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六回对战鸿云(下)看到贺鸿云所释放出来的寒意,大家都为眼前这个少年感到宛惜,刚才为他凝聚出来火莲暗自叫好的人们,为之叹惜,那恐怖的火莲恐怕也救不了这个少年了,只能怪他实力不够强大,还强行出头做什么护花使者,别说保护她了,在剑灵二段阴属性剑者的面前,张皓怕是保护自己都不可能了。然而,张皓对于贺鸿云的寒气视而不见,依然一步步往前走,神态坦然,自信。贺鸿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剑侠七段火属性战技的人,在面对他剑灵二段加上阴属性的剑者的时候,怎么能够这么的自然,甚至丝毫都不畏惧,难道他连这基本上属性相克都不知道吗?贺鸿云托起手掌,九阴玄功运转,翻滚的白色寒冷雾气在他的手掌中翻腾,很冷,发出嘶嘶的细微声响,贺鸿云托起的手掌周围,空间似乎都凝聚,出现滴滴雨露,朝着地面上滴落。“剑灵二段的实力,发出九阴玄功,果然恐怖!”
这股寒意足以秒杀所有剑侠九段以下的强者。人群看着脚步依旧在走动的张皓,暗暗感到可惜,他剑侠七段的实力,如何能抵挡得住这九阴玄功,必死无疑。“去死吧。”
贺鸿云身体一颤,朝着张皓激射而出,九阴玄功倾吐而出,朝着张皓狠狠挥击而去,这一掌,足够将张皓灭杀掉。“不见得。”
张皓冷喝一声,脚步一踏,地面坍塌碎裂,在他的身上,突兀的生出一股狂霸的炽热之气,炽热至极,一拳迎着贺鸿云手掌轰去。“轰!”
“嗤、嗤!”
两道狂猛的掌力碰撞在一块,贺鸿云的身体顿时一僵,九阴玄功反被克制,一股极其霸道的炽热火焰之气顺着他的手臂逆袭而上,焚烧着他手臂的经脉。“啊……”遭遇到突然的逆袭,一道惨痛的叫声从促不及防的贺鸿云的口中传出,只见他的身形爆退,整个一条手臂都被烙印得通红了起来,九阴玄功的寒气,全部湮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贺鸿云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张皓那一拳,剑气中暗含一种奇异的物质,这种物质是火,但不是一般的火焰,它不仅能燃烧一切,毁灭一切,他的九阴玄功的寒气,完全被克制,因为它连九阴玄功所发出的寒气都能燃烧。而他的九阴玄功,可是连二当家的丹技之火都能克制,怎么可能会被张皓的拳力克制,而且,张皓这一拳发挥出来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剑侠七段水平的实力,怎么会克制他剑灵二段的功法?其他人也全部都愣住了,怎么可能,张皓一掌将贺鸿云击退,这和他们想象中的情况截然相反。这时张皓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说克制了贺鸿云九阴玄功的寒气,但还是被贺鸿云强悍的剑气击飞出去。不过,贺鸿云虽然因为张皓的速度之快而出现了预料失误,但他毕竟不是寻常角色,脚尖一踏地面,身体便是腾空半丈,腿风如鞭,携带着滚滚剑气,化为道道残影,快若闪电般的对着身后拳风横扫而去。“轰!”
一声巨响,张皓背部狠狠撞击在大殿的墙壁之上,墙壁上的泥灰龟裂开来,纷纷落下,两人倾尽全力,竟是都未能占到绝对的上风。在那大殿内,少女以及大殿内所有人都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两人之间的交锋,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泛起阵阵波动,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张皓彻底的施展实力,那种惊人的战斗力,让得他们难以平静,贺鸿云全力一击,可是剑灵二段的实力啊,然而现在,不仅被不过剑侠七段的张皓给阻挡了下来,而且还受到张皓的克制和逆袭。“这家伙,还真是有些能耐。”
笑面虎苟无良望着那两道身影,眼中却是掠过一抹阴沉之色,眼前的情况,显然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张皓即便是能够与贺鸿云相斗一会儿,但最终还是会以惨败结局,可看眼下的局面,显然是与他所预判的情况并不太一样。在那所有目光的注视下,张皓抬起头望着对面的贺鸿云,后者的面色有些阴沉,想来对于张皓此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他其心中也是并不平静。“看来剑灵二段也并不是想象中的无可匹敌。”
张皓淡淡一笑,双目微垂,手掌一握,重剑便是闪现而出,滔天般的剑气席卷而开,令得大殿内的空气都是变得阴沉了许多,众人看到张皓拿出重剑,顿时,脸色又是一顿,刚才打了这么久,原来张皓还没有使用全力,到现在为止才取出武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剑侠七段也太逆天了,顿时,有人泪流满面,同样的年龄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同样的修为,为什么人家那么变态,来这里的少年哪一个不是家族和帮派的天才,在家族和帮派中都是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家伙,看到张皓和贺鸿云一战,才知道自己多么的无知,人比人气死人。《万剑归宗》之第五式:“一剑诛邪”张皓口中一声暴喝,手中原本黝黑的重剑蒙上了薄薄一层紫炎,带起炽热的高温,重剑上那些古朴的符纹上透出紫色的光芒,浮现在重剑之上,剑顶处,光芒猛的一闪,重剑划过虚空,空气中微微传出音爆声,周围的空间也变的扭曲进来。一道足足几丈长的带着紫炎的的庞大剑芒,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恐怖之势,暴射而出!剑芒射出的瞬间,空间犹如被炸药爆炸一般,轰然间引起强烈波动,将原本就因为刚才的打斗变得狼藉的大殿破坏成废墟般。重剑下方出现一道半米宽大的剑芒,沿着剑芒射出的轨迹,在一道道骇然的目光中,向贺鸿云急速蔓延!带着此炎的剑芒闪电般的破空而去,所到之处,微微溢出来的丝丝能量,直接是令得挡在前面地面上的石柱等物蹦碎成粉末,而且,在那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将近半米宽大的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