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问儿媳找老祖宗。什么老祖宗在哪里、珠儿想老祖宗了、珠儿要去给老祖宗请安的哟。”
“哈哈。”
贾母显然听得很是开心。但笑过之后,都不用张令伝表态,贾母自己就是摇了头。“不行不行,这事儿珠儿哪里能够去得。”
王子肖急了。“哎呀,娘,这珠儿怎么就不行了?他虽然是要比瑚儿小了两岁,但和宫里的阿哥比,也就小了一岁,其实也差不了太多的。”
她一边说,一边围着贾母打转,两个小拳头恨是殷勤的捶着肩膀。“娘,儿媳这也不全是为了珠儿,主要还有二爷的缘由。二爷他这人,娘您也是知道的。”
接下来,王子肖就变着花样的,把贾政给夸了那叫一大通,夸得张令伝在一旁都不由侧目。讲真,就二弟妹这口才,放家里都屈才,她分明该出去著书立传才对啊。不然就去给谁做个师爷、幕僚之类的?真,就特别适合歌功颂德。她这一连串听下来,都觉得贾政是什么文曲星下凡,世所罕见的旷世奇才,朝廷但凡不重用他,都是朝廷的损失。贾母也爱听她吹这些,但听完还是摇头。“娘也知道政儿、珠儿都是好孩子,但既然太子妃娘娘点了瑚儿,咱家哪有再送珠儿过去的道理?这替主子办事啊,不是这么个道理,知道吗?”
王子肖不知道,她只觉得贾母是用过就扔。凭什么有了贾瑚,就不能再有她的珠儿。那太子妃娘娘既然是想让贾瑚去做十五阿哥伴读,她家珠儿不正该去伺候长孙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