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到办法来协助,即便是旁衬的作用,那也是点睛之笔。有些事情看透且不能说破,更何况这或许是人家的隐私,谁都不会去深究探讨。这顿饭才吃到一半,后花园内似乎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剑宿第一时间上来,面色凝重,看到此景,不知该讲不该讲。见状,赫君还已经是显得有些不耐烦,“说。”
这个时候剑宿才抱拳躬身回答道,“回王爷的话,馥衣在洛水苑遭到了黑衣人袭击,似乎是那个人将馥衣认成了王妃,准备逃跑的时候被馥衣缠住,却被伤到了。”
“什么!”
赫老先是震惊。任长央和闻人越不说明,反而是格外冷静的对视了一眼。而赫君还是皱着眉头,问道,“黑衣人抓到了嘛?”
剑宿摇头,“被跑掉了。”
“废物!”
赫君还咒骂道。“馥衣现在如何了?”
见赫君还完全没有注意到剑宿话中的另一半,任长央先是抬头问道。剑宿将目光从赫君还身上挪了下来,毕恭毕敬得朝着任长央说道,“回王妃的话,馥衣现在已经被带下去包扎了。”
话音刚落,任长央已经是起身,“我去看看馥衣。”
“我这儿有上好的金创药,我也跟王妃一起去吧。”
闻人越自告奋勇的举手起身。眼看着赫君还也起身,任长央笑着制止,“你在这里陪皇爷爷吧,我和闻人公子一起去就好了。”
说罢,任长央又看着花一裳,说道,“花大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话的时候,任长央和闻人越已经走出了房间。直到了南岳楼外,与身后的人拉开了一些距离。闻人越才笑着压低了声音,“王妃也觉得这很蹊跷吗?”
“一半一半,以馥衣的心思,恐怕没有是她不敢做的。”
任长央冷冷一笑,与闻人越也是想到了一块儿去。“啧啧啧,看来这单相思的女人都是特别的恐怖。”
闻人越双手交叠靠在脑后,与任长央并行。身后跟着的阿乔,自然而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的脸色同样也是不好看。很快,他们二人就来到了西院,那是黛青他们休息的地方。院子里进进出出也是有几个侍女,手上捧着带着血的水。看见任长央他们也是赶紧行礼,然后匆匆退下。涧亦和暮年已经带着人在豫王府内开始搜索着,剑宿还留在南岳楼。阿乔跟在任长央的身后,而黛青则是留在馥衣身边伺候着。听到馥衣受伤之后,司徒管家也是第一时间带着大夫来为馥衣疗伤。司徒管家才回想着馥衣在洛水苑,似乎要被王妃责罚,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要是王妃受伤的话,那豫王府岂不是又要大乱了。虽然司徒管家也很不满馥衣太过自负,掌掴了洛水苑的侍女。但是知道她替王妃挡了一剑,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快的赶过来。当看到任长央已经和闻人越走进来了,司徒管家赶紧上前哈腰行礼,“王妃,里面还留着血腥味,还是莫要进去了。”
“无妨,王爷知道馥衣受伤了,就叫本王妃来看看。更何况馥衣是因为本王妃才被刺客给刺伤的。”
任长央淡然的说。闻言,司徒管家也是乖乖得退到了一旁,没有阻拦。这个时候,有人喊道,“豫王妃驾到!”
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馥衣,一脸的期待。可是当看见任长央进来之后,没有看见赫君还的半个身影,她也是迟迟不听有人再喊,她略显失望。屋子里的人都是纷纷下跪,馥衣也及时想要起来,任长央站在那里,漠然开口,“馥衣,你受伤了,这些礼数就免了。”
“多谢王妃。”
馥衣的语调有些轻浮,显得很是无力。任长央让一群人都起身之后,闻人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大夫的身边,望着那盆子里还有许多沾着血的布条,便是问道,“大夫,馥衣姑娘的伤口可是很深?”
“回公子的话,馥衣姑娘伤的不算太深,已经及时止血了,只不过这十天半个月都不能沾水习武了。”
大夫抱拳回答道。“那正好是可以好好休息段时间。”
闻人越冲着馥衣扬着笑容。馥衣见状,微微一愣,内心其实是欢喜得很。任长央走上前了几步,她面色不改,问,“馥衣,说说,这刺客是怎么回事。”
馥衣闻言也不敢怠慢,她的眉头紧皱,神色凝重,点点头之后便是开口回想着,“在王妃和闻人公子离开了洛水苑的时候,卑职还留在洛水苑不敢自行离开。没过多久卑职就感觉到院子里有动静,才发现了有个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