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是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围着这么个歪瓜裂枣跟块宝似的。难不成真应了自己先前看过的一个说法,是因为这李员外凭亿近人?多半是如此,不过看着他们这腻腻歪歪的,秦锐多少有些不得劲。“老爷,你这脸怎么了?”
“摔的。”
“这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去给老爷拿冰块敷一下。”
……“我说李员外,这喜酒你到底还让不让我们喝了?”
秦锐也是无奈。这些人是真没眼力劲儿,旁若无人一般,这是把他们当什么了?看客?还是小丑?亦或是所谓的护卫?李员外一听秦锐这话,顿时急了。立即驱散了身边的那群花蝴蝶,带着秦锐来到了先前的一张主位。一路上,不断有人同李员外道喜,这李员外也都一一谢过。秦锐三人在这桌子坐下,李员外立即命人将桌上的冷菜剩酒一并收走。不多时,就换上了道道佳肴,壶壶没酒。“秦锐,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识海之内,响起了杨焕珍这小丫头抗议的声音。“这里不行,你自己到厨房找东西吃吧。不过别走太远。”
“好嘞!”
杨焕珍得了敕令,立刻跟随那些端菜的佣人朝厨房而去。秦锐随即也不再管什么,大口吃菜,小口饮酒。不愧是做员外的人,这厨子的手艺确实不错,至少这些饭菜都还可口,同自己先前所吃过的饭店酒楼相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穆雨晴和段飞一脸狐疑,这家伙真是来吃喜酒的?他该不会都已经忘记了此行目的吧?秦锐看了他二人一眼,见他二人无动于衷。随即催促道:“你们怎么不吃啊?快吃快吃,这饭菜味道不错,必须得尝尝!”
“可是……”“哪有什么可是啊,这吃饱喝足了,才好办事,快吃快吃!”
二人也早就饿了,面对这么一大桌子美食,谁能顶得住啊,至于秦锐所说的好办事,能是什么事?自然是正事呗!既然秦锐都如此说了,他们也不矫情,立刻大快朵颐起来,甭提有多畅快。倒不是秦锐不担心,只是早在他来到这李府门口之时,就已经悄然放开神识查探一番。那失踪的女生俨然就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一袭嫁衣,不过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秦锐一边吃一边招呼那李员外坐下。笑道:“李员外,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员外,别光站着啊,快坐下一起吃。”
李员外受宠若惊,不过还是依秦锐所说,在一旁的空位坐下。秦锐三人只是吃饭,也没搭理他。他一时间倒是有些如坐针毡,起来不对,同他们一样喝酒吃菜好像更不对。随即一咬牙,往一个空酒杯之中倒满酒。“先前多有得罪,冲撞了少侠,今以酒谢罪。”
说完,就刚倒满的酒水一饮而尽。秦锐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埋头吃饭。待吃饱喝足之后,同二人问道:“我吃好了,你们吃好了没?”
二人点了点头。秦锐笑道:“既然都吃好了,那接下来也该谈谈正事了。”
李员外一听,谈正事,看来这些人的目的果然不简单,不过仍是装傻充愣道:“几位少侠不是来喝喜酒的吗?”
秦锐笑了笑,说道:“今日所来,确为讨杯喜酒,不过还有一事。”
李员外一脸疑惑道:“何事?”
秦锐笑道:“讨杯喜酒,顺道向你讨要个人!”
李员外一听这话,更是迷糊了,喃喃道:“人?什么人?”
随即拍了拍胸膛,沉声道:“少侠尽管说,莫说是一个,就是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
秦锐笑了笑,说道:“那倒也不至于,一个,就一个?”
李员外问道:“不知少侠想讨要的是何人?”
秦锐说道:“好说好说,我想讨要的,正是你那未过门的九姨太。”
“没……”那李员外几乎脱口而出的没问题三字一下子有头没尾。随即壮着胆子问道:“小人莫不是听错了吧,少侠要讨要的……”不待他说完,秦锐直接打断道:“你没听错,我所讨要之人,正是你那未过门的九姨太。”
李员外说道:“少侠不是在和李某开玩笑?”
秦锐说道:“你看我像是再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李员外一听这话,顿时陷入了犹豫,倒不是他如何舍不得,这一来吧,那姑娘确实漂亮,这二来吧,他至今都还没碰过那姑娘呢。这都到了嘴边的鸭子,现在居然要飞走了,这心里呀,实在是不得劲儿。这年轻人若是讨要的是他前八房姨太太,别说一个,就是八个都没问题,这些女人,他早都腻歪了。可他所讨要的居然是九姨太。李员外试探性问道:“就不能再考虑考虑,或者再宽限个几天?”
秦锐笑道:“我这个人吧,你别看着像是好说话的样子,可是这一旦说出口的话,那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随即继续道:“做决定吧,是一人,还是除她之外的所有人?”
李员外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听不太懂这年轻人口中的所有人和一人的选择是什么意思,不过在这年轻人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寒意。他心中也划过放手一搏的念头,不过念头刚起,就被熄灭。不是他没有这胆识,而是无论这年轻人先前所表现出的实力,还是自己心头那对危机的直觉,似乎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可以反抗,不过反抗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李员外一番挣扎之后,喊来了一个丫鬟,吩咐道:“去喊九姨太出来。”
那丫鬟也没问什么,主子吩咐的事,他们这些下人,只管照办就是。随即朝着后院走去。秦锐笑道:“不愧是做员外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也难怪你能攒下这么份家业。”
那李员外只是一脸苦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等待那丫鬟将九姨太带回的空隙,秦锐有一搭没一搭的同这李员外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