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揽月的话。”
任长央叹息一口气,欲言又止。实在难以想象,黑袍人如同空气一般,无孔不入。但是怀疑馥衣,也是他们暂且的猜疑。可要不是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在梅城的时候,本王就有所怀疑,不过后来并没有再出现情况,本王便姑且不打草惊蛇,同意她一起回到金陵城。”
赫君还不紧不慢的诉说着。“她在豫王府的一举一动,你都一清二楚,竟然也默不作声。”
任长央再次没好气的说。“不这样的话,怎么逼她原形毕露。”
“那这一次去训练营的话,她会有所动静吗?”
“这一次本王是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训练营里,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那里。”
任长央笑了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