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沉稳的父亲眼中露出慌乱。如果妈妈能看到的话，一定也会觉得很好笑吧？徐嫣然默默的想着。医科大外，一处僻静地方，徐国虎郁闷从嘴里吐出一口白烟。“长官，你很久没抽过烟了。”
李副官站在徐国虎的身边，脸上的表情相比之下显得平静了很多。“你不懂我这个当父亲的感觉。”
徐国虎摇摇头，咳嗽两声之后又猛的抽了一口烟。“咱们还回医科大吗？”
李副官开口问徐国虎，他知道长官现在需要一点自己独处的空间，索性将目光望向别处。“在这附近走一走吧！这里是嫣然生活过的地方。”
徐国虎摆了摆手，将手中的烟头踩灭后扔进了垃圾桶，看着陌生的校园陷入了感慨。“你说，是我这个父亲太不称职了，才会让陆凡有机可乘吗？”
徐国虎行走在充满生活气息的大学城，忽然感觉自己与女儿生活不再同一个世界，他目光看向身边的李副官，“我听说，孩子小时候缺爱才会很容易喜欢上别人。”
徐国虎的声音有些沉重，但一想到陆凡语气有变得厌恶了许多。“长官，女大不中留的。”
李副官开口劝道，“这不是你的问题。”
“当年那件事，责任也不完全在你。”
“可嫣然总是无辜的……”徐国虎叹气。“您已经把能做的尽力做好了。”
李副官沉默了很久。十五年前的那场意外，是大家都不愿意提及的故事。两个男人很默契的选择了沉默。白色的烟雾再度燃起，天空放晴了，却又显得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