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机会，而其他的武器，比如战术笔指虎什么的……还是算了。那些玩意，让人一眼看穿，没什么作用。以你的水准，如果不能突袭，那武器就是给对方提供凶器。”
胡九道一点儿面子没给王辉留。“老师，你不用这么挖苦我吧？”
王辉苦笑。“我实话实说而已，没人能护你一辈子。”
胡九道悄悄看了刘丹一眼，“刘丹那丫头是不错，你要是能搞定她，后半辈子不用奋斗了，可是追求她那个层次的女人，你要付出的远比你想象中的多。”
“老师，我有女朋友，刘丹只是我的好兄弟，您别误会了。”
“随你怎么说。”
胡九道满不在乎得耸耸肩，“反正你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人，我们这种小人物想要活下去，就得搏命。”
“我懂！”
王辉用力点头。接受了特制的眼镜，王辉的心情又好了几分，戴着眼镜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刚才的攻击掩饰，是在角落里背对众人，如果没人刻意凑过去看，是不会知道王辉的新装备所掩藏的秘密的。“陪我喝一杯。”
刘丹端着两个高脚杯走了过来，递给王辉一个。俩人轻轻一碰，一饮而尽后，相视而笑。默契顿生，一切尽在不言中。“明天我也回北京了，等你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来北京，我们商量一下你公司的事儿。”
刘丹道，“北京那边，曼婷和温宁他们还在跟温家较劲，也需要你过去。”
“必须的，我尽快。”
王辉表情渐渐严肃。自己的女朋友去和温红山那只老狐狸对打，他还真是不放心。再加上顾瑞那个头脑容易发热的家伙在……王辉还是越想越有点儿没底儿。李霄云笑呵呵得走过来：“王总，恭喜你打败荣国！”
“二叔，你就别逗我了，我咋成功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早就被荣国碾死了。喝一个。”
王辉举杯，却发现没酒了。“哈，一杯酒的事儿，你的心思，我记住了。”
李霄云拍拍自家胸口，“以后再有砸荣国的买卖，可别忘了叫上我，我跟他们最来劲了。”
“我想，应该没有机会了。”
王辉摇头失笑，“毕竟，未来我的路子和荣国也没有重合的地方，对方那么大体量，犯不上专门过来压我。”
李霄云似笑非笑：“你是这么想的？”
“对啊。”
“那你太年轻了。”
李霄云呵呵笑了起来，“你以后会不会和荣国对上，取决于明天股市，荣国所面临的状况。他们亏得越狠，你就越招他们恨。”
王辉愕然。是的，抽走了鼎信的核心竞争力，鼎信的股票可想而知会有什么波动。荣国又会怎么面对？鼎信的董事会成员……和股东们，又该有多恨他？甚至应该会有人起诉他。但是王辉不在意。如果他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结果就是一定会被荣国吃干抹净。这件事儿，他事先已经和杨芸沟通过。杨芸表示无条件支持。只要他们两人一致，别人……王辉没工夫去考虑。投资……谁规定只能赚不能亏？当然，大部分的股票都在荣国手里，亏就亏吧。……第二天，股市开盘，鼎信股份一路跌停。重大利空消息的出现，让鼎信毫无翻身的可能。二级市场上的鼎信持股人，疯了一样拋售，可惜……谁买啊？一个核心技术团队集体离职，就足以将股价打入谷底，更别说昨天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说是鼎信新老两派势力差点儿在路上火拼。不过最后似乎是老牌力量获胜。双方没人出来解释。王辉是乐得隔岸观火。而荣国方面则是丢不起那个人，任由他们猜去吧。至于董事局和股民的要求……重要么？百分之七十的股权都是荣国持有，它怕谁啊！随之而来的，就是荣国方面相关人员的询问，让严正杰烦不胜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荣国内部也有利益之争。严正杰蹿升速度快，他所代表的人十分满意。但是这一次，败走麦城，还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草根戏耍，让严正杰在荣国内部的风评一下子降低不少。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王辉这一号人物。毕竟，这年月敢和荣国掰手腕的人本来就不多。一查才知道，王辉竟然背靠刘李两家。一时间，不少人猜测王辉是这两个联系紧密的家族推出来的白手套，但是经过深入了解，发现并非如此，而刘李两家直到现在都算清白，找不出毛病。这就让王辉成为不少人的关注点。一个草根，到底用了什么方式让如日中天的严正杰吃了瘪？更关键的是，王辉竟然让刘丹放弃了严正杰。这才是……最让某个圈子注意的。难道说，又有一条鲤鱼要跃过龙门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了？对于这个圈子来说，这才是大事。王辉，从这个时刻开始，正式进入了刘丹所在阶层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