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
“我，可真说了？”
秦六合刚才那番话，则是让王洵美如梦初醒，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内心不由地一阵自责，这才将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了董明魁。“说吧。”
秦六合道。“第一。”
王洵美道。“什么，第一？”
秦六合的声音中，瞬间遍布着惊讶，但是，他又迅速整顿了心情，说道。“龙榜第一，距离现在的我来讲虽然还很遥远，但是也并不意味着就不可以超越，我相信，凭借我的刻苦努力，有朝一日，我肯定能够超越他。”
“对，对。”
董明魁说道。“对了……”秦六合在十分坚定地同时，又想到了什么，道。“小师妹，你刚才说鹰榜，莫非，段浪还上了鹰榜？”
鹰榜的意义和价值，可远非龙榜可以比拟。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龙榜第一可是都不一定能够上鹰榜啊。“是的。”
王洵美回答。“哼，他一个区区的龙榜第一，就算是能够上鹰榜，估计也是走了狗屎运，恰好遇到某位强者隐退或者辞世，而CIA暂时还没在这个世界上发现新的隐匿着的强者，才勉为其难，将段浪排上去了吧？”
秦六合有些酸溜溜地说道，不过，他在说完这番话之后，秦六合瞬间感觉自己的心里居然好受了许多。“小师妹，你放心，等我恢复过来，我早晚有一天，也一定挤入鹰榜，而且，还一定要排在段浪的前面，好好地挫一挫段浪的威风。”
“嗯，我相信秦师兄一定可以做到的。”
王洵美无比坚定地说道。“对了。”
秦六合思考了一下，问道。“段浪在鹰榜排名第几？二十，还是十九？”
“都不是。”
王洵美道。“莫非，他还能排名到十八？”
秦六合觉得有些惊讶了，道。“还是不是。”
王洵美摇头，道。“什么？”
秦六合这个时候，声音中已经遍布着浓烈的郑重，道。“莫非，他还能再靠前，这怕是有些不可思议了一些吧，这段浪的狗屎运，未免也太好了一些，他究竟第几？”
“第一。”
王洵美道。“嘭！”
秦六合手中的汤碗，“嘭”的一声掉落在地。秦六合面色煞白，双目呆滞，彻底心如死灰。龙榜第一，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还可以超越。鹰榜上榜，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刻苦还可以企及。可是，鹰榜第一，这叫他秦六合还如何奢望？怕是他化身石桥，经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也依旧对鹰榜第一，是望尘莫及。这叫什么？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