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成为自己人,这句话给他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王羽乃是修真者,而他却是修魔者,二者根本就难以和平相处。就算是有修真者和修魔者成了莫逆之交生死兄弟,但是确实是暗地里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知晓了,但是现在却不同。王羽明目张胆的拉拢他,想要将他变成‘自己人’这完全将他的世界观颠覆了。郝峰有些懵了,完全不能够理解王羽的思维。他有些结巴的说道:“仙魔不两立,你我之间只可能是敌人又怎会站在同一战线上?”
但是王羽却没有直接对他做出解释,而是挥手召出了几名苍天宗弟子,那几人皆是合体期的修为,年龄相仿,看起来关系极好。可是郝峰那渡劫后期巅峰的修为又岂看不出他们修炼的功法和体内的力量有所不同?站在左边的那三名年轻人体内的乃是真元,而站在右边的三名年轻人体内的力量明显和自己差不多乃是魔元力。接着他便听到了王羽的解释,“他们都是我门下弟子,他们的体质以及自己所选修的功法不同,可是他们都是我的弟子,他们也是以师兄弟相称,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宗内不仅有修魔者修真者更有修妖者!”
这下子不仅那名渡劫后期巅峰修为的郝峰有些发晕了,就连站在他身后的一众修魔者也感觉到不可思议,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宗门啊,怎么无论是人是妖都收?“一个人类的宗门收修妖者为正式弟子,我没有听错吧?”
有人窃窃私语道。“我也听到了,真是不可思议,修妖者一向都被我等抓捕了当做灵兽驱使,就算是修为堪比渡劫期的修妖者也不过是被我等当做护宗神兽罢了,但是这里却将修妖者与人一视同仁,不可思议,当真是不可思议……”诸如此类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随后王羽也召来了一批修妖者弟子过来,他们先是显露原形再幻化成人形,让围观的修魔者们更加确信这个宗门的确是将修真者、修魔者、修妖者一视同仁共同培养的地方。“我之宗门名曰苍天宗,乃是秉承苍天之意愿令苍生万物踏上修炼之途共寻长生之道。我苍天宗有教无类,苍天宗底蕴不足,此时还未曾正式立宗与修真界中,尔等或许没有听说过,我邀请你们加入苍天宗也是你们的一份机缘,苍天宗中修魔者相对而言少了不少,带立宗之后魔部中需要一些传功长老,尔等修为也足以担当这份职位,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王羽的话又一次的刺激到了他们。如此强悍的宗门现在竟然还没有立宗,开什么玩笑,要到立宗那得要多少高手?一众修魔者的渡劫期高手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还是有人感觉入苍天宗并非明智的选择,要知道现在魔道联盟已经注意到了天霞星,天霞宗的动态,那么现在苍天宗的底子也在这天霞宗上,现在投靠苍天宗不过是跟着陪葬罢了,等到魔道联盟大军杀来,任你苍天宗再如何之强也逃不过灰飞烟灭的下场。王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他很清楚只是这样根本就不足以打动这些人,但是他却也没有显露出丝毫急迫,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的选择。除却死去的那名渡劫期修士还足足有九名渡劫期修为的修魔者,再加上之前扣留的四名,这一下子又收获了十三名渡劫期修士。王羽命人将这些个俘虏全部扣押起来,来日等到魔道联盟的大军攻来这些人自然会做出选择。如果王羽当时拿出那处大阵来说事,只怕是这些个渡劫期修魔者已经投降了,可是王羽还是太谨慎了。两百余名弟子昼夜不息的巡逻检查着天霞星周边的一切动向。半个月的时间,远征天霞星的队伍再次石沉大海,这由不得魔道联盟西南分部的人不着急了,那可是一大群高手了,拿出去当中坚攻掠队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仅仅是去偷袭一个小小的天霞星竟然也杳无音信,实在是令人不敢想象的。“黄长老,您拿个主意啊,这么多渡劫期、合体期修士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踪影,这该如何向上报啊。”
一名魔宗宗主焦急的说道。失踪的十几名渡劫期修魔者之中便有两个是他们宗门中的人,而死去的那人也恰恰是他们宗门的,出去那么多人都没死,偏偏他们宗门中那个性子烈,易动怒冲动的渡劫中期的长老死了,他心中自然是异常恐慌的。要知道他们宗门中总共就四名渡劫期的长老,一下子去了一半,这宗门的实力可是锐减了一大半啊,要是再在这种危急关头有人趁火打劫,那后果结队是异常严重的。所以他才会急迫的催促黄平凡去寻找消失的,那些渡劫期修士。黄平凡一直都被自己孙子的死所困惑着,到底是什么让他死在了外面,原本以为一个不起眼的天霞星应该没有能力让自己的孙子死去,但是现在看来这天霞星果真不一般,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让十几名渡劫期修士石沉大海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就算是他也不得不认真对待了。“诸位莫急,天霞星到底是龙潭还是虎穴待老夫亲自走上一遭,无论那些出去执行任务的魔道弟子是死是活老夫定当给诸位一个交代!”
三劫散魔都已经以这种姿态说话了,其他人又能再说什么被,因此一个个的全部退出了会议大厅独独留下了黄平凡一人。他脑海中不断的想着有关于天霞星的消息,黄鹏飞败于天霞星供奉弟子之手,当时天霞星不过只有一名渡劫期修士罢了。这名渡劫期的供奉来历不详,可是手底下的弟子却强悍如斯,这让他想不透了,王羽到底如何,自家的宗主也是见过的,修为虽然平淡无奇,只不过是刚刚踏入渡劫期罢了,但是肉身却恐怖的不行,二十余渡劫期修士的联合劫雷被他接了下来,他的肉身已经到了一种极不可思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