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冥界临川听到这话他才面色一赫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了王羽,原来这里是冥界临川的一处平原。临川之所以被成为临川,那是因为他靠近忘川河,他们是这临川周边一位鬼王手下的鬼差,而他们所要押送的鬼魂正是在人界死亡的凡人。冥界的大势他们并不清楚,他们只知道这一亩三分地上的是,在他们心中那鬼王就是天了。王羽挥手放过了他们,而自己却是照着他们所说的方向飞了过去,不过是数万里罢了,一座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城池出现在了他眼前。这便是那鬼王居住的地方,名曰临川城。整个冥界如同临川城这般大存在不在少数,冥界也如同人界一般有着各种势力存在,他们之间也存在着交易。有实力有财力的鬼物自然是居住于城池之中,而没有实力没有财力的鬼物却只能是孤魂野鬼,冥界中最主要的是轮回,六道轮回的运行支撑着冥界的运转,令冥界中的鬼魂得以投胎转世。但是也有不愿意转世的,他们则成为了冥界新一批的原住民。对于冥界王羽并算不上陌生,在他的记忆之中他已经来过冥界数十次了,每一次转世来到冥界总有点不一样。冥界之中有着忘川河奈何桥等等的存在,但是却并未有传闻中的孟婆,轮回转世也并不需要喝那孟婆汤。当你在进入轮回之中后,你的记忆自然会被规则的力量所遮盖从而获得新生,除非你的修为到达一定境界,能够突破规则力量方可获得曾经的记忆。但是在王羽识海深处的记忆并不是简单的被规则力量所遮盖,而是被诸神联手封印的,他们都是在法则力量上领悟极深的存在,自然不是区区规则力量所能够比拟的。临川城的主人是一介鬼王,鬼王的实力也就大致与罗天上仙差不多吧,与王羽的差距可是大了去了,王羽来到这临川城释放出属于自己的气息之后,临川城中不少鬼物被惊动了,其中最强烈的一股气息貌似也就是那所谓的鬼王吧。他从临川城中飞了出来,两丈多高的身形,一对犄角更是凸显出了他的凶恶。他的声音如同闷钟一般。“你是什么人?”
他感觉到了王羽的不同之处,王羽身上少了一股同类的气息,多出了一股令人感觉难受的气息,这正是所谓的‘阳气’,更何况王羽的修为已经到达了仙君之境,即使是他有意收敛自身的气息也一样让人感到万分压抑,更何况是现在这般毫无估计都将自己的气息释放出来呢。这鬼王的实力虽说堪比罗天上仙,可是在王羽面前却依旧忍不住颤栗起来。王羽的实力着实是恐怖了一些,更何况他并非冥界中人,以生人之躯进入这冥界之中,更是难以想象的,鬼王倘若要和王羽开战,一招间便会被王羽打得魂飞魄散。王羽居高临下的看着鬼王,鬼王在此时心中只有无穷的压力,他面对王羽时根本掀不起什么反抗的念头来,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你便是这临川城的城主?”
那鬼王额上已经见汗了,虽然他魁梧无比,王羽在他面前不过是一个小矮子,但是对方却有着反手间斩杀他的能力,这令他心中如何不惧。他略带惶恐的点头道:“我,我就是,大人有何吩咐?”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已经渐渐的适应了自己的角色,对于王羽不敢有任何逆杵的念头。王羽倒也没有真正想要为难他,王羽如今只是想要从他得到一些帮助,冥界中各种势力互相交织着,至尊甲只能感觉到一个大概的方位,王羽想要找到那件兵器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他在冥界中毫无根底,以生人之躯在冥界中大大咧咧的行走,说不得要被人群攻而起,这可不是王羽想看到的,冥界的地域比起仙界来还要大的多,古老的多,冥界接收从人界而来的鬼魂投胎,那六道轮回的把控在冥界最大的势力手中,阎罗殿便是冥界最大最强的存在。传闻阎罗殿有十大阎罗,他们个顶个的都是半神强者,阎罗殿维持着冥界的秩序,虽然大小势力间征伐不断,但是却没有人敢扰乱轮回秩序,因为这是死罪,所有敢打六道轮回注意的势力都会被莫名其妙的连根拔起,是不是阎罗殿做的谁也说不清楚。六道轮回乃是冥界的根本,这是所有人都不得触碰的禁忌!“冥界你要比我熟悉,我来冥界是有些事要办,也不会多待,不过你若是我为我效力,好处自然是不会少了你的,在我离去时我至少会令你的实力再上一层楼的。”
王羽当下便许以重诺,原先对王羽或许还有些抵触情绪,但是现在却根本没有任何不满了,将他如今的修为提升一个档次,那么他的实力将会到达何等境界?他将一跃为鬼帅,麾下的领地至少将会扩大十倍啊!这是他所难以抵挡的诱惑,即使他将要效忠的人乃是一名生人,而非冥界中人。那鬼王倒也机灵,他将王羽给迎进了城中,并且下达了封口令。冥界可谓是人口众多,他们都是鬼魂之躯,只要不被打的魂飞魄散基本上是不会死的,临川是个不大的城池,在冥界中像这种规模的城池并不少,他们的存在使得冥界变得繁华起来。王羽在与那鬼王的交流中得知他名为耿玄。在这临川城称王称霸也有数十万年了,可是修为却一直都停留在现如今的境界一直都未曾有分毫进步,这也是他为什么听到王羽有能力为他提升修为而感到兴奋的。王羽虽然是生人,但是他实力强横,冥界亦是实力为尊的地方,而且在这里如果被杀死了那便意味着真正的魂飞魄散,根本没有投胎转世的可能。“大人,您是准备是万鬼渊吗?”
耿玄脸上露出了一抹惧怕的神情,那万鬼渊可不是什么好去处。王羽也看出了耿玄脸上的异样表情,他道:“怎么,那里去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