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倒塌。”
任长央已经被赫君还给搀扶了起来。任长央还没有平息因为剧烈奔跑引起的喘息,她的脑子如同是一团糊浆,根本是还没有完全变得清晰。“这里是我们之前进去的位置。”
黛青张望着四周,很是诧异的说道。这个时候,大家都是环顾着四周,这里的熟悉场景,的确是没有忘记。没想到兜兜转转了那么久,竟然是又回到了原点。不得不惊叹,当年建造皇陵的各个前辈,是如何想到如此精湛的办法。只不过这一切的伟造,都是完全的埋没在了阴川山的最底下,永远不会再呈现在世人的面前。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大家并没有太多的留恋,走在原来的路上,他们必须要先回到茅草屋的地方,休息调整一下,再出山回赤邡。回到了茅草屋的时候,大家并没有看到所想像的那场景。反而是暮湘躺在床上沉睡着,不管是屋前屋后,都是不见连城诀的身影。大家的脸上都是带着一丝沉重,暮年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开了暮湘的睡穴。暮湘醒来的那一刻,她登时就从床上跳下来,跪在地上,第一时间就是承认错误,“卑职失职,还望王爷、王妃惩罚。”
“这不是你的错,连城诀本来就是狡猾诡异,你会被他给点了睡穴,那也是情理之中。”
任长央并没有责怪暮湘的意思,只不过脑子里想过了连城诀的样子,她只是在好奇,连城诀手臂上的图案就是白戎国的。难不成连城诀是白戎国的人吗?后来,在暮湘那里得知,在她被连城诀给点了睡穴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三天。之后她睡下的时候,却不知道又是过去了多少的时间。这样算起来的话,他们这趟来北朝皇陵的计划,已经是过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了。简单的用了午膳之后,他们就是朝着南边的方向而下山。不知上山难还是下山简单的道理,这从南边下山的路途之中,他们并没有遇到心中所想的机关。反而是非常顺利的就到了山脚下。他们再度回到了凤凰城的花家,在那里准备好了回去路途上的食物。这一回他们便是从白虎口经过,这样的话就是能减少更多的危险和时间。可是当他们匆匆从花家走出来的时候,望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拔出了长剑,全身都是充满了警惕,绷着脸看着面前。整个凤凰城,已经是破烂不堪,可是从高处所看的话,就会发现整个凤凰城内都是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甚至是有着数不清的蓝底红字的旗子,在风中不断的飘动着。那旗子上赫然写着一个南字。而就在面前,更是站着密不透风的士兵,正中间是停着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金碧辉煌的车身,车顶上是三个龙头,而牵着四个角是金凤凰。而那风吹过的时候,那几个风铃都是摇摆着悦耳而又清脆的声音。车身的面前已经是被打开了小门,能清楚的看见那龙袍加身,挺拔的坐在里面的廖天禁。而在下一刻,廖天禁就在身旁的一个公公给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了马车。赫君还他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廖天禁缓缓下了马车。任长央或许永远也忘不了那张脸,天生就是带着一种阴郁,那双眼睛好像是透着死人般的森冷。可是不得不说那身龙袍,穿在廖天禁的身上,是无比的贴身和适合。廖天禁的相貌很出色,他并没有像尹龙将那种张狂,更是没有赫君还那般的傲然。而是那种无形之中就是能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仿佛是一个常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鬼魅。看到廖天禁的兵马出现在这里,赫君还他们同样是感到奇怪。即便是出现,不应该是尹龙将的人吗?廖天禁安静了那么久,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的一出吗?就在大家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廖天禁就已经是开口说话,“豫王爷,这一趟半个月的北朝皇陵冒险,可是有着什么样的收获?”
闻言,大家的眼中闪过了惊愕之色。只不过赫君还保持着格外的冷静,他站在了任长央他们的面前,站在高处,即便是孤寡一人,可是赫君还身上的霸气和威严,依然是不减。“真是没有想到南平的皇帝会亲自率兵来北朝,不知是什么事情让溺如此的劳师动众?”
“哈哈哈哈,也是,朕在自己的国家安静了那么许久,突然之间如此,似乎很是奇怪的很啊。”
廖天禁扭动着右手,完全是将赫君还不放在眼中。那眼神之中就好像是将赫君还给看成了败兵之人。不知为何,看到眼前的场景,任长央的内心竟然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慌和害怕。她在扫过所有的士兵之后,竟然是在眼前的高处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以及是一个被多人困住的狼狈之人。因为那个狼狈之人的头发被遮挡住了,头更是低下去,根本是不知道是何人。可是当任长央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穿着,任长央的脸上就发生了聚变。那是。那是尹龙将!再将目光落在那个黑衣人身上的时候,任长央竟然敢是暗自握紧了拳头。那个人就是黑袍人。不是说黑袍人是尹龙将的师傅吗?难道黑袍人已经是投靠了廖天禁?就在这个时候,廖天禁的双眼就落在了任长央的身上,嘴角是扬起了不明思议的弧度来,他说道,“看来豫王妃已经看到了什么精彩的画面了。”
听到廖天禁带着平静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任长央就是皱着眉头,直视着廖天禁。任长央已经是猜想到了外面已经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缙江恐怕已经是被南平给吞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