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缥缈山的隐宗弟子呢?”
凌云倒是对此比较好奇。陈若安面露苦笑:“我缥缈山的隐宗弟子,被一些原因拖住,无法参与此次云雾秘境。”
听到这话,凌云顿时释然。他总算明白,为何缥缈山会在进入云雾秘境之前,拉拢他来当客卿长老。很明显,缥缈山早知道他们的隐宗弟子无法进入云雾秘境,所以想让他照顾下缥缈山弟子。看眼前这情形,各大顶尖势力的隐宗弟子,都极为强大。没有隐宗弟子的照顾,缥缈山众人无疑很吃亏,这才让他来弥补下。“你就是凌云?”
就在这时,那李天罗听完杜晓寒的话,双目蓦地看向凌云。凌云抬头看向他:“不错。”
李天罗眯着眼:“听说你的实力,不逊于破虚巅峰武者?”
这话一出,四周众武者都唰的看向凌云。“实力不逊破虚巅峰武者?真的假的?”
“看他的修为,只不过是窥虚,怎么可能这么强。”
“我倒听过此人之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徒有虚名。”
周围众武者看向凌云的目光,都透着质疑,显然不信凌云真有那么强。“行了,不管是真是假,我风暴古城与缥缈山历来关系不错,没必要追究这些。”
就在这时,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传来,一名丹凤眼,气质冷傲的俊朗男子走来。唰!他周围众人,齐刷刷给他让开道路。“宋北楼!”
看到这人,陈若安惊呼出声。胡悦希和席繁花脸上,也露出吃惊之色。宋北楼,这是在天陨古界,都颇具名气的天骄,是风暴古城隐宗里的佼佼者。他与李天罗一样,是半步真魂强者。但很明显,他比李天罗更强。这群风暴古城隐宗成员中,也无疑是宋北楼的地位最高。只见宋北楼出现后,李天罗同样后退一步,脸上带着恭敬之色道:“宋师兄。”
宋北楼微微颔首。随后他的目光,在凌云一行人身上扫过。当他视线扫过洛千千时,闪过一抹隐晦的惊艳之色。不过他城府明显不凡,脸上并没有显露什么。“陈若安,我记得你们缥缈山此次,似乎是徐白带队,他人呢?”
宋北楼看向陈若安道。“回宋至尊,徐师兄他已被毁灭岛的任千余斩杀。”
陈若安悲痛道。宋北楼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不过他没太在意徐白的事,道:“缥缈山与风暴古城向来交好,既然徐白遭遇不幸,那你们便跟着我风暴古城的队伍吧。”
说着,他又看向其他人:“在这云雾秘境,个人之力再强也有限,唯有大家精诚合作方能走的更远,所以大家有谁想加入风暴古城阵营,都可以加入。”
这话一出,四周众人都惊喜不已。有人听过宋北楼之名,而没听过的身边也有人会介绍。能抱这样的大腿,谁都乐意。当即这方区域的武者们,除了古月宗的人离去外,其他人都选择加入风暴古城阵营。原本缥缈山这边人群,和风暴古城一方人群,在穿梭沙漠后,都只剩下数百人。现在两方阵营的武者合并在一起,规模便又达到千人。接着,宋北楼就成为这千人阵营的领袖,带着众人飞向前方的沙漠古城。越接近沙漠古城,众人就发现遇到的武者越多。不仅他们,其他各大势力的武者们,都汇聚于此。以往各大顶尖势力的隐宗弟子极为罕见,在这里却比比皆是。而其他武者阵营,也都是以各大顶尖势力的隐宗弟子为首。“这才是真正的群星汇聚。”
席繁花感叹道。四周其他人脸上,也都充满震撼。“陈师兄,你对这些势力的隐宗弟子颇为了解,能否给我们介绍下?”
胡悦希道。席繁花也看向陈若安。她知道,陈若安曾经去过天陨古界,对各大势力隐宗弟子的情况下,无疑比他们更熟悉。陈若安没有拒绝。“给你们介绍下也好,免得你们冲撞了不该得罪的人。”
接着陈若安就说道:“宋北楼我就不说了,刚才不少人暗中议论过,想必你们都有所了解。你们先看古月宗,司徒蝉身边有个戴着白玉发簪的男子没?”
“看到了。”
席繁花和胡悦希点头。先前司徒蝉选择离开这边阵营,正是因为古月宗的隐宗弟子出现了。“那是古月宗的隐宗弟子,李惊羡。”
陈若安道:“李惊羡在天陨古界的名气,比宋北楼还要大。”
说着,他看向凌云:“凌长老,这李惊羡与司徒蝉关系很好,所以你务必要当心此人。”
凌云笑了笑。这李惊羡的确不凡,但还不至于让他畏惧。见凌云似乎没怎么在意,陈若安颇为无奈,觉得是凌云没见识过李惊羡的厉害。“陈师兄,你快点继续给我们介绍。”
席繁花连忙道:“在我们右侧千米外,有个绿袍男子,我看周围的人都离他很远,似乎很畏惧他,他是谁?”
她对凌云比陈若安更了解,知道凌云表面温和,实则比谁都更傲。陈若安这个话题,明显不适合持续下去,所以她连忙转移话锋。果然,陈若安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慎重道:“那是毁灭岛的弟子苏时越,此人极为可怕,就算如宋北楼和李惊羡这种天骄,都不太愿意招惹他。据说此人,是玄黄地榜的高手。”
“天机地榜?”
席繁花目露疑惑。“在天陨古界,有一极为古老神秘的势力,名为‘玄黄楼’。”
陈若安道:“这个势力,会发布玄黄榜,给天陨古界的大能和天骄排名,大能榜为天榜,天骄榜为地榜。这些东西距离我们还太远,我们无需太过在意,只需知道,如苏时越这种高手,虽然也未晋升真魂,但比我们以往遇到的破虚巅峰高手都要恐怖得多。”
接下来,陈若安将周围能看到的,各大势力的隐宗天骄都介绍了一遍。听完之后,凌云没多大波动。洛千千和席繁花等人,却是受到巨大冲击,觉得以前真是太过坐井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