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被送到我天极宗来。”
王怀炅的语气轻佻,但是表情却无比认真,一时之间单乌也不知王怀炅的这些话究竟是不是玩笑。“要留下成型的剑意,所需要的那么强大的执念……只怕是在生死之间才会生出的吧。”
单乌感叹了一句,却是在旁敲侧击地想要试探王怀炅是否知道垂髫童子那“留下剑意的剑修都是失败者”的理论。“是么?”
王怀炅的表现看起来是真的一无所知,“我听你说那段有关执念和法阵的道理的时候,还以为这事对你来说很容易呢。”
……天极宗,禁地。那一群剑意如同木头一样立在那月牙亭中,满脸肃容,似乎是在等待着一些什么。片刻之后,月牙亭的外侧,一处虚空之处微微荡漾,显现出了一柄秋水长剑的模样来,阳光照射其上,顿时生出一片潋滟的波光,光芒折射进了月牙亭之中,将剩下的大半阴影之处也给照了个通透,于是那些几乎是缩在角落里头的剑意也都有了存在感。“关于那个小子所拥有的剑意,你们试探得如何了?”
那柄长剑震荡出声,声音威严,赫然真是天极宗宗主的声音。“他所领悟的剑意的确不凡,但也只是普通意义上的不凡而已。”
那垂髫童子上前一步,拱手回道,“如果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或许与他的阵道修为有关。”
“哦?说来听听?”
那柄长剑再度微颤了一下。“在他的眼中,一切剑意都是执念,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入阵的材料……”那垂髫童子开始重复起单乌当着王怀炅的面交代给他的那些理由。——在他撤除那单独的小世界后,单乌无比配合地与他将整场戏都演了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