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麓:嗷呜!大舅哥真法海,棒打鸳鸯【哭泣】 何冲:嗷呜!大舅哥真法海,棒打鸳鸯【哭泣】 魏文:嗷呜!大舅哥真法海,棒打鸳鸯【哭泣】 张娱乐:嗷呜!大舅哥真法海,棒打鸳鸯【哭泣】 刘金岁月:嗷呜!大舅哥真法海,棒打鸳鸯【哭泣】 …… 顾长安:大舅哥!等我,明天回江南。 陆麓:回江南? 魏文:回江南怎么了? 何冲:兄弟!请记住你家在江东,回江南你以为是江东是你娘家呢? 顾长安:感觉楼上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柠檬味【傻笑】 何冲: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真的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青山:拒绝拐带,欢迎嫁来江南。 陆麓:拒绝拐带,欢迎嫁来江南。 何冲:拒绝拐带,欢迎嫁来江南。 魏文:拒绝拐带,欢迎嫁来江南。 …… 又是一轮接龙后突然进来了几个豆皮的粉丝,然后一大批的豆皮粉闻讯涌入。 我爱豆皮:呜呜呜!我才是豆皮的亲妈,豆皮粑粑不要给豆皮找后妈。 豆皮小绅士:啊哟!不错哦。豆皮又要多一个铲屎官疼你了,好幸福啊! 我是豆皮大侦探:一家三口要同框了吗?求爆照 …… 除了有几个豆皮粉比较偏激,大多数的豆皮粉都是很高兴顾长安给豆皮找到了麻麻,这才是真爱啊。 豆皮的粉丝一下子就占据了顾长安的朋友圈,何冲他们就转战到了微信群,不过大家都有事在忙,笑闹了几句就放过了顾长安。 顾长安的朋友圈里热闹得像是要翻天一样,如意却在刚刚应付完江南花卉市场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后,陷入了l 沉思,对自己成了求婚话题女主的事一无所觉。 那个喷除草剂的女人抓住了。 江南花卉市场管理处不但通知了如意,一并也通知许家村所有遭殃的村民,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的时候,当晚就又出了意外,许家村进贼了。 连续忙了许多天,许家村的村民们赚钱赚得心情愉悦,同样的每天晚上收工后身体就疲累得不得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才能恢复元气。 这晚,许家村的灯火九点刚过就渐渐熄灭了,许家村进入了沉睡模式。 一辆小货车缓慢地从大路上驶来,停在了许家村的村口,后面跟着两辆摩托车,四个男人从摩托车上下来,很快就撬开了村口两个大厅的门钻了进去。 夏夜里,月色入水般清亮,四人的身影在月色下清晰可见。 只见他们在两个大厅里进进出出几个来回,搬出一堆东西丢到了小货车上,直到货车里放不下了,他们才停止对大厅的掠夺。 小货车空空地来,轻轻地离开,满载许家村的希望和热情而去,只留下那四个人和两辆摩托车。 看着小货车消失在长路尽头,四个男人中一人打了个手势,领着其他三人溜进了村里。 天狼正做着和橘子豆皮它们在许家村里追逐玩耍的美梦,它梦到自己长大了,跑得飞快,豆皮和橘子它们都追不上它。 这时,前面出现一只香喷喷的鸡腿。 汪呜!好香!好喜欢! 天狼拼命蹬腿向鸡腿扑去,可是有什么东西拉着它的后腿,天狼感觉自己的身体好沉重,重得它跳跃不起来。 汪呜!怎么办?豆皮和橘子追上来了啦! 天狼攒足力气用力地蹬了一脚,脚底一空,那股压制它的力气消失不见了,它跳了起来。 可是,大鸡腿不见了。 香喷喷的大鸡腿被橘子姐姐抢走了。 好吧! 被橘子姐姐抢了总比豆皮抢了有面子,毕竟谁都知道猫的速度比狗快了许多。 就在天狼的脑中思绪活跃的时候,它突然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什么声音? 是橘子姐姐在咬大鸡腿吗? 不是。 刚刚是它在做梦,豆皮和橘子姐姐根本就不在许家村。 天狼顿时神色清明,低声轻呼:“呜呜!花花?花花?你在吗?是你吗?”
三花猫没有回应,天狼这才想起来,自从花花一家跟着魏文他们在村子里吃完晚饭回来后,就溜进屋里去了,后面就没有出来过。 天狼听到的声音是从院外传来的,那就不可能是花花母子三个在搞事情了。 自从七夕古风主题活动开始以后,许家村的村民们每天都很忙碌,累了一天之后,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家做晚饭。 因此,许家村的农家餐厅就承包了大家伙的晚餐。 这些天来,二爷如意青山魏文四个人每天晚饭都是在许家村的农家餐吃晚餐,吃完之后就回家洗漱休息。 二爷他们白天都很累,天天早睡不奇怪,花花母子三个睡这么早就有点奇怪了。 花花母子三个自从来了许家村后,作息习惯就变成了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搞事情。 今晚怎么这么反常呢? 好奇怪啊! 天狼正想着,隔壁五爷家的院子里就传来花盆砸到地上破碎的声音,天狼的的耳朵高高地竖立起来,警惕地看向院墙的方向。 “汪汪!是谁?小偷?”
天狼大喊。 听到天狼的声音,隔壁的声响消失了。 做贼心虚了,天狼笃定,立即更加大声的叫唤起来,声音又快又急,尽量表现得恶狠狠的。 “汪汪!快来人啊!抓小偷啊!”
天狼叫唤了好几声,既没有得到它这段时间在许家村结识猫狗朋友的支援,连屋内的二爷他们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村子里仍然一片寂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它受伤还没痊愈,站都站不起来了,如果豆皮和橘子它们现在在这里就好了。 天狼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 它努力从地上爬起来,两只没什么力气的后腿在地上蹬啊蹬。 突然,如有神助一般,天狼站了起来,它有点懵,试着走了两步。 不太稳,但是可以走动了。 太好了! 天狼从院墙一侧的狗洞钻进了隔壁五爷家,只见五爷家的前院里几个花盆破碎,花土撒了一地,地面一片狼藉。 两个黑衣男人从屋内钻了出来,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五爷视如珍宝的那盆凤舞。 “汪汪!放下那盆兰花!你们两个偷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