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老鬼,要打就打,你在那里哼哼哈哈算什么,你以为你是小丑吗?”
萧晓不满地大声说道。“这一个老鬼交给我,萧晓你快躲到一边去,费云天,你要好好保护她!”
看到魏江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樊璎立即说道,她挥舞着长刀向着魏江冲了过去。而在这时候,双方也已经找上了自己的对手,火神教徒有不少人背后都出现燃烧的虚影,而他们的实力也大增起来,在这时候,一个气宗强者却向着费云天冲来,这一个人,居然正是之前自己得罪的沈利!“费云天,你既然打算插手这一件事了,那就注定你要死在这里!”
沈利冷笑道,他的双手同时对着费云天,双手掌心雷电闪烁,两道雷柱同时向费云天冲来,费云天连忙挡在萧晓的面前,他手上多了一把剑,剑上也有红色火焰跳动,费云天心中冷喝一声说道:“疾斩!”
费云天的身体突然消失,变成一道红光向着沈利冲过去,沈利发出的雷电被这一道红光破开,雷电居然被劈开了,向周围射去,而费云天只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沈利的面前,沈利能够在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实力,本身拥有的天赋绝对不弱,而除此之外,回龙宗也大力将其培育起来,沈利身上已经拥有数种地级气术了,刚才的双雷弹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现在看到费云天到自己的面前,他只是冷冷一笑,身体突然化成一道雷光,瞬间离开了原地,费云天一招落空之后,目光向着另一个方向看去,而沈利却已经结出手印,只看到数道天雷降落,击在费云天的周围,形成一个金雷牢笼。“费云天,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力能够从我的雷牢逃离!”
沈利冷笑着说道,双手合在一起,高举过头,双手上居然出现一把雷剑,可怕的力量聚集在他的头上,沈利向着费云天一甩,那雷电聚集而成的雷剑立即向费云天射来。“破斩!”
费云天心中喝道,他的惊雷剑突然燃烧起黑色的火焰,而费云天的剑身横扫,一道半月形火焰从他的剑身射出,在他周围的雷电囚牢被这一道黑色火焰击中,一下子被击破,火焰化成的半月刃与雷剑狠狠地击在一起,雷剑的能量虽然强,但是两人的招数等级相差太远了,雷剑只是与火刃对峙了不到一秒,就被击散了,而那火刃一子击到了沈利的面前。沈利身上一件气具突然亮了起来,化成一面光盾挡在面前,他却已经逃离了原地,不过这光盾只是阻碍了瞬间,所以沈利在逃走的时候左臂被火刃擦过,他的左肩膀立即变成一片焦黑,空气中散发着焦肉的味道。沈利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费云天,自己的这一招已经是地级中阶了,费云天刚才的一招能够破掉自己的攻击,那至少也拥有地级上阶的威力了!费云天的这剑法正是之前在瑶池洞密室里面得到的,这剑法就叫做三斩,分别是疾斩,破斩,还有狂斩,费云天修炼了三个月,总算能够掌握前两斩,不过最后一斩的话,费云天使用出来还有一点勉强,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一招的威力也非同小可,原来这一招的使用者身上并没有灵焰,所以他使用这三招的时候剑上附带的也不过是凡火而已,但就算是这样,他这三招完全使出来,也能够算是天级下阶的气术了,费云天如果能够使用灵焰将三招使出来的话,绝对能够与天级的中阶气术相比。“沈利,要怪,就怪你自己招惹我而已!”
费云天脸上露出一道冷笑,他的身体再次化成一道红光,向沈利冲过去。“疾斩!”
沈利已经知道了费云天的利害,虽然他之前有点大意,但是现在他已经受了伤,如果再和费云天战斗的话,他没有一点把握能够赢,他一咬牙,一道金光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向费云天射去,这正是他的气具,一把金色的小剑。“叮!”
费云天的攻击受阻,动作不由地停顿了一下,小剑居然能够自主缠住费云天,而沈利已经向着同伴冲去,如果让他逃走的话,想要再击杀他就不是简单的事了,费云天想到这里,一剑将那金色小剑震飞,他将惊雷剑向着那小剑甩去,两把剑缠斗在一起,不过费云天并不担心,惊雷剑是他亲手炼制的,虽然和金色小剑品阶一样,但是惊雷剑可是费云天不惜大量乌金髓炼制出来,只要给它时间,将那金色小剑毁灭是必然的事。费云天并没有向沈利追去,在他的拳头上出现黑色的火焰,费云天体内的修元狂涌出来,他面向沈利的方向,拳头向地面击去,“怒焰焚天!”
篷!狂暴的黑色火焰突然涌出来,在费云天面前的扇形散射出去,费云天现在正在空中,黑色的火浪如同铺天盖地一般,在费云天面前的数百丈都被这黑色火焰遮掩。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走的沈利突然感觉到什么,他回头一看时候,心脏也被吓得跳出来,后面的火浪居然已经到了他的背后,逃走已经来不及了,沈利只能够使用身上的气具和气术抵抗,但是一秒不到,沈利的身体被火焰卷入其中,沈利的面前突然扭曲了一下,他拼命想要使用什么招数,但是却没有一点作用,这一瞬间,他的眼中只剩下恐惧之色。看着自己面前的火浪,费云天的心中也大为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一招怒焰焚天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强,看来三斩的前两斩论威力上还难与这一招相比。“我倒是小看你了,小鬼,你居然还有这种实力!难道你真的想要干涉我们吗?你应该知道,得罪了回龙宗会有什么后果!”
费云天听到一把声音响起来,说话的人居然正是魏江,虽然与樊璎战斗,但是他顾及其它地方的战斗他还是有的,而且刚才费云天的怒焰焚天闹出如此之大的动静,他不知道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