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二次变异砰!砰!砰!大枪挑开了一条路,使得楚河径直杀到了张绣身前。猛烈抖动的大枪,带着无可匹敌的弹力,将周围的丧尸骑兵掀翻在地。张绣眼中光芒闪烁,看着扑面杀来的大枪,非但没有惊恐,反倒是带着一抹期待。砰!黑色铁枪快速出击,一击挡住了大枪的攻势,却也因为大枪上面的强大冲击力,而使得张绣险些坠落下来。楚河来的迅速,招式并未有任何的停歇,宛若是流云一般,步步紧逼。他们周围六米范围内,无一丧尸骑兵能够冲入其中,影响到楚河和张绣的对战。“当初放了你,还真是一个错误!”
楚河沉声说道。当年他在洛阳救张绣一命,为的是童渊的情,而之后他又放走张绣一次,乃是为了点醒张绣。可他发现,自己错了。张绣一直以来,都在和自己作对。到了现在,张绣毅然投身于司徒巽风麾下,只能说明他已经丧失了道德,失去了武者该有的武道原则。这一次,楚河在不会饶了张绣。噗!一道寒光宛若惊雷一般,飞速而出,瞬息之间,将张绣的手臂刺穿。噗嗤!黑色的液体不断流出,还带着丝丝刺鼻的雾气。张绣眉头皱起,将心一横,挥动手中铁枪,猛然一切,那被大枪刺中的手臂,瞬间脱离了身体。楚河也是手中一轻,快速回枪,逼退了张绣的攻击。“楚河,你杀不死我的!哈哈……异变吧!”
张绣疯狂的看着楚河,竟然将手中的铁枪一挥,直接扔向远方,在前方楚河的震惊之下,从怀中逃出了一管药剂,直接吞入了腹中。噗嗤!也在这个时候,楚河的大枪又一次刺中了张绣的肚腹。一个巨大的空洞在快速的扩展,不过张绣仍旧是疯狂的笑着,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楚河的大枪,身体正在一点点的膨胀。噗!一团血水飞射,溅满楚河全身。张绣胯下的丧尸之马哀嚎一声,化作了一团血肉。而张绣却是直接变成了一只三手,高越两三米的胖子。“死吧!”
巨大的吼声响起,宛若是雷声一般让人惊恐。楚河的大枪,适时收拢,张绣腹部的伤口,被新肉替代,伤口已经完全修复。砰!宛若是巨锤一般的大手,猛然朝着楚河拍来。原本那不到一米长的手臂,竟在张绣的舞动下,化作了两米长的手臂,宛若是弹簧一般,朝着楚河扑来。噗!楚河眉头皱起,做不得其他想法,手中的大枪猛然一抖,化作了一条螺旋飞舞的巨龙,迎着那一条拉伸的手臂轰击而来。噗!噗!噗!一团团的血水横流,张绣的手臂被楚河的大枪节节击溃。眨眼之间,还在兴奋的张绣面如土灰,那柔韧性极强,堪比刀兵的手臂,竟然不敌楚河大枪的绞杀,在瞬息之间,消失无形。“哼!这样,你还是要死的!”
楚河沉声说着。在他周围又有一声巨吼响起,远处正在和张飞赵云作战的牛辅,轰然异变,化作了一只比张绣还要高上一头的枯瘦巨人,利用异变而出的巨长指甲正在不断的攻击。更远处,燕皇一人一枪,独战田楷,已经毁灭了田楷的双臂,正在奋力的攻击。周围的将士们,更是气势无双,饶是丧尸无比凶猛,在他们的面前仍旧是被砍倒。尤其是先锋军的兄弟,因为他们手中战刀的锋锐,所过之处,尽是一片血水横流,无一丧尸能够阻挡住他们的脚步。噗!这个时候,楚河的大枪凶猛一搅,将张绣的左腿刺穿,而后猛然用力,张绣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轰然倒地。砰!“张绣,后悔吗?”
楚河身体一跃,来到了张绣的后背上面,手中的大枪的枪头已经刺在了张绣脑门之上,只要他微微一用力,张绣的脑袋便会直接爆裂。张绣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甘,沉声说道:“不后悔!”
“为什么?”
楚河轻声问着。周围的丧尸见楚河勇猛,将张绣都踩在了脚下,竟然没有一个丧尸敢上前来干扰楚河,反倒是远远的避开楚河。这些丧尸都生出了一些智慧,面对强大的敌人,自然会出于本能的惧怕,尤其是当张绣的统御之力消失之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和默契正在渐渐的消失。这一个时候,这些丧尸士兵,已经和荒原上游荡的丧尸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拥有智慧,知道害怕,知道死亡,虽然容易控制,可也容易溃散,比那些只知道吞食厮杀依靠本能行动的丧尸,要容易对付了许多。“我张绣乃是北地枪王,自从洛阳一战,因为你,我成为了一个笑话……我的荣誉,我的一切都跟着你消失了,我要杀了你,我要亲手取回我的荣耀……”张绣惨笑着说着,他知道成王败寇,知道自己绝无活着的可能,只恨自己无力杀掉楚河,只恨自己命运不济……楚河长叹一口气,沉声说道:“若是如此的话,那只能怪你心性薄凉……”噗嗤!大枪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张绣的脑袋里面,在一声声宛若雷霆般的痛苦嚎叫之中,张绣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转而退去了身体的浮肿,退回到了之前的人身。“自作孽,不可活!”
楚河看着死去的张绣,手中大枪猛然一抖,那一颗脑袋瞬间四分五裂,连同身体上面,也出现了数十个巨大的血洞。丧尸之力极为奇特,楚河不能不防。倘若血腥一点,能够彻底的扼杀这不死的丧尸,楚河也不介意如此而为。“杀!”
楚河一声高喝,直接弃了身后的战马,大步朝着前方厮杀而去。战团之中的丧尸见楚河到来,眼中满是惧意,当下士气弱到了极点,想要逃离出去,却被周围的同伴阻拦。“杀!”
和丧尸大战的士兵,看到楚河到来,心头一震狂喜,跟着一声高喝,视死如归的冲入到了丧尸群中。噗嗤!噗嗤!噗嗤!大枪扫过,一只只的丧尸被点破了头颅,化作了一番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