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长大的,公主如何能用卑贱来形容妾身……王爷,妾身不敢要公主的道歉,那个孩子,就当做是妾身和他命中无缘……”说完,她便趴在华风怀中哭泣,掩泪的帕子遮住了她眼底喷薄而发的恨意。华风低声斥道,“本王叫你道歉!你若是不道歉,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华涟漪到口的叱骂又生生吞了下去,她今后得依仗华风,可叫她向一个妾室道歉,颜面何存?若是叫这个女人一直在皇兄的身边,看皇兄这么重视她的模样……华涟漪心中下定了主意,她咬着牙根,心中暗暗把这笔账给记下来,说道,“对不起。”
华风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涟漪,你今后万万不可这般冲动了。”
湖涟漪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她突然召进来一名宫女,“皇兄,作为补偿,这名宫女,皇妹就送给你做妾。这可是先前母后送给皇妹的宫女,生得好看水灵。”
宫女的肩膀一缩,她见识过涟漪公主的凶残,若不是她是皇后赐下来的,只怕要被涟漪公主折腾死了。华风叫宫女抬起头,果真是小家碧玉的姿色,他有些意外的看了华涟漪一眼,“皇妹有心了。”
谢玉娇紧紧掐着帕子,她弱弱说道,“王爷,妾身肚子疼。”
顿时把华风的注意力吸引回来,他怜惜的看着谢玉娇,“娇娇受委屈了……”二王府中发生的一切,琬琰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头疼的是,听玉和苏眠之闹了矛盾,这会听玉正愤愤不平的坐在琬琰房中说话呢。“平时见你这么镇静淡然,谁知晓你遇上了苏眠之,就成了暴脾气。”
琬琰感叹道,对苏眠之也有些不满起来。瞧瞧听玉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他气成了什么样子了。不过……“你是气他什么呀?”
琬琰问道,她还不知道这小两口生什么气呢。听玉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个什么,什么宜春院的头牌花魁,叫什么我忘记了,居然上门来找我,说她喜欢苏眠之,甘愿为妾!郡主,哦不对,公主,您说说看,苏眠之到底哪里好了,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喜欢他的是眼瞎了么?”
看听玉气得不轻,琬琰忍着笑,没有告诉她把自个也骂了进去。她想了想,“那个头牌和苏眠之是什么关系?”
听玉有些茫然,“我……我不知道,不过那个花魁说……说她一心喜欢苏眠之。”
“那便是单相思了,你想想看,这满京城谁不知道苏眠之的花花大名,爱慕他的姑娘可不少,这才只是一个找上门来的花魁就让你这么生气,那今后再有第二个,第三个找上门的姑娘呢?你都要和他生闷气不成?”
琬琰耐心的说道。听玉这姑娘到底是还太单纯了,若是不教她一些做法,只怕苏眠之的那些狂蜂浪蝶能一股子冲上来把这姑娘给吃了。“那……那要怎么办?”
听玉有些无措,“我就是忍不住气。”
琬琰轻咳一声,“你觉得苏眠之会对那个花魁有什么吗?”
“肯定没有。”
听玉一听,信誓旦旦的说道,脸颊上还有些薄红,惹得琬琰狐疑的瞅她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瞧出来。“你瞧,你自个都对苏眠之这么放心了,苏眠之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又怎会去要别的女子?就算是别的女子再喜欢,那又怎么样。这是你的爱人。若是我是你,我会好生劝那花魁放弃苏眠之,若是她不肯放弃,便叫苏眠之自个去解决,而不是躲起来生闷气,你这样子,恰好是合了那花魁的意。”
琬琰说道。既然是对方的烂桃花,那自然要对方亲自去解决的好。妻子是用来疼爱的,可不是用来像老妈子一样做这做那的。见听玉还是气鼓鼓的模样,琬琰忍不住戳了一下她的腮帮子,笑得欢乐,“好了好了,再气下去,会长皱纹的。对了,我这里有一把凤凰琴,天下第一琴,我也用不着,待会你顺便把它带回去。”
听玉双眼发光,连气都忘记生了,“这么珍贵的凤凰琴,我都不好意思收。”
话是这么说,琬琰瞧见听玉眼巴巴的期待的模样,她忍着笑道,“你就收下吧,我的琴艺你也知道,这天下第一琴,送于你是最好不过了。阿颜,你带着听玉姑娘去试琴罢。”
等喜不自禁的听玉离开了,琬琰才笑出来,“阿依,走,咱们去见苏眠之去。”
她费口舌和听玉说这么多,不去拿点报酬,怎么能对得起她呢?阿依应了一声,“可现在,不知道苏公子在哪。方才苏公子倒是来了一会,不过又走了。”
“去墨王府。”
琬琰眯着眼笑道。待到了墨王府,连通传都不用,琬琰一路便被带着去了花园。白墨和苏眠之正在亭子中下棋。苏眠之见是琬琰来了,大喇喇的把手中的棋子一扔,苦着脸说道,“公主,听玉生我气了,公主能不能帮我说一下好话。这半天不见听玉,我都坐立不安了。”
白墨细心的取出一个坐垫,给琬琰垫上,又着人取披风过来。“哇小墨墨,我都没有得到过你这么细心的照顾,你见色忘友!人家也要坐垫,也要披风!”
白墨一个抬手,浑厚的内力把苏眠之给掀倒了,苏眠之哎哟一声,扶着屁股可怜兮兮的指责,“小墨墨。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琬琰被他们逗笑了,她由着白墨为她系上黑色披风,不忘报酬的事情,“苏眠之,你知道听玉生的什么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