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位统领,秦牧,你可有不愿?”
郑浩大声的笑道,当场对秦牧进行了封赏。秦牧微微一笑,双手抱拳“属下参见将军!”
郑浩嘴角的笑容越发浓郁,转身对着下方的士兵大声说道“你们对秦统领的上位有异议吗?”
“参见统领大人!”
下方将士哗啦啦全都单膝跪地,恭敬地喊道。秦牧握了握拳头心中有些感慨,几个月以前自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现在自己却成为了帝国精锐部队的统领,命运这玩意儿真是没法说。“兄弟们,我们都是粗人我不说那些酸腐的话,我就说一句,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那些畜生踏过我的防线,只要我秦牧在一天,兄弟们的妻儿老小便不会受半分欺辱。我无法保证你们能活着,但我能保证你们光荣的死去!兄弟们,以后我的后背便交给你们,你们的背后有我撑着。碰到不开眼的就给我杀,有事我扛着!”
秦牧一挥手慷慨激昂地说了这么一番险些令郑浩吐血的话,开玩笑,这可是军队,不是混混集团。有什么是你扛着?你能扛得住?郑浩现在便心中后悔了,但命令既然已下达了便不能在更变了,不然岂不是将军令置之于不顾?那等罪过他可承担不起。“好!好!好!好!”
与郑浩不同,下方的士兵全都大声吼叫,别看秦牧说了一番废话但那些话全都是士兵们心中最难解的疙瘩。自古以来前线将士的亲属安抚问题便是朝廷最头疼的一个问题,一个弄不好便会引起哗变,其实这也不怪那些士兵,想想自己在边境浴血奋战为你皇室拼死拼活的守着防线。家中的妻儿却遭人欺凌,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所以秦牧敏锐的点到了这个问题,虽然是鼓舞士气,但以秦牧的脾气若真的有将士遭到这样的事情那他绝对不会管对方是谁,直接挥师而去,将其摧毁成湮粉!秦牧十几年来还没有发过誓,但是他承诺的事情却都一定会办到!“好了好了滚下去吧!”
郑浩像赶苍蝇一般将他赶下了高台,秦牧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腹诽,这郑大个子看起来傻缺一样,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神马货色啊!秦牧嘀嘀咕咕的下了高台回到自己的位置,接下来郑浩再度封上了十几人,苏黎以及素麟都被封赏,苏黎被封为千夫长,掌管一千人,素麟为百夫长,掌管百人。素麟心中并没有不服,他在战场上看得清清楚楚,秦牧和苏黎杀敌数量都远远超过封赏所需的战功,只是现在军队已是一只残军,若是进行大程度的封赏恐怕会造成军心不稳,但就是这样秦牧也成为了统领,自己也成为百夫长。“好了,现在吃饭!”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战士都整齐的站在营地中,默默的看着那个数千丈大的巨坑,那里埋葬了数千的兄弟,而后他们望着战场,那里埋葬了自己近万的兄弟。“敬礼!”
一位军官高亢的将这两个字拖得很长,旋即哗啦一声整齐的响声,所有战士单膝跪地,祭拜自己死去的兄弟。“行军!”
半晌后,郑浩一声大喝,旗手赤旗一挥,先头部队开始整齐的开拔,一列列整齐的士兵快速的从坦阔的大道上向着北方急速行进。秦牧所在的阵营是整个军队的最前方,而他则是整支队伍的箭头,也就是说,秦牧位于整支军队的最前方!在出发的时候郑浩便交待了他任务的艰巨,因为排头兵往往是炮灰一般的存在,只要有埋伏死的一定会是他们,但是秦牧没有半分不愿,想想那些死去的兄弟,他的心中就像一团火在烧,他恨不能生食敌军之肉他又怎么会怕?“裂天军听令,呈三角阵型快速向前推进五十里”突然,秦牧下达了一个令人满头雾水的命令,但是军令如山,纵然在不明白但军令还是要执行的。不得不说这些军士极为精锐,几乎在瞬间便完成了阵型的变换,没有人走错一步。就连秦牧这么挑剔的目光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当下便带领军队快速向前掠进。秦牧之所以下达这个命令便是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预兆,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只是隐约能感觉到危险距自己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他只让军队前进五十里。在他的感知中这个距离还是安全的。对于军队来说急行军真得是家常便饭,尤其是这种生死存活下来的老兵,他们深知自己跑得都快点也许就保住一命,跑得慢点也许就命丧黄泉,所以在一刻钟之后裂天军所属三千人便尽数来到目的地。最前方秦牧右手猛然一抬,整只军队轰然停下,没有半分勉强,浑然天成。秦牧一声零下,军队开始安营扎寨,现在已近黄昏,等其他军队赶来的时候天应该已经黑了,所以秦牧在这里驻扎也并无半点不对。但是谁都没有看到,当秦牧进了帐篷数息之后一道黑影像没有重量一般的飘出了营地。秦牧一边极速奔驰在林间一边随着自己心中的感知调整方位,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来到了感知最强烈的地方,这里似乎有着一种召唤,让他身不由己的来到这里。秦牧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一片开阔地,连树林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洞穴密藏,但是心中那强烈的躁动却告诉他目的地就在这里,这一样的情况让他不仅沉思,而后开始仔细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