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排左数第三个女人，能认出她是谁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目光还是按照她的提示寻了过去。下一秒，我如遭雷击，双腿像是被灌了铅般动弹不得。因为第三排左数第三个女人，竟然是吴洁！她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和墓碑上那个娴静美好的女人一模一样。我妈和吴洁居然是高中同学！吴洁出生在吴家那样的高门大户里，她自小在西国长大，我妈是怎么和她成为同学的？我第一反应便是，这张毕业照是后期合成的。“你以为合成一张照片，就能够骗过我？”
我冷笑道。正准备将照片扔进垃圾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这张照片，小时候我见过一次，我曾亲眼看见我妈将它塞进了相册里。后来我因为好奇，偷偷翻看过一次，被我妈及时发现后阻止，后来这张照片就再没见过了。当时我还太小，所以并把这件事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那时我看的照片，好像就是这张多人毕业照。“翻到背面看一看吧，说不定会有惊喜。”
黎雯淡定地盯着我。在这一瞬间，我仿佛是她的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我猛地翻到了照片的背面，看见在吴洁人像对应的位置，用红笔写了一个小小的“死”字。我瞪大了眼睛，因为那是我妈的笔迹！“你给我看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冷冰冰地问黎雯。“吴洁不是自杀的。”
黎雯莞尔一笑，云淡风轻道，“当年，她是被你妈给推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