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嬷嬷倒是给她盘了一个头,不过她总觉得盘头太重,觉得累不过,还没有出院子就给全拆了。虽然嬷嬷疾言厉色得劝着,但她也没打算听过。这条规矩在她这里不适用。再说了,仓竹林也从没有要求过自己,非要梳什么发髻,只要自己舒服就行了。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披着头发的。要不是为了讨好仓将,她才会盘这个鬼头,重的不得了不说,插着乱七八糟的首饰,让头变得更重。都说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她一点都不不稀罕戴什么皇宫,因为那样特别容易脱发。其实仓将还是仓竹林,谁更爱白杳杳一些,明眼人心里都知道,仓将是只顾自己心安,不管别人是不是高兴。而仓竹林是自己怎样无所谓,只要她能够每天开开心心的,做什么都可以。白杳杳没有接话。仓将又说:“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仓竹林,他除了有一张脸外,什么都没有,还不被所有人待见,你喜欢他,是因为你们俩同病相怜吗?”
显然,这个仓将还在给自己找补。就是不愿意承认白杳杳会因此喜欢仓竹林,所以各种找理由,为了骗自己什么话都问出来了。不过也没事,他既然要骗自己,她就帮着一起好了。白杳杳叹了一口气,“人心都是肉长的,新帝待我又极好,我一个小女子,能得新帝这样爱护,我无以为报,只能用心去待他。”
她说得每一句话,都在在自己对仓竹林得感情。从爱情带入到感谢之情上面。当然,她知道仓将想听。她也不能说得太过没情谊,这样反倒很假,一份感激之情,就能以命相护,当然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