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哭了好一会,才慢慢止住泪水,而吕布的衣襟早已湿成一片。但他丝毫不介意,看着怀里的可人儿,他用手轻轻替她擦拭泪水。动作要多温柔便有多温柔,与昔日铁汉形象相比,截然不同。“吕公子,我不该如此自私,擅自离去,如今落入困境,全都怪我。”
蔡琰深感自责。吕布只是笑了笑,没有责怪蔡琰,只是笑道:“琰儿可是我心头肉,无论你做何事,我都绝不怪你。”
“你何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蔡琰被吕布的甜言蜜语弄得双颊泛红,手足无措。她嘴巴虽在嫌弃,可心却是像吃了蜜糖一般,幸福无比。“我只对心爱之人如此,看到你我便情不自禁。”
吕布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佳人。烛光之下,蔡琰满脸羞红,眼眶湿润,处处可怜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如同待宰的羔羊,在不断引诱吕布这个大灰狼。吕布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在蔡琰雪白的脸颊上轻吻一下,醉人的芳香在他嘴唇残留,令他情不自禁地添了添嘴唇。面对吕布的轻薄举动,蔡琰没有生气,她只是羞红着脸道:“吕公子……我们尚未成亲,不可行周公之礼,还请你自重……”“蔡小姐的容颜让我情难自禁,然我吕布并非轻薄之徒,你放心,待我们成亲之前,我不会做出过分举动,再多抱抱你,亲亲你……”吕布的情话几乎一夜未停,直到蔡琰在他怀里睡着,他才慢慢躺在床上休息。但他双手仍然紧紧抱着怀里蔡琰,舍不得分离一会。翌日一早,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帷幔,飘洒在蔡琰雪白的脸颊上。她感受到一丝温热,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吕布怀里,而那个男人一直温柔地看着自己。“吕公子,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莫非我脸上有虫子叮咬?”
“琰儿如此好看,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吕布的情话一套接一套,把蔡琰打得招架不住。“嘴贫,不许再说。”
蔡琰给了他一记粉拳,“对了今日我们不是与袁熙相约城南见面吗?”
“嗯,也是时候出发了。”
吕布将蔡琰轻轻扶起来,甚至亲自为她穿鞋。蔡琰被吓了一跳,连忙缩起粉嫩的小脚,害羞道:“吕公子,此活应当丫鬟去做,你堂堂一州刺史,不必如此。”
“日后成亲你便是我夫人,何须分彼此,夫君为娘子穿鞋,不是天经地义吗。”
吕布没等蔡琰反应过来,便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为她穿鞋。然他尚且不知,在古代女子的脚乃私密之地。男人连看都不能看,更别说碰了,他如此举动早已越轨。但蔡琰没有挣扎,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吕布,让他继续为自己穿鞋。她相信全天下的达官贵人,王侯将相,唯有吕布如此温柔,不嫌弃鞋袜肮脏,能为自己的女人穿鞋。“吕公子为何待我如此之好?”
蔡琰感动不已。“你是我心爱女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吕布很快把鞋穿好,然后将蔡琰抱下床,在她脸颊轻吻一下。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赵云的声音:“主公,时辰已到,我们要出发了。”
“好,我马上来!”
吕布走去开门。房门打开,赵云看到吕布满脸春风,他十分诧异,忍不住仔细打量。“子龙为何如此看我?”
吕布不解道。“属下甚是奇怪,昨天主公满脸忧愁,为何只过了一晚便脸色红润。”
“哈哈哈哈,等你年纪到了,便清楚了。”
吕布打趣一句,便带蔡琰出门。赵云突然说道:“等下,蔡小姐长得天姿国色,外出必定引人注目,若是不乔装打扮一番,我们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吕布一拍脑袋,责怪自己疏忽大意,若不是赵云提醒,他们必会露出马脚。赵云十分聪明,他先是拿了一套便服给蔡琰,让她女扮男装。然后又从院子里挖了些泥回来搅拌,然后涂抹在蔡琰手和脸上,以掩饰她光滑如雪的肌肤。等乔装打扮完后,三人再一起前往城南。吕布说道:“琰儿,一会与袁熙汇合后,你便随他出城往南走,配合他演戏。”
“那我该跟他走到何处才停?”
“只需与他走上半天,很快就会有人来把你们抓回来。”
“那我岂不是还要再落入袁绍之手?”
蔡琰担忧道。“琰儿无须担忧,到时候我自有妙计为你解围。”
吕布胸有成竹,经过一晚深思熟虑,他已经想到怎么带蔡琰返回并州。来到城南后,吕布很快找到袁熙,众人汇合到一起。昨晚袁熙回到家中几乎一夜未睡,一直在念想蔡琰,希望能够尽早与她逃离邺城。如今再次相见,他刚想说话,却发现蔡琰突然变了个样子,脸上还脏兮兮的。这哪里还是那个国色天香的才女佳人。“蔡小姐,为何你的样子……”“二公子,我这是为了乔装打扮,避人耳目,还请你理解。”
蔡琰解释道。“原来如此,那我便放心了,如今城门已开,我们可以出城了。”
吕布抱拳道:“二公子,蔡小姐便拜托你照顾,祝你们一路顺风!”
“李兄,赵兄,今日恩情我袁熙没齿难忘,日后有缘必定相报,告辞!”
袁熙与吕布赵云作最后告别,然后骑马出城,往南面而去。等他们走远后,吕布对赵云说道:“子龙,我要你立即返回并州,让文远带领兵五千并州铁骑在雁门郡卤城驻扎。”
“主公此计是何用意?”
“你无须知道,按我所说去做即可。”
“可属下不放心把主公留在邺城,属下听说主公与袁绍有仇,若是被他发现,恐怕……”“我自有后路,你尽快回去,此事绝不能延误!”
吕布拍了拍赵云肩膀,让他尽早出发。赵云见吕布已经下定决心,便告辞离去,往西而行。吕布返回客栈,找到小二包打听,他给小二一颗碎银,说道:“我有一封信要你带去袁府交给大公子袁谭,记住一定要亲自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