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疯女人手中”佐摩现在是满心希望寄托在了张文刀身上。正当行进中,路边出现了一个古怪的人,就好象披着很多羽毛弄的披风,也许这是异界的羽绒服,头发十分凌乱,手中拿着一根笛子,缓慢的吹起来。悠扬,清淡,有股淡淡的愁绪,忽高忽地,就如同声音忽远忽近,人虽然不起眼,但这声音,确实好听。阿黄吆喝起来“游吟诗人!游吟诗人!”
他从未放弃过自己的梦想。那人立即停止了吹笛,看着粗旷的阿黄奔放的嘶喊,皱了皱眉头。“小子,吵什么,没看我正酝酿情绪!惹毛了,你得赔偿!”
声音带点沙哑,挥舞着长笛。“我要成为游吟诗人”阿黄持续兴奋,从后面的马车上跳下来了,张文刀只得停住了马。“本人虽然冠绝天下,但一向以培养出色的游吟诗人为己任,不过我看你天赋异柄,有几分灵气,自然可以开山授课,不过我自幼清贫,着实有些时日没有吃饭了,这样,给你个折扣,十枚金币”游吟诗人喋喋不休的说道。“我没有钱”阿黄摊开手,不过眼睛在发光。“这是?”
张文刀本想走进既不,却不料佐摩拉住了他。“静观其变”简单的四个字,两人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还好三女已经睡踏实了,否则月馨肯定会出来闹腾一番。“什么?十个金币都没有?你学什么游吟诗人,你不知道游吟诗人都是家财万贯,英俊多金的?”
“嘿嘿,你不就是游吟诗人,你有钱,干啥还要我的”阿黄标准的憨厚一笑,就差摸摸后脑勺了。“我……”游吟诗人噎了下,随后反驳道:“我这是落魄的游吟诗人,不是游吟诗人!”
这有区别?“阿黄,我们走吧”张文刀开口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异界版的疯子。那游吟诗人眼睛看过来。“这小哥看着面熟啊,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见过?”
他开口道。能不见过?那时候张文刀的画像大街小巷都是,很多人都拿着会去贴在墙上了。只是现在伪装了,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也许见过,不过我没什么印象”张文刀答道。“哦?有这个可能”他退了回去,继续走到了阿黄身前。佐摩着把张文刀拉后了一步。“此人可不简单”佐摩低声说到。“不知道为何不简单”张文刀疑问道,两人靠近了马车旁边。“他的长笛,乃是万中无一的魔笛,大祸将来,很多人都开始出现了”佐摩解释道。所谓魔笛,简单的说,就是笛子有魔力一般,听着有些奇幻,但一旦成为了攻击方式,就没那么简单了。游吟诗人不多,而长笛的游吟诗人更少,很多是用一种名为抚琴的十二弦乐器。游吟诗人是大陆的传播者,他们有着敢于冒险的心,有着惊人的记忆,每一位游吟诗人,都是大陆上的百科全书。尽管危险重重,他们有自己应对的办法,那就是声音。而魔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能够作用那些只要能听到声音的东西,人,兽人,魔兽,精灵。甚至不知不觉被控制身体,自杀!而当你醒悟过来的时候,很有可能自己的刀插入了自己的肚子。听闻佐摩的介绍,张文刀却无法把这人和魔笛主人联系起来,不过他那笛子确实是分外的精细,上面刻满了花纹,是他浑身上下唯一干净的东西。“这位阿黄如果真能拜入其门下,那就是好事”“那要不要给他钱?”
张文刀问道。“不,绝对不要,游吟诗人的最重要一点,那就是金钱地位的绝对低下,他们从来不重视这种物质需求,很可能你看到一个非常光鲜亮丽的游吟诗人,但他们的兜里找不出一个金币,所以没有钱,才有机会”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谈妥当了。阿黄走过来“他说他也要去圣洁城,我说我们也去,他就说顺路”“那就一起吧”张文刀不再多说,上了马车,他和佐摩,三女在前面,阿七阿黄在后面。那游吟诗人点点头,身子似乎一跳一跳。然后上了马车。继续启程。“在我看到了那柜子里面的书籍之后,明白了我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佐摩顿了顿“那就是永远要相信,世界远远比你看到的复杂,而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此话张文刀也是深有感悟,也是接触,就越发现之前自己幼稚得可怕。他当初以为当兵就是突突突把子弹射光,特种兵就是能吃苦耐劳而已。谁知道正式开始之后,那所需要的东西,他以前从来就没考虑过。“如果能和这位魔笛游吟诗人拉上关系,你去寻找戒指的时候,就更加方便,也许轻轻吹动,他们自己就会把戒指送上门来。”
这就奇妙了,张文刀就期待这样的结果,否则自己还得想办法建立威胁,否则别人一副打死我也不告诉你的神情。后面的马车上不时传来了阿黄的憨笑声,似乎聊得很投机。“是谁啊,”月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顺路的人,带着马车走一截”张文刀答道,同时也得想办法知道,月馨的具体身份,混血儿?谁也不知道她来自哪儿。“啊,好困,我还是继续休息”月馨打了个哈欠,然后听闻轻声碰撞,估计倒在了软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