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在害怕了,你在害怕我跟子臻皇后之间的确是会有什么。好知道了你真正的秘密。但是你最后的猜疑是多余的,因为我和子臻皇后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瓜葛。你一直都是在怀疑,其实在连城诀说出了他和列多格之间的关系,你才真正的放心。”
任长央继续说道。话落间,廖天禁的眼神又是发生了变化。他深意的看了一眼任长央,便是不明觉厉的笑了起来。“任长央,要是当年朕先遇到的是你,或许就不会有像今日那么多的麻烦了。”
既然廖天禁这样说了,不就是承认了任长央说的话吗?任长央深呼吸一口气,她又是说道,“廖天禁,你的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你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难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的计划会一步错,步步错吗?”
“那你有看见朕的计划错过吗?这一切不都是掌控在朕的手掌心吗?”
廖天禁说完话,转身就是坐在了高座之上,他很淡定,他根本不会害怕连城诀会带着任长央离开。“连城诀计划了那么多时日,可就是还没有想到用什么办法能万无一失的保你出去。朕等了那么久,也不见得他动手。朕看着也是烦心,所以也就是帮帮连城诀了。”
只见廖天禁双手一摊,很是得意的模样。仿佛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看见廖天禁如此的状态,连城诀自然是想要冲上前,将他一剑给刺死。其实廖天禁根本不会害怕任长央会将她的所有计划都给说出来。任长央心中也是明白,其实在她被动带到南平的皇宫的时候,就注定了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按照着廖天禁的计划进行着。所以廖天禁才会显得如此的淡定不紧张。就在这个时候,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的时候。大门竟然是被打开了,廖天禁抬眉一看,咧着嘴说道,“列多格,哦不,是北朝的越王,朕总算是等到你来了。”
伴随着廖天禁的说话,连城诀和任长央一同转过头来,就看见黑袍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当任长央和连城诀看见黑袍人的时候,任长央只有无声的掉眼泪,可是连城诀却是想恨又是恨不出来,只能是隐忍着愤怒。黑袍人慢慢的靠近着,直接是略过了任长央他们二人,站在廖天禁的面前,他抱拳躬身说道,“皇上,你在说什么,臣听不懂。”
“这里都是自己人,又何必再继续伪装呢,也不嫌累得慌。越王,你一直都是黑袍加身,难道就不想以真面目看看你的儿子和侄女吗?”
廖天禁身子微微倾斜,笑得让人感觉到阴冷。黑袍人隐藏在长袖之中的双手也是紧握着,他没有想到今日会来的那么快。“朕给你们机会一家团聚,怎么?越王是不愿意吗?”
廖天禁的脸上依然还是保持着微笑,可是眼神已经是变得森冷起来。下一刻,黑袍人就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任长央和连城诀。至于连城诀皱着眉头,一步都是没有离开过任长央的身边。连城诀紧握着长剑,他是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根本是无处发泄。连城诀心中是不愿意列多格把黑袍给拿开。可是这个时候,好像一切都已经不行了。很快,黑袍人就将帽子给放下来,他伸手将脸上的黑色面具给拿下来,却没有想到在那张脸上有一个很是狰狞的模样,那是被火烧了以后所留下的疤痕。触目惊醒的,那如同是藤蔓那般,将他的右脸给完全覆盖住,甚至是那只右眼,也是变得很奇怪。仅仅只是用左脸看,任长央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皇叔。刹那间,任长央就推开了连城诀,一把站在了列多格的面前,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迫不及待的追问,“你那天说过,你那天说过,你知道北朝为何会被灭掉。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
任长央的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她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答案。可是看见那张脸的时候,任长央心中也是明白自己的皇叔也是经历了一些可怕的事情。“那就告诉我,北朝的皇陵里面到底是有什么。”
列多格并么有因为面前站的是自己的侄女,而态度改变,反而是一口坚决,问这个。听到列多格所问的,连城诀直接是站在了两个人的中间。连城诀就怒视着列多格,咆哮道,“你为什么对北朝皇陵有什么东西就那么关心?这些年来,难道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
却不想在下一刻的时候,列多格就看向了坐在上面一直看好戏的廖天禁。“皇上,你是在骗微臣吗?这个人根本不是微臣的儿子。”
“你可以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说完话,廖天禁单手支撑着脑袋,很是随性的说道。须臾间,列多格就身躯一震,显然有些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