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洞口之后,他们就已经是与世隔绝。外面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也是一概不知。只有他们大概的推算着时间才能知道,已经是过去了多少的时间。一直看着壁画的任长央,没有停歇过。她发现这壁画,好像是无休止的呈现在她的眼前,每一幅壁画的细致精湛,任长央甚至是感叹,当初的北朝最有名的画家,也未曾会有这样的手笔。大概是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走在最前面的花一裳和白瑾就停下了脚步,他们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只有出去的路,并没有前进的路。按道理是不应该的,难不成是他们走错了?“怎么堵死了?”
花一裳皱着眉头,一直认真的查看着面前墙壁上,想要找到一些细缝。这样的话至少是能证明前面是有路的。“从外面进来,我们一直都是跟着小道的路线走的,后面的路上也是没有出现过什么交叉口,怎么会是死胡同。”
白瑾也是意外,花一裳在查看另一边的时候,白瑾就是在观察着这边。这时候,大家都是学着样子,在墙上企图找一些细缝,或许会象外头的一样,当时皇陵转移位置,而这些都是被启动了。“或许皇陵发生了位置的改变,因此触动了里面的机关,让这里的路都给断掉了。”
任长央站在那里说道,她是如此认为的。“可是,为何没有一点的细缝呢?至少在外面的时候,拱门是变成了死门,但是细微的细缝还是存在的。”
花一裳这般说道,他还在努力的寻找着细缝。这个时候,任长央也是走进去,站在了赫君还的身旁。她看着赫君还很认真的在用手摸着石壁上的每一个角落。“这里肯定是有一个门,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
赫君还非常肯定的说道。听到赫君还说的话,大家更是认真的寻找着。任长央则是仔细观察着四周,这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但却是一个小空间,这四周都是石壁,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甚至所谓的门。可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空间,让大家一时间根本找不到能通往另外一个地方的通道。看了看之后,任长央又是站在原来的地方,她尽量是站在了这个小空间的中间地方,想要企图看看能不能找到任何的端倪来。“白瑾,关于墓地里的机关,你多少应该也是了解一些吧。”
安静的周围,突然间传来了任长央的问话。白瑾一时间陷入沉思,他的脑海之中很快就浮现出了一些东西。瞬间就是眼前一亮,“的确是有,当初父亲跟卑职说过,在每一块皇陵之中,是存在八卦阵之说。但是皇陵是非常的大,这个八卦阵的设计,也是需要太多庞大的人力物力。或许我们正好是站在了死门的地方。”
闻言,任长央他们都是不约而同看向了白瑾。赫君还非常疑惑的问道,“怎么说?”
“这个皇陵能因为一些因素的变化而移动了本来的位置,就跟八卦阵的说法是一样的。虽然八卦阵是能发生变化的,可是死门是不会发生变化的。皇陵已经变动了,八卦阵也是变动了,可是死门不会变,而且会做出绝对的变化。”
白瑾说的话,尽量是易懂的。他看着眼前的墙壁,嘴角也是扬起来。白瑾说的话,大家也是听明白了。任长央走到了白瑾的身边,同样是望着眼前的墙壁,然后说道,“其实不管这里有没有门,穿过这个墙壁,都是有路的,对吗?”
只见白瑾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用雷弹来打通这个门道。”
赫君还这般说道。这堵墙想必也是非常的厚实,要是靠人力的话,肯定是不会成功。眼见之下,必然是需要雷弹。大家也是一致同意,任长央和大家都是纷纷退了出去,这一回赫君还就接过了涧亦手上的雷弹,等到大家都是退出了这个小空间,算好时间之后,赫君还迅速的扔出了雷弹。千钧一发之际,随着爆炸声,赫君还整个人都是腾跃而起,躲开了爆炸的时候炸出来的飞石。一时间,空间内的浓烟滚滚,全都是涌了出来。大家很快就是被埋没在这浓烟之中,久久不能睁开眼睛去看。直至浓烟都是退下去的时候,大家纷纷都是走到了空间里去,望着眼前的场景,他们都是露出了微笑。在他们的面前,果真是有一个通道。通道那边传来的凉风阵阵,让任长央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墓地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所以这里面吹出来的阴风,比那些冷风要更加让人瑟瑟发抖。按照原来的队形,花一裳和白瑾纷纷拿着火把,率先踏进去,其他人都是陆陆续续的跟了上去。“我们已经破坏了八卦阵的死门,那么我们进去之后,一些机关也是会不攻自破。即便是如此,我们还是要小心墓地中其他的危险机关,甚至还有。”
白瑾欲言又止,心想着怎么去说。“还有什么?”
花一裳侧过头看向了不说话的白瑾,对与白瑾的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虽然这世上没有鬼神之说,但是关于墓地的一些传闻,想必大家都是听说过的。时间越久的墓地,总是会有一些很微妙的事情存在。所以在我们要小心机关的时候,还要小心这墓地之中会发生的一些东西。”
白瑾只能是这样解释,至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是说不定的。听到白瑾说的话,任长央点点头,“关于墓地的传闻,我的确也是听说过,甚至是在书籍上看到过。这世上总是会存在一些专门盗墓来赚钱的盗墓贼,他们在盗墓的时候,也是必须要遵守一些关于墓地的风水。破坏了墓地的原本风水的话,到时候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本王也知道一些,白瑾,如此的话我们可是会要破坏了皇陵的风水?”
赫君还好奇的问道。这时白瑾摇摇头,“卑职也还不知道,我们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