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现在是彻底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明明四个孩子都是刘海中的,可是滴血认亲的结果显示,四个孩子都不是刘海中的。 这就奇怪了,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眼看二大妈不说话,刘光齐无奈的叹息一声。 爱是一道光,绿的人心发慌。 贫贱夫妻百事哀,在刘光齐看来,自己亲妈出轨的事情可以说是落实了。 现在唯一让人头疼的是,哥四个到底是不是一个爹生的。 从滴血认亲的结果来看,哥四个是亲兄弟。 那么问题就来了,谁是哥四个的亲爹呢? 刘光齐带着失落走出了房间, 心里则在暗自盘算着亲爹是谁。 应该不是外人,是四合院里的熟人,要不然偷情都不方便。 既然是熟人,上一代的老头就那么四五个。 阎埠贵,易中海,何大清,外加一个潘叔。 至于许大茂的父亲,贾家的老贾,都不用计算在内。 老许一直都在娄家当佣人,压根就没时间回来。 至于老贾那个短命鬼,死得比贾东旭都早,更加不用再提了。 易中海是个老绝户,生不出孩子,也可以忽略掉。 除去各种人选,现在也就剩个阎埠贵跟潘叔。 这二人嫌疑最大,尤其是潘叔。 当初街道办让潘叔当刘光天哥俩的监护人时,潘叔可是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下来。 可潘叔毕竟属于那种五短身材,别说二大妈看不上,就连刘光齐自己都看不上。 刘光齐可不认为,一个亲嘴都得站凳子的小矮子,能让二大妈心甘情愿的生孩子。 既然刨去潘叔的嫌疑,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阎埠贵了! 阎埠贵当年可是个文化分子,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 这种青年,很容易吸引到大姑娘小媳妇俏寡妇的青睐。 再加上两家都是邻居,走动也非常的方便。 在刘光齐看来,阎埠贵的嫌疑是最大的。 刘光齐想了想,反正今天割手指已经割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 流点血能让自己搞清真相也是很划算的。 于是刘光齐抱着小老四,骑着自行车,再一次的往四合院赶去, 今天一定要把真相给搞明白。 刘光齐走后,贾张氏将床单给掀开,露出自己八卦的眼神。 “大妹子,没看出来,你才是院里隐藏的最深的那个,我以为我平日里勾搭个老爷们,都是遮遮掩掩的。”
“没想到你竟然背着刘海中给人家生了四个儿子,养了几十年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自己的种,啧啧,我要是刘海中,我都有自杀的心思了。”
“来,大妹子,传授一下经验呗!还有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你跟我说一下,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贾张氏期盼的说道。 人类的本质是追求八卦的本质,在加上四合院的世界本来就是狗屁倒灶鸡毛蒜皮的小事满天飞。 所以,贾张氏对于这种八卦事件,可是非常的热衷。 “孩子真的是刘海中的,我这辈子也就跟李瘸子易中海俩人睡过,而且跟他俩睡,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要是小老四不是刘海中的,那这孩子早就应该出生了。”
二大妈说完自己的疑惑后,贾张氏还是有点不愿意相信。 “二大妈。都现在这个情况了,你隐瞒还有什么用?”
“你就是不承认,我们自己推算一下也能推算出来,我在港城的时候,有人叫我一招叫做排除法。”
“首先咱们排除易中海,在排除老潘,何大清最近一两年才回来,所以也排除掉,接下来掐掐手指数一下,也就剩下阎埠贵了。”
“当年你嫁进四合院的时候,那阎埠贵都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我当时就跟老贾说,刘海中娶了媳妇得看住了,要不然肯定被阎埠贵给撬走。“ 别看贾张氏平常智商不咋的,对于这种八卦事件,还非常的智商在线的。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二大妈跟阎埠贵没有一腿,可滴血认亲的结果又显示孩子们跟刘海中没关系。 二大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怨,明明没有出轨,可孩子跟父亲的血就是融不到一起。 “我的那个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二大妈悲怆的掩面哭泣。 贾张氏不屑的撇撇嘴,认为二大妈在装白莲花。 而二大妈隔壁的刘海中病房内。 刘海中也在开始思索到底是谁给自己带的绿帽子。 四合院的仅有的几个同龄人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后。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想起了一个人。 “阎埠贵,我草你姥姥,我拿你当兄弟,你让我给你养儿子,整个四合院里,也就你个瘪犊子最有可能给我戴绿帽。”
“阎埠贵,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你看我弄不死你!”
轧钢厂内,身处于超市内跟售货员讲道理的阎埠贵骤然打了几个喷嚏。 阎埠贵揉了揉鼻子,悻悻道:“谁又在背后骂我?一天天的,不知道我很忙吗?”
“姑娘,不是我说你,东西是在你们店里买的,现在电视机坏了,你们可不能不赔偿,当初买电视机的时候,你们可是拍着胸脯打保证,说电视机要是出现故障,你们就原价赔偿。”
“我这台电视机买回来才几天,就自己爆炸了,差点就把我们家给炸塌了,你现在跟我说退不了,没有你们这么办事的。”
“你们这不是耍赖吗?我跟你说,要是你今天不退钱,信不信我去你们厂长办公室告你去?”
阎埠贵单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不停的针对着售货员。 轧钢厂新招的这批售货员都是青春洋溢文化水平较高的中专生。 面对阎埠贵的针对,售货员也没有生气。 反而建议道:“我们厂长办公室,您又不是没有去过,需要投诉的话您直接去就行,不用跟我在这白话,要投诉赶紧,别耽误时间,要不然一会工人们休息,我顾不上招待您。”
售货员此话说的是心平气和,可在阎埠贵听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阎埠贵也是来了火气,怒气冲冲的直奔刘建设办公室。 扬言一定要给售货员一个好看。 售货员平静的竖起一根中指,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敬意。 此时的厂长办公室内。 大贵人正在满脸气愤的坐在沙发上。 沙发的旁边分别站着刘建设跟杨书记。 此时的二人跟鹌鹑似的,恨不得把头缩进胸口里。 “来吧!你们两个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私自选择不跟肉联厂合作?”
“你们现在胆子大了,这种情况都不往上边报的?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要造反吗?”
“你们知道你们两个现在像什么样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今天不跟这个玩了,明天不跟他玩了。”
“我就问你们,轧钢厂不跟肉联厂合作了,肉联厂的猪肉卖给谁去?你们轧钢厂的员工又吃什么?”
大贵人坐在沙发上,右手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一脸的不耐烦。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要知道市场经济就是一个循环,肉联厂将猪肉交到你们轧钢厂,你们轧钢厂的人吃了猪肉,再创造财富出来。”
“财富创造出来之后,在循环起来,这样就能盘活市场经济,现在倒好,你们跟肉联厂闹翻,不找肉联厂买肉,你们的工人吃不到肉,没力气没心情工作,创造不出来财富。”
“市场经济不救流通不了,你刘建设也是懂事理的人,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呢?”
大贵人恨铁不成钢的痛骂着。 而刘建设则耸耸肩道:“大贵人,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左手倒右手那一套,经济不是那么玩的。”
“这次,跟肉联厂闹翻,我准备玩一票大的,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花钱。”
刘建设的话成功的让大贵人来了兴趣。 联想到刘建设之前创造的奇迹,大贵人内心虽然很激动,可是脸上还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有话说,有屁就放,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没工夫跟你在这逗闷子玩。”
“在说了,我要想听吹牛逼,我去天桥下边站着能听一下午。”
见大贵人有了兴趣,刘建设连忙在其耳边,轻声的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于他。 大贵人的脸色起初是疑惑,随即就是震惊,紧接着就是匪夷所思,最后则是深深地沉思。 “你这种方式靠谱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大贵人沉思道。 一看大贵人来了兴趣,刘建设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不动神色的坐在沙发上,张口就要给大贵人吹牛逼。 岂料大贵人一瞪眼:“谁让你坐下的,给我站起来,身为一个厂长,整天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怎么管理手下几万的工人?”
无奈之下,刘建设只能站直身子,开始给大贵人说起了自己计划的可实施性。 至于结果如何? 反正大贵人走得时候,是迷迷糊糊的离开的。 对于刘建设的建议,大贵人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说要回去商量商量。 大贵人走后没一会儿! 阎埠贵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建设,我前段时间在你们厂里的超市,买了一台电视机,后来电视机自爆了,我过来退钱,超市不退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阎埠贵进入办公室第一句话,就是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刘建设一怔,旋即才反应过来。 “三大爷,我送你一个字!”
“啥字?”
“滚!”
“为啥让我滚?我自己花钱买的电视机,坏了为什么不能赔给我?”
“你是不是有病?你家电视机是白景琦派人砸的,跟我们厂里的超市有什么关系?有能耐去找白景琦要赔偿去?”
阎埠贵一拍额头,这才反应过来。 入戏有点太深,惹了白景琦,他阎埠贵估计下场很凄惨。 有句话叫做,最高明的骗局就是先骗住自己。 阎埠贵被刘建设一顿臭骂,灰溜溜的离开了办公室。 “这个狗东西,一天天的就会算计!”
刘建设看着仓皇逃窜的阎埠贵,没好气的讥讽道。 杨书记点根烟:“没办法啊!人家可是两个儿子一个闺女,一家七八口人,不精打细算,怎么过日子?”
...... 四合院内。 刘光齐抱着小老四走进了自己以前的家。 一进门就看见刘光天哥俩正在跟潘叔闲聊。 “刘光天刘光福,我跟你俩说个事情,你们俩要有个心理准备。”
刘光齐平静的说道。 哥俩一怔,不是很明白刘光齐的意思。 “我就长话短说了,滴血认亲的方式,你们也都看见了,咱爸刘海中不一定是咱们的亲生父亲。”
“血液都交融不到一起,很明显咱们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我找咱妈问过了,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我大概推算了一下。”
“如果刘海中不是咱们的父亲的话,阎埠贵可能是咱们的亲生父亲,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得重新做一次滴血认亲。”
刘光齐话音一落,兄弟俩大概明白了意思。 潘叔手中拿着蒲扇举着手道:“诶!你怎么不觉得是我呢?我觉得我是你们的亲生父亲的概率,要比阎埠贵的大。”
“要不,咱们五个滴血认亲试试?”
刘光齐没说话,只是比划了一下二人的身高。 意思很明显,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单凭身高这点来说,就已经把潘叔给淘汰掉。 潘叔必然大怒:“瞧不起谁呢?我跟你说,我要是跟玉珠成了,我俩的孩子肯定比刘建设还高!”
刘光齐没有跟潘叔打嘴炮的意思,只是坐在门口,等着阎埠贵的出现。 半个小时后,阎埠贵神情低落的出现在院子中。 刘光齐冲着哥俩使了个眼色。 刘光天哥俩顿时会意,将手指割破鲜血滴在水中。 刘光齐同样将自己的手指弄破,将血滴在水中,做完这一切。 刘光齐直接冲到院子里,将阎埠贵给拉了进来。 阎埠贵被控制住,第一反应就是大声喊救命。 刘光齐拿着刀子,在对方手中划过,鲜血滴在碗里后,立马松开了阎埠贵。 阎埠贵一脸懵逼的不知所措。 而刘光齐兄弟四人再加上潘叔,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水碗中的两股鲜血。 鲜血滴落,随后缓缓的交融在了一起。 哥四个的脸色都有些变得不好起来。 潘叔则喃喃自语:“不会这么巧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