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栽跟头,重来就是,打不倒我。”
聊着,韩东听到外头有动静。猜到应该是夏梦回来了,又说几句,放下了手机。他猜的不错,门外就是夏梦。她工作习惯一般是不注意时间,被韩东几次提醒后慢慢的进行了自我调整,如今一般七八点左右都会赶回家里。开门,有所察觉般抬起了头。看着窗口处站着的男人,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老公?”
韩东也在看她,白色衬衫跟黑色呢绒大衣的搭配,裤子是一条同色的女士西裤。脱掉外套干练,穿上外套时尚精致,笔直修长的身体,将大衣本身生生拔高了一个档次。没怎么化妆,几缕发丝软软散落在雪白的额头上,稍显的柔弱。精神不好,眼中也遮不住疲倦。显然,这几天她过的并不如通电话时候说的那么轻巧。心里泛热,他本能往前走了一步。碍于岳母在,压住波澜,旁若无人的接过了她手里包包。目光偶尔交汇,意味莫名。夏梦怕失态,不敢对视太久,撇过头在龚秋玲看不到的角度轻掐了韩东一下:“妈,我吃过饭了。还有点工作要准备,就不陪你看电视……”龚秋玲眼睛在两人身上掠过:“我也没说让你陪我看电视啊。”
夏梦脸腾的红了,掩饰着匆匆上楼。韩东犹豫了有一秒钟,见龚秋玲没注意他,随后若无其事跟了上去。进卧室,他就从后直接抱住了刚换好鞋子直起腰来的夏梦。她身上本身自带着一种让人嗅之不够的香味儿,头发上也有残留的洗发水香味……晶莹的耳垂近在咫尺,散落下来的发丝触碰着侧脸,痒痒的,让人忘乎所以。“媳妇,想我没……”夏梦心跳加快,脸上刚消散的红晕复起,尤其周身笼罩着的男性温度,将她清晰的头脑轻而易举敲昏。“谁,谁会想你。”
“真的。”
肌肤有些发凉,是男人说话间手穿过了衬衣底摆。她浑身颤栗发软,双手抱住了他在怀里的手臂:“老,老公,我去洗个澡。”
“一起。”
“不要……”“为什么不要。”
微不可查的声音,触碰着她耳畔。夏梦越发的受不住:“你在临安犯了那么大错,还没找你算账……你给我消停点。”
韩东哪能消停的下来,松开,扳正了她身体。不足一尺的距离,呼吸迎面。夏梦根本就丧失了抗拒能力,也来不及抗拒,嘴唇已经被堵住。炙热强烈的冲击,呼吸急促困难。好容易找到一丝空隙,她磕磕绊绊捂住了男人:“别,别闹了……等着我,很快。”
韩东知道她有些轻度洁癖,对别人要求严格,对自己要求也严格。估计不等她收拾妥当,未必会放得开。强忍着把人糅进身体里的冲动,松开了她。夏梦轻盈退后,翻找出一套睡衣:“逃一般进了浴室。”
这家伙,表现的越来越像一只狼,能把人吃掉的狼。不过,她喜欢看到他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踏实,骄傲,也幸福着。韩东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暂时离开而消停,反而,更加的难以安份。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感觉过去了好久。待不住,坐立难安。久别胜新婚,应该就是这感觉。见了她,片刻都不愿意视线中少了这个人。实在心急,他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媳妇,好了么……”夏梦直笑,又紧绷着:“没呢。”
“那你快点。”
咯吱,夏梦拉开了浴室门。雾气蒙蒙的房间,人藏在其中,凭空如仙。韩东跟她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可他始终能在她身上找到最初的那种悸动。记得谁说过,男女最初的基础是源于男女对性的直观需求。韩东对夏梦当然不完全是这种需求,可是,大多数情况下,这种需求会占据他整个人。谈情是在说爱之后,才会记起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