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道义仍在山道上,楚河三人缓步行去,隐约可以看到下辨城的一些景象。“主公,你看城中似乎出现了骚乱,那些人怎么……”郭嘉朝着前方看去,不由被城中景象所震动,越开他的心头越是震惊,那哪里是骚乱,简直是……楚河和徐庶被郭嘉这么一说,同时间朝着下辨城中看去。但见城内许多人都在疯狂的奔跑,他们的速度异于常人,且那动作极为凶猛,竟然还出现了人咬人的事情。“不好!司徒巽风行动了……”楚河看后心头狂乱,不由失声说道。他早就知道司徒巽风做事从没有什么原则,却想不到司徒巽风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作为。更何况,司徒巽风是巴蜀之地背后的统治者,这个地方也属于他的治下。“该死!是我还了下辨啊……王爷……”徐庶眼中闪过了一丝泪芒,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抱手看向了楚河。楚河赶忙将徐庶扶起,眼中寒光闪烁,沉声说道:“我们虽然是交易,可天下道义仍在,本王绝不会允许司徒巽风逃走的!走,先跟我回营地,我就算是拆了下辨,也一定会找出司徒巽风的!”
他不相信司徒巽风便这么离去了,对方如此行事,显然是为了要留住楚河,既然如此的话,楚河就有把握,能够在城中寻到司徒巽风。不过为今之计,还是先封锁出山的道路,且在封闭四门,派遣战士入城厮杀!郭嘉同样是眼中带着一抹光芒,心中却也在不断的推算着,行走之间,他已经有了一个计策。“主公,此番司徒巽风恐怕已经出城,既然他敢在下辨下毒,那么他定然敢在出山的路上设下埋伏,等待我们自投罗网!依嘉以为,咱们可先派遣五百骑兵封锁山路,且让王五将军带人于山路上设置下陷阱障碍,而后我等带大军入城杀丧尸……对了!徐庶,想必离开这里的路并不止这一条吧?”
郭嘉胸有成竹的说着,说道了最后看向了徐庶。徐庶听后微微点头,看着两人说道:“的确!这入山离去的道路有三条,只有一条时刻骑兵穿行!只是,咱们不找司徒巽风报仇了么?”
“徐庶,我们带的人只有七千不到,能够根绝下辨的丧尸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做法了,倘若真的杀出去,和司徒巽风对阵的话,咱们这些人恐怕不够!”
郭嘉看着徐庶摇头说道。毕竟徐庶不知道楚河这边的兵力,他需要帮助楚河说出来。楚河叹了口气,倘若真如郭嘉所言的话,那么他们这一次恐怕真的只能够行下辨之军,而不能策马下山应战了。“徐庶,你不要怀疑我的承诺!咱们迟早和司徒巽风有一战,等我回去攻入西凉的时候,便是斩首司徒巽风之日!”
楚河看着徐庶,带着一股强大的自信说道。徐庶也慢慢的回复了心情,他知道郭嘉之名,既然郭嘉这么说了,也便定然错不了。再说楚河也没有什么义务去解决下辨的事情,可楚河仍旧是要先将下辨的隐患除去,这才离开。这足以说明,楚河对于自己的承诺没有假。“多谢王爷!”
徐庶抱手说道。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三人来到了大营之中。楚河才刚刚来到,便让张飞和燕皇带了一队人马,现行去下辨城封堵四门,而后又安排了王五带着五百人去山道上布置陷阱和障碍。这才收拢大军,全军进发下辨。又过了一个时辰,楚河带着大军终于来到了下辨城下。下辨南门大门洞开,张飞已经带着一队人在内中建立了一个防线,正在不断的攻击着朝着这个门口发动疯狂攻击的丧尸。“主公,其他三门已经封闭,不过有一部分丧尸离城入山了!”
燕皇见楚河到来,抱手对着楚河说道。楚河叹了口气,知道这种事情不可避免,沉声说道:“安排压路机作战,用完之后,全部炸了!”
“主公……”燕皇心有不舍,如此利器,这般毁灭的话,太不值得了!“没办法,咱们走的时候,不能走大路了,只能够从山中小路进军!小路上单马骑行尚还算是可以,可马车的话却根本无法通行!”
在楚河进军到下辨城下之前,他已经从派下山探查的七杀营兄弟的情报中知道,在山下的开阔地带,一队万人大军,正在集结。“入城!”
压路机很快便组装完成,在燕皇的带领下,开赴城中,后面跟着三千骑兵。郭嘉留在城外主持军事,楚河和徐庶来到了城头,看着混乱不堪的下辨城,两人心中各有心思。“王爷,您说的没错,我师父的确是一个邪方士,他是烛龙山的掌教弟子,身怀宗门的秘密任务,前往九州为的便是要搅动风云,利用人间的力量搭建一条邪路,将独龙山的门人接引出来!这和轩辕红月她们的任务相同,只不过轩辕红月他们接引的是浩然宗的人!……可笑,她们这些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便疯狂的以为,这个世界,真的有通往仙界的道路……”徐庶看着远方,思量了片刻,终于决定要告诉楚河这些东西,他是一个拥有远大抱负的青年,不想如此憋屈的将这个秘密带向死亡。从这一路上,他发现楚河果然如外面说的那般,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君主。也正是看到了楚河的人格魅力,还有楚河的行事性格,他才决定要告诉楚河。他相信,楚河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一定知道一些秘密,若不然也不会对龙珠如此的执着,也不会认得出来那张阵图。“烛龙山?浩然宗?看来都是不凡的宗门,他们在什么地方?还有那张阵图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龙珠的真正用途又是什么?”
楚河看着徐庶,心中有万千的疑惑想问,可他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得一股脑的将自己的问题提问了出来。徐庶一笑,叹了口气说道:“师父为人阴险,收我做徒弟,便是看中了我的身体资质,他夺舍未曾,反被我消化了他的记忆,可惜其中大部分的记忆,我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