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四面八方都有鞭炮声传来。 院儿里的孩子们也起的早,嬉笑打闹,玩的格外开心。 暖和的被窝中,秦京梦和秦淮茹一左一右躺在江平安怀里。 两人早就醒了,却迟迟不肯起床,难得轻闲,都想多陪江平安说会儿话。 “我婆婆可不笨,相反还很聪明,昨晚就是她催促我来的。”
秦淮茹道。 秦京梦笑呵呵道:“难怪贾张氏在院儿里能混得风生水起。”
“那是,她年轻就守寡,能让院儿里人不敢招惹她,自然有几把刷子。”
秦淮茹笑着说。 江平安笑了笑,说:“等会儿我要出去,晚上都记得去我那边吃团圆饭啊!”
“知道了,京茹也提醒了几次,下午我们就过去。”
秦淮茹抿嘴微笑道。 说了会儿话后,院子里的人也都陆陆续续起来了,于是三人也不再懒床。 回到家,江平安洗漱过后,吃了碗汤圆,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梁拉娣家。 现在梁拉娣是五级工,还当了班长,自己也开始带徒弟了。 几年过去,经过江平安的浇灌滋润,她是越活越年轻。 哪怕没有化妆,皮肤依旧光滑紧致,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不只是她,跟江平安有关系的女人,似乎都不显老。 “江爸!江爸!”
江平安一到,大毛兄妹几个,都欢呼雀跃的围了上来。 需要说的是,大毛他们现在都改姓了江。 因为梁拉娣给江平安生孩子之前,找了一个姓江的人名义上结婚。 孩子们就顺便把姓改了。 梁拉娣给江平安生的孩子,都有一岁多了,分别叫江立阳和江立梅。 看到孩子们,江平安哈哈大笑。 把提来的东西递给梁拉娣后,抱起秀儿啄了几下,把她逗的咯咯直笑。 “爸爸!爸爸!”
江立阳和江立梅两个小的也都争先恐后抢着让江平安抱。 江平安嘿嘿直笑,把秀儿放下,又一手一个,把江立阳和江立梅抱了起来。 梁拉娣在一边儿看着,面带幸福笑容,然后打了热水过来,让他洗脸洗手。 闹嚷一阵后,江平安拿了些钱给大毛,让他带着弟弟妹妹去买玩的。 等孩子们一窝蜂跑了后,江平安洗了把脸,然后拉着梁拉娣说: “要照顾这么多的孩子,辛苦你了!”
梁拉娣摇头微笑道:“我没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要不是你一直拦着,我还想趁着年轻,多给你生几个孩子。”
江平安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 “没那必要,咱们有了两个亲生孩子,这辈子就知足了。”
养孩子还是非常辛苦的,当初梁拉娣生孩子,前前后后有大半年没上班。 她事业心本就重,虽然嘴上不说,暗地里却在着急。 对她来说,哪怕江平安能依靠,但自己能工作挣钱养家,心里才更踏实。 “对了,明天早些起来,最迟八点半,客车就过来接你们。”
梁拉娣点头道:“知道了,有这么多孩子,我想起的晚也不行。”
江平安微微点头,捧着梁拉娣漂亮的脸蛋儿细看。 尤其是她那双眸子,格外的清亮。 梁拉娣双目含情,小声说:“大毛见你来了,知道你要和我叙旧,咱们……” “那还说什么?”
江平安扬了扬眉,一脸坏笑道。 梁拉娣掩嘴轻笑,连忙去把门关了,迫不及待的拉着江平安进了卧房…… 四合院。 棒梗趁何雨柱去了厕所,家里没人,一溜烟跑到屋里去。 很快,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回到家里。 秦淮茹不在,到街上买牛皮糖去了。 贾张氏歪坐在炕上,正拿着鞋底发呆,见棒梗回来,怀里抱着东西,好奇道: “棒梗,你鬼鬼祟祟的,怀里藏着啥?”
棒梗得意一笑,爬到炕上去,从怀里拿出一包奶糖。 “咦?这糖哪儿来的?”
贾张氏皱眉道。 棒梗小声说:“从傻柱家拿的,我分你几颗,不许跟我妈说。”
“好好好!棒梗是好样的,知道往家里带东西。”
贾张氏高兴道。 “快,你奶奶嘴里没味儿,多给我几颗糖吃。”
棒梗倒也没有小气,数了五颗递过去。 “奶奶,要是傻柱发觉了,会不会找我算账?”
棒梗多少有些担忧。 贾张氏接过糖,撕开糖衣,往嘴里塞了一颗,抿了抿嘴,扬眉道: “你拿糖的时候,让他看到没有?”
棒梗摇头。 贾张氏点头道:“这就对了!”
“只要他不当场抓住,哪怕他事后知道是你拿的,你只要死不承认就是。”
“再者说,咱们是街坊邻居,吃他几颗糖怎么了?算是看的起他!”
棒梗听她这样说,顿时放下心来,把糖有多少颗数清楚后,又收了起来。 “我去找小当和槐花,给她们也分几颗吃。”
说完,就一溜烟出去玩了。 院外。 何雨柱上完厕所出来,正好看到棒梗和小当、槐花在街边高兴的吃糖。 “秦姐跟秦京茹是亲戚,连带着棒梗兄妹三人也不缺糖吃。”
他心忖道。 转念一想,自己也因为何雨水,年底得了一包奶糖和一身棉袄。 虽然东西不多,却也不至于过年太寒酸。 崭新的棉袄穿出去有面儿,奶糖自己可以吃,也可以待客,完全拿的出手。 “雨水比我眼光好,早知道跟江平安搞好关系,受益无穷。”
何雨柱不笨。 知道何雨水这么大了,还跟江平安拉扯不清,两人之间没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他不好说什么,何雨水参加工作了,他这个当哥哥的管不着。 真要摆哥哥的谱,说教何雨水的话。 两人本来就不太好的关系,有可能闹的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他只得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何雨水比他有出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说起妹妹,他面儿上也非常有光。 至于管教,就更无从说起了。 “雨水的终身大事,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想的。”
何雨柱担忧道。 他还是希望何雨水能嫁个稳妥的男人,安安分分过日子。 江平安本事是大,但何雨水总不能一辈子跟他不清不楚。 要是没个一儿半女儿的,老了没人养老,晚景肯定凄凉。 “又不能明着问她,这事儿只能装糊涂,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