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了。”
“莫非先前给我送药的就是阁下?”
“不然姑娘以为神医谷内还能找出第二个如本神医这般玉树临风之人?”
他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无比寻常的事实。傅言雪干笑了两声。这种时候,她不迎合薛神医两句是不是不太给面子?“养伤期间,切莫躲在房间,于伤口恢复于调理心情都十分不利。”
说着,他强行推着傅言雪出了房间,把她放到树荫底下,阳光透过树荫正好能照到她肩膀以下的身体,傅言雪微微仰起头,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看缝隙透过来的阳光。“徒儿,去给为师搬个躺椅来。”
阿竹不情不愿的起身,翻着白眼搬来了躺椅,薛怀与傅言雪并肩坐在树荫之下晒太阳,却忍不住转过头,隔着冰冷的面具窥探她的侧脸。另一边,阿竹像老妈子一样打扫庭院准备午饭,围着围裙来来往往的弱小身影同惬意的两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红袖绿竹满满收获的从外面回来,脸上满是丰收的喜悦。看到她们兜子里的东西,阿竹的面色大变。“这些东西你们都是从何处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