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裕琛闷笑,接着双臂发力,一下子就把人给托了起来,景糯忽然腾空,下意识就把腿盘到了他的腰间。 白嫩的小手推距着男人的胸膛:“你干嘛?”
厉裕琛一言不发,再一次结结实实的亲下去。 剩下的时间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玩了五天,景糯每天都要先去不同的地方玩两把博彩,然后再去各个旅游景点打卡。 每当她输得很惨的时候,就会被厉裕琛以各种方式找回场子。 景糯扔多少钱进去,他都能翻倍的圈回来。 准备回去前,厉裕琛忽然问景糯,还记不记上次说带她来的时候,和她说过这是什么地方。 景糯不记事,想了半天不太确定地说:“赌国?”
厉裕琛看着她:“世界结婚之都。”
景糯想起来了,她和厉裕琛通电话的时候,确实突然提了这么一嘴。 那时候她不明白厉裕琛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现在两个人在谈恋爱了,她自然就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此时,倒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厉裕琛看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心下微动,说:“在拉斯维加斯,只要双方持有护照,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领到结婚证。”
“这一张结婚证在国内是不具有法律保护的。”
景糯听到这话倒是很心动,但是一方面又觉得,哪怕这只是一个不会生效的证件,也太快了。 厉裕琛观察着她为难的表情,没有说话,让她自己先去思考这样的可能性。 他也并没有就必须要在这里,异国他乡,陌生城市,和景糯去领一张只是摆来好看的结婚证。 他只是想让小姑娘,有一个这样的想法,或者对于婚姻的向往。 景糯哪知道他想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自己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作罢,而且还很愧疚的因为自己的拒绝,向厉裕琛道了歉。 厉裕琛没有勉强她,只说:“那下次我和宝贝直接领一张真正的结婚证。”
会有那一天吗? 景糯情不自禁的想,结婚似乎对她太过遥远了,哪怕答应了和厉裕琛试一试谈恋爱,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幻想。 之前虽然经常会想一想婚后的家庭生活,可是真的拿到台面上来说,还是觉得难以触碰。 才一回到港城,厉裕琛就忙起来,他这边的工作差不多就是收个尾的事情,之所以放心的带着景糯就走了,也是因为这个。 景糯则报名参加了一个绘画比赛,规模并不大,是晋城那边的金手指杯。 她之前和唐小果虽然交换了联系方式,但是很少交流。 比赛消息就是唐小果告知景糯的,问她有没有兴趣参加。 景糯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并没有参加个过正式比赛,她所在学校并不重视美术,也就没有组织过。 而景糯起初也并不知道,原来画画参加各类比赛,要是得了奖还有非常客观的奖金。 还是后来她开始接单子画画赚钱了,有老板问她拿过什么知名的奖项,她才知道这些。 不过那时候,她对于画画的兴趣减退了很多,也就没有再去参加过什么比赛。 自从回了国,她对于绘画的兴趣又水涨船高。 虽然任瑶瑶之前骗她画作的事情,令她很是低落消沉了几天。但是悲伤散去,她发现她手里最想拿的还是画笔。 所以严格来说,这一次居然还是景糯第一次,参与和绘画相关的活动。 绘画主题是“生命与世界”,在水彩和油画中选择了一下,还是偏向了更为拿手擅长的油画。 这个主题对她来说并不算难,景糯仔细按照参赛要求准备了画布,然后构思了草稿,每天一有时间就全身心泡在画室中。 她没开直播,每天自己用音响放着没词的小调儿,有时候是乐器弹奏,有时候是雨声采集,有时候是交响乐,还有的时候是圆舞曲。 她自己坐累了,还会起来踩着拍子,跟着节奏转个圈圈跳跳舞。 厉裕琛虽然晚上盯着人吃饭睡觉,睡前清晨都能讨一个亲吻,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他现在在熙园几乎捉不到人。 景糯总是泡在画室里,除了和他共同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余时候都在里面。 这天下午厉裕琛拿了文件进去,靠在窗边工作,还没十分钟,景糯就总是忍不住朝他看一眼。 厉裕琛好笑:“你不画画,总是看我做什么?”
景糯问:“你今天怎么坐到这里来了呀?”
厉裕琛低下头,语气幽幽:“没有办法,看不见人,只好跟着她跑了。”
过了一会儿,景糯连笔都不拿了,盯着他瞧了半天,突然说:“你能不能到书房去工作呀。”
厉裕琛看她:? 景糯看出他的疑问,很是不好意思,讲出自己甜蜜的负担:“你坐在这,我总是想看你在做什么。”
厉裕琛只好离开画室。 景糯立刻蹦起来,打开音乐,沉醉进作画当中。 然后当天晚上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就发作了,非要摁着景糯和她一起吃宵夜,吃啊吃啊吃,吃了半宿。 结果景糯吃撑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也没能起床,厉裕琛没去工作,陪着景糯在家喝了一天的粥。 景糯睡饱了睁眼,稍微动一下,只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哪哪都不对劲。 再看揽着自己,给自己喂蜂蜜水的男人,赤裸着壮健的上身,倒是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一瞬间,她感觉好像自己才是二十八岁的那个人。 “你怎么都不穿衣服啊……” 景糯这嗓子就跟个破锣似的,语调又娇软,跟撒娇似的。 厉裕琛眼眸一暗。 景糯就靠着他,当然,然后她就怒了,红着小脸,用尽全身力气把人给扒拉到一边去了。 厉裕琛好笑的看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小鸵鸟景糯:“羞什么,你不是都亲自试过了吗。”
他这一句话倒是一点都不害臊,无比坦坦荡荡。 快来个人让他闭嘴吧啊啊啊啊啊这么男人放在古代一定会被浸猪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