的!”
“滑头!光会耍嘴皮子!”
“那我可要来真的了!”
非子呵呵笑着,纵马追上。“哈哈,那要看你是不是追的上我了!”
西犬丘无边无际的草原之上,天高云淡,艳阳当空,白云飘飘,非子和赵欣媛两匹马,一红一白,在纵横驰骋,欢声笑语充满天际。追着追着,非子的马和赵欣媛并肩齐驱,只见非子纵身一跃,飞到赵欣媛马上,高声叫着:“看我抓住你!”
赵欣媛身子一歪,欲避过非子,哪里想到用力猛了,却不由自主地滚下马去,非子一探身抓住赵欣媛的手,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顺着和缓的草坡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