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不忠不孝的人,可是夫人没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夫人死了之后,宁儿总算是给了我希望。果然不出我的所望,宁儿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我满怀欣喜。好事偏偏成了双,小倩一个月之后也瓜熟落地生了个大胖小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竟然直接当了两个娃娃的老爸。这一天宁儿和小倩两个女人凑到一起,两个老婆分别抱着一个娃娃哄着,我看在眼里高兴万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白翎,你该醒了!”
我正盯着两个孩子看着,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呼唤,那声音十分清澈分明是老头子的喊声。现在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我心里明白,老头子是跟我交代摄魂珠的来龙去脉,可是此番我的收获却不止这些。聂华雨在前世是我的媳妇,宁宁也是,两个女人都跟我有解不开的情缘,可是这情深似海,万般纠结的缘分到底该怎么解决,难道现在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吗?正在想着这些虚幻的东西,我的身子猛的一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白翎哥,你干什么呢,直挺挺的站着,我们现在该走了,下个关卡也不知是什么地方。”
我睁开了眼睛,一个女孩正趴在我的脸上盯着我看,她的右手冲着我的眼睛来回的比划,那种感觉像是在试探一个人的死活。“宁宁哈哈!”
我假装不动,左手忽然猛的抓住了林宁宁的手掌,这一抓不要紧,林宁宁的手猛的抖了一下,她显然是被我吓到了。“白翎哥你真是坏死了,要吓死谁是吗?”
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我松了口气,看了看四周,原来我还是在刚才那个地洞里面,众人都在地上坐着休息,像是刚刚累坏了似的。这也难怪,刚才我的梦一定花费了好长时间,这些人的胳膊腿想必也都站的麻木了。摄魂珠一分为二,现在一半在白冷月身上,另一半却不知所终,手里的命运谱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我又把它掏出来看了看,可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光秃秃的一卷黄布。告别了美梦,现实让我头痛不已。经过了血煞阵法,现在右面是个空旷的大房子,林宁宁跳了进去,厚重的石门立刻被打开了。血煞法阵弄的我筋疲力尽,推开了这个石门我却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哪个高手帮了大忙,这法阵早就被解开了,石门上的阵眼没了作用,我们走了进来如同走城门也差不多少。真是奇怪,刚才的血煞阵法没有人去,僵尸的法阵却有人去过,那个半打开的房门明显是在另一个方向,一定是有什么高手进来了,难道是枯骨道长?“大家小心,要是鬼道门的人在里面我们会很麻烦。”
我说道。众人都没说话,心里都在暗暗地方。黑暗的地道不见什么光亮,我打开了手电筒,光柱照着对面的墙壁。长方形的房间没有多大,对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地面也跟着发出了轻微的颤抖。扑腾扑腾的声响在隔壁房间十分明显,可是却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什么人在动作,一切像是非常平静,可是我知道,这种平静不是太正常,似乎有一股十分巨大的能量在蠢蠢欲动。哗啦啦,头顶忽然有什么东西在动,我拿着手电筒赶紧照过去,手电筒的光亮向上看着,果然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一片黄色的东西在墙壁上来回的飞着,几个顺着石门向外飞,像是去找什么东西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黄色的纸鹤。“这不是薛心瞳的纸鹤吗?”
我疑惑的抬起了头看着,黄色的纸鹤果然在来回的飞着,它们见到了我像是小狗见到了主人一样,几个纸鹤猛的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惊,这可是阴阳门的信物,难道里面是我们的人?我抓着纸鹤看了看,黄色的纸鹤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打开了纸鹤才发现,纸鹤上画着红色的印子,用手摸了摸,上面还有血腥的味道。血鹤?黄色纸鹤上有鲜血,这是薛心瞳的纸鹤大法!所谓纸鹤大法就是用阳血画符咒,符咒需默念百遍,法力深刻在符咒之上。这种血鹤拥有最高的法力,能飞越高山,不受天气阻隔,只要符咒上的阳血还在就能施展法力飞出去好远。“纸鹤一般是用来求救的工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石门后面一定有什么人关着。”
我说道。林宁宁拍了拍厚重的石门,里面发出了咚咚的声响。“嘿嘿,果然是空的哦,真是不可思议,咱们怎么进去?”
林宁宁用力推了推,可是石门太厚重,根本没有能推开的可能。我摸了摸石门,可是石门上根本没有任何法阵的符号,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印记,看来像是被人破坏掉了。三飞有些发愣,他摸着上面的白色印子,好似在琢磨着什么东西。“这个石门像是被人特意封住了,绝非把石门打碎,不然是打不开的。”
三飞说道。三飞说的话绝非是废话,他可是个聪明的盗墓贼,加上张二丰的真传,他的手段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专业。光秃秃的门板是被人磨光的,明显是被人封死了,可是里面阴阳门的人到底是谁呢?我把耳朵紧紧贴在石壁上,隔着门板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是略微的震动还在继续……轰隆隆的震动不住的响着,听起来十分清澈。“白翎!是你来了吗,鬼鬼祟祟的怎么不说话呢?”
那声音我十分耳熟,是陆老头!我心里猛的跳了一下,真是又惊又喜。“师父?你在里面?”
我隔着门板,急切的问道。“姥爷!姥爷你在里面吗?我是宁宁呀,哈哈!”
林宁宁也听到了陆老头的生意,她激动的摸着门板,脸上笑开了花。我真是有些纳闷,赶紧问道:“师父,你自己在里面?你也是来找旱魃的?”
“是呀姥爷,你也是来找旱魃的吗?”
林宁宁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