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来告诉本王,以后少不了你的升官发财。”
闻言,公公笑得乐开了花,赶忙事谢恩之后,就跑走了。覃王父子四人也是匆匆进了安寿宫,不再门口多逗留。然而那个公公跑走之后,在拐角的假山后面竟然就跪在了椿公公的面前,瑟瑟发抖的将金子交了出来。见状,椿公公将这金子给没收了,脸上尽显着威严和暗沉,“消息放出去了吗?”
“回椿公公的话,消息已经如实告诉了覃王。”
公公害怕的点头。“覃王可有什么怀疑?”
椿公公将佛尘甩到一边,继续问道。“椿公公放心,覃王已经是完全相信了。”
“嗯,很好,继续按照咱家说的做,倘若被咱家知道你又有什么小动作的话,咱家定不饶你!倘若你做得好的话,豫王妃也会加赏你,将功补过。”
说罢,椿公公已经是站直了身体,双眼平视前方。跪在地上的公公一听,心中满是欣慰。他拼命磕头,“谢豫王妃,谢椿公公。”
椿公公不再对看,转身就已经是离开了假山处。走在路上,他将金子又是取出来,交给了身旁的小公公,“拿去吧,明天可以加菜。”
看到这金子,小公公满心欢喜,赶紧谢恩,“谢椿公公赏赐。”
“做得好,咱家自然是会赏,可别学刚才那个人。”
“椿公公放心,奴才等自然衷心伺候主子,绝无二心。”
听到这个答案,椿公公非常满意,他悠闲得点点头。走着的方向正是瑞祥宫,他还得回去伺候着自己的主子用膳呢。进了安寿宫之后,他们四人聚集在一起关上了门。赫成骏第一个是冲到了覃王的面前,脸上同样是神采奕奕,“父王,现在太皇爷爷吃了人参,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那个老不死吃了人参,那也是他的命数,只可惜了那对狗男女并没有吃下去。”
这是覃王的遗憾之处。这时候,赫成焘也是走到了前面,他慢慢说道,“那我们可以利用太皇爷爷,然后也让他们吃下这人参啊。”
闻言,赫涟儿已经是冲上前,她掩盖着自己内心的躁动和对赫成焘的不满,然后静静地说道,“父王,现在赤邡的皇帝是太皇爷爷,只要我们拿到了圣旨和玉玺,就算是豫王爷他们再嚣张,也是必须听从。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想办法让豫王爷他们也出下去,免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到赫涟儿说的话,赫成焘和赫成骏不约而同的皱着眉头,他们很是不满赫涟儿说的话。可是赫涟儿无视他们的样子,让他们当真是气都不知道往哪儿泄。但是这边的覃王听到赫涟儿说的话之后,也是觉得颇有道理。他赞同的点点头,“涟儿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又何必去把精力浪费在他们二人身上,待本王拿到了玉玺和圣旨,本王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话落间,覃王摆放在桌子上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甚至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响声。下一刻,覃王又是抬头望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然后说道,“明天那个老不死的一定不会去早朝,你们两个明天出宫,将本王今日拜访过的那几位大臣再说几遍,并将老不死快要不行的消息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知道现在选择还来得及。”
赫成骏和赫成焘抱拳躬身,“孩儿明白。”
覃王再将目光投向了赫涟儿的身上,虽然刚才是赫涟儿的提醒,让他改变了策略。但是他没有糊涂,他依然是带着冷冷的口气,然后说道,“本王知道你说这番话的意思,涟儿,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要是还会下一次的话,本王只有考虑将你禁足起来。闻言,赫涟儿花容失色,她跪在地上,“父王,涟儿知错,涟儿知错,涟儿一定不会做对不起父王的事情。”
“先下去吧,好好将你的手臂养好再说吧。”
覃王皱着眉头,他到底还是于心不忍。赫涟儿不敢再多求饶,乖巧的退了下去。一见赫涟儿已经离开了。赫成骏和赫成焘相视一望,纷纷是站在了覃王的面前,赫成骏先是开口说道,“父王,您是打算相信妹妹的话了吗?”
“想说什么?”
覃王头也不抬,他悠闲自得的为自己倒了杯水。赫成焘这个时候加追一句,“刚才妹妹说的话,父王也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妹妹喜欢豫王爷,她可以为了豫王爷,乱了我们的计划。难道父王不怕妹妹再次破坏吗?”
这番话,令覃王接下来的动作都停住了。“她现在有伤在身,也出不去,如同禁足。还怕她做出什么翻天的事情来。”
“父王,失去理智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赫成骏的声音有些大起来,极度表现着自己对覃王的想法和安排而不满。“就是呀,我们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相信,我们要做好防备。更何况妹妹根本不关心我们的计划。”
赫成焘也是很不满的说道。这时候,覃王就是摇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眼中已经是在明确的告诉他们。赞同他们的说法。良久之后,覃王都不曾开口说话,兄弟二人有些害怕的样子。他们咽了咽口水,才听到覃王说道,“派人去好好监视着你们的妹妹,不能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