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说道:“主公,以属下之见不如写一封文书给河内太守王匡,让其放了诸葛玄一家。”
“如果他不放呢?”
“要是他不放,我军大可派遣一支兵马前往河内附近,王匡必定不敢与我军交战,如此一来,他只能放人。”
陈群满脸自信,他认为王匡以一郡之力,完全不是对手。吕布背起双手,仔细思考,认为陈群此计虽可行,但并非上策,只能算下策。以他目前与王匡仇恨,王匡还不一定听他的。若他真出兵攻打,王匡就算打不过,往东逃跑可以投靠陶谦,往南可以投靠刘表。在临跑之前,他还可以杀了诸葛玄一家泄愤,如此一来,那就达不到目的了。吕布摇了摇头,对戏志才说道:“志才,你可否有妙计?”
“属下曾闻主公与王匡有仇,若想救诸葛玄一家,绝对不能让王匡知道主公重视诸葛玄,所以此事我们只能暗着来。”
戏志才之言,得到吕布的赞同,他又问:“那我等应该如何营救?”
“主公可再派那名探查的士兵跑一趟,到河内花重金买通那士兵的老乡,有其作为内应,事情将会顺利许多,待我们从他那里获取更多情报后,再作定夺也不晚。”
戏志才对河内情况不了解,也不清楚诸葛玄是因犯下何事才被抓住。他提议吕布最好别轻举妄动,先派人到河内探明虚实,再决定如何营救。吕布觉得戏志才此计虽慢,但步步为营,十分稳妥,他下令让郝萌把那位探听到消息的士兵喊来。过了没一会,士兵到:“李良参见主公!”
“起来说话,李良,听说是你从河内探听到诸葛玄的消息。”
“主公说的没错,怀县一守城士兵与我相熟,诸葛玄的消息正是我从他那探听到的。”
“很好,你可知你那位老乡为人如何,有何喜好?”
想要俘获人心,就得投其所好,吕布打算花重金收买那守城士兵,让其作为内应。李良不知道吕布为何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道:“回主公,我那老乡乃粗人一个,不识几个大字,他喜好喝酒,还爱财如命。”
吕布微微一笑,以李良所说,那守城士兵应当是个贪财嗜酒之徒,这种人最容易收买了。他不怕对方不贪,就怕对方为人正直清廉,对上司忠心耿耿。“李良,我打算结识你那老乡,由你来亲自带路,你意为如何?”
“自是可以,可我那老乡没半分本事,何须主公亲自出马,让我去找他便可,他要是知道主公想要结识,必定屁颠跑来。”
“哈哈哈哈,李良,我结识他可不是为了见他,而是为了营救诸葛玄,你这老乡能为我提供不少情报。”
李良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主公尽管放心,有属下牵线搭桥,保证他什么都说。”
“如此甚好,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出发。”
“是!”
李良抱拳离去。晚上,吕布返回府邸,吃过晚饭后他便去收拾行礼,蔡琰与貂蝉都看出不对劲。貂蝉主动问道:“吕公子收拾行礼,莫非又要出远门?”
吕布本想隐瞒,不想让她们担忧,故刚才吃饭时没有提及此事。但二女何等聪明,岂能看不出来。眼见已经瞒不下去,吕布只好老实交代自己将要前往河内。蔡琰不解道:“吕公子如今已是并州刺史,凡事大可派遣手下去做,何须事事亲自出马?”
“此番前往河内,我是为了救一人,此人对我十分重要,我日后能否安定天下,就看他了,故我必须亲自前往。”
吕布之言令蔡琰十分好奇,到底是何人能让吕布如此重视,还对天下大势起到重要作用。不过她更担心吕布的安危,她知道河内太守王匡与吕布有仇,若吕布前往,恐怕将会遭到王匡报复。蔡琰双手抱住吕布胳膊,轻声道:“吕公子,此行前往王匡地盘,还请谨慎行事,确保自己安全为上,就怕王匡会惦记仇恨,找你报复。”
“琰儿勿要担心,王匡之流不值一提,我自有妙计应付。”
他不禁老脸一红,目光看向对方,只见蔡琰脸上挂着温柔笑容,眼里尽是关切之意。微红的烛光映照在她脸上,让她淡雅的脸颊多了几分娇艳。吕布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蔡琰的美貌让他身体燥热,呼吸急促,体内的血液似乎已经不受他控制。要不是心智坚定,他恐怕会忍不住抱起蔡琰,将她压在床上狠狠欺负一番。一旁的貂蝉看到吕布与蔡琰眉目传情,她顿生醋意。其实一直以来她与吕布关系更为亲密,蔡琰远远比不上。可是自从上次吕布救回蔡琰之后,那二人的感情大为升温。这令貂蝉感到不解,也很是吃醋,如今眼见这二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她岂能忍耐。“吕公子,此番前往河内你可要惦挂我,凡是看到天上月儿,你都要思念人家。”
貂蝉双手抱起吕布另一只胳膊,还故意将他的手臂压在自己胸前,似乎要与蔡琰一较高下。二女相比,以大小而言,自是貂蝉要小胜一筹。一位是天下闻名的才女,一位是国色天香的可人儿。能得其中一位青睐,那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吕布能被二女相中,更可以说是十六辈子修来的福分。若被天下男人得知他能享受如此艳福,恐怕都会将他视为仇敌。只不过此时身处艳福之中的吕布已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二女攀比之心。原本貂蝉也不介意与蔡琰分享吕布,二人共同相伴这个男人。可每当貂蝉看到蔡琰与吕布互动亲密时,她心中的醋意总是压不下去,甚至还想跟对方一较高下。这便是女人的好胜心,在俘获男人心意时没人愿意退让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