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十岁就上了战场,到了十五岁,他已经是佣兵界小有名气的人物了,但是他的父亲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一次,也从来不说他母亲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母亲,也从来没见过他的亲人。后来在他十八岁成人礼那天,他收到了第一次来自父亲的礼物,他父亲的死讯。但是那小孩见到他父亲的尸体却一句话没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王朗说完后,久久地陷入沉默,老爸当年的所作所为他至今都很奇怪,为什么要把他带到中东,要他接受佣兵的残酷训练。魏学问道:“那个小孩是你吗?”
“是我,后来我所在的佣兵团被打散,我就来到港城,后来找到了自己的妈妈,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这叫苦尽甘来。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王朗微微一笑说,这些经历他连陈菲菲和柴怡儿都没告诉,今天却和一个刚见面的小孩子说了,他想到这里,自嘲地笑笑,或许是这个孩子的苦难的经历激起了他的同情心,让他不自觉的敞开了心扉。魏学忽然说道:“我能像你一样吗?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有一个情人。”
王朗笑笑,心里却说这孩子挺聪明的,而且心也挺大的,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想着有情人了,以后估计又是一个负心汉。夜深了,明天要安排魏学父亲和奶奶的葬礼,儿子和妈妈一起的葬礼合在一起办的,也算是比较罕见的。办葬礼之前,魏学还要把他父亲的尸首接回来,村里有祖坟,正好埋在一起,也是可怜人。晚上,王朗和魏学睡在一起。第二天天刚大亮,王朗就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听起来外面好像来了很多人,哭的声音不小,他正奇怪呢,魏学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起身出去一看,王朗就冷笑了,人刚死还没瞑目呢,就有过来抢钱的,最该死的是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