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听军报!”
“……好!好!好!王爷要坐,坐下便是!”
袁绍脸色微微泛白,不再理会楚河,一边说着,一边猛灌了一杯酒入肚。下方的众人见识了楚河整治乔瑁,也都不敢在多言,只是不满的看着楚河。曹操却是在楚河走上前的时候,便已经退出了大堂,带着张邈等人来到了外面院落之中。下人将桌子蒲团拿来,楚河盘坐而下,酒菜瓜果一应上齐之后,便扭头看向袁绍,却见袁绍脸色苍白,不禁心头暗笑:“可笑你还想跟我斗,看老子不气死你!”
“呀!本初,你可知道卢大人此刻在冀州可是想你想的很啊!几乎每日都在念叨着你,不知本初可想过卢大人么?”
楚河举杯凑到袁绍耳边大声说着。袁绍被楚河说的心头一震,看了一眼楚河之后,举杯说道:“自然想念卢大人!”
他心头却是带着一抹的颤抖,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希望楚河不要在提卢植,当初背叛卢植,劫走刘辨,袁绍本以为自己可成为那挟天子之人,然却半路杀出个董卓,破坏了他的大计,也令他的名声败落,幸而经过家族努力,袁绍的名声算是抱住,然这却成了他心头的一个病痛。“王爷,听闻韩馥被您赶出了冀州,不知道是真是假?难道您也奉了天子令,领了冀州之地么?”
袁绍脑筋一转,终究是决定不让楚河在提卢植一事,将话题一转,转到了冀州正统的问题之上。此事若楚河回答不好,那么他完全可以将之前楚河说的话,在反送给楚河,下方的众人也都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楚河。楚河混不在意似的笑着举杯,看着下方众人说道:“韩馥出兵三万来围我常山,本王以为会痛快的战上一场,却不料竟大败而回,弃了冀州,连夫人家眷都未曾带走,可叹啊!韩馥虽去,然太平道的张宝却来,不仅是害了韩馥家人,竟还拐走了冀州十大首富,本王通缉至今,仍无什么消息,尔等若是有太平道的情报,可送到本王这里来,本王必重重有赏!”
“不过,本王却是不用和本初一般费了颇大的心思,才从通过董贼,得了天子令,领一州之地,本王自有先帝密诏,又有卢大人手中的第二密诏,更有孟德西园校尉为证,这冀州就算是董贼不承认,那也是本王之地!”
楚河话露机锋,听的袁绍脸色大变。袁绍赶忙举杯说道:“王爷可真会说笑,绍之爵位乃是当今天子亲自册封,却和董贼没有什么关系!……”然说到这里,袁绍总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楚河的陷阱,话才说道一半便不再开口,然看着下方众人的眼光,不禁觉得越解释越黑,便开口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我之封地是否为先帝恩准,但请诸位看我诏书,也可灭了董贼之后,请天子一言!”
“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啊!我且代卢大人问本初几句!当初你叛卢大人而去,心中到底是作何所想?你既然知道辩太子怀先帝册封诏书,劫走太子之后,不好好照顾,却又为何让董贼劫去?太子是于你军中受了不治重伤,还是于董贼军中受了重伤?还请本初好好作答,我也好回报卢大人!”
楚河声音越发冰冷,下方的众人听的却是心头震惊,这乃是诸位心中都知道的事情,然并未有人说出来过,今日楚河说出,便是已经说明了立场。不死不休!袁绍为了面子自是和楚河已经不死不休,楚河也不会畏惧什么,只是这些话,他还是要问,虽然他早就知道事情原委,然却仍旧要如此。下方的众人不禁心头一惊,被楚河的话震在了当场,孔融陶谦俱是身体一颤,眼中带着一抹疑惑的看向了袁绍,只因他们都想知道楚河问题的答案。袁绍此刻恨不得找一口井跳下去,再也看不到楚河才好,感觉着身旁热切的眼神,他却是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方寸大乱。“太子一事,你最清楚,我于卢丘诱你之时,太子还完好,之后便被董卓劫去,此事你该去问董卓……”袁绍心中错乱无比,抬头看着下方众人,想要让袁术等人救他一下,却是看到众人并没有帮他的意思,不禁心头一急,看着楚河快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