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顿时狂暴的灵力轰然炸开,轮盘之上快速地浮现出一只猛虎的虚影。吼!白虎仰天长啸,一道红蓝相间的光柱轰然射出,恐怖的波动将那被撞成碎片的树木直接轰成粉末。砰!能量柱瞬间轰在当先那名骑兵身上,那骑兵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被狂暴的能量吞没了,后方数十名骑兵也在一瞬间被这不可抵挡的巨大冲击波撕成了碎片。啊!啊啊啊啊!一道道惨叫声不断响起,原本以重骑兵的防御力不至于这么多人同时丧命,但是他们有军务在身速度极快,再加上秦牧乃是凝元六品的强者其攻击力必然是极为强悍的。两者结合造成了一次冲击就有百人丧生的惨场景,旁边那些重骑兵眼眸中露出浓浓的悲伤但是他们停不下来,胯下披着重铠的战马现在的速度相当恐怖,如果现在跳马迎敌直接会被踩成肉泥!嗡嗡!突然地面骤然亮起幽黑色的光芒,一道灵力光笼快速成型将整支骑兵部队全部笼罩在内。咴儿!随着战马的一声哀鸣,政治部队的战马全部被这恐怖的重力拉倒下来,马背上的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直接抛了出去而当他们触及到地面的时候也同样被恐怖的重力拉住不能动弹。嗡!牢笼上的符文猛然开始转动,一阵阵毁灭的波动不断传来。轰!牢笼直接爆碎,令人心悸的波动猛然散发开来,爆炸中心炸出夺目的光芒,一团黑色的火球猛然升起,将周围的树木全部焚烧而空。秦牧没有再去看那爆炸的场景直接转身再度奔掠而去,这是对自己的自信!“站住,你是哪个城市的?”
正当秦牧打算进入另一个城市的时候却被守城的士兵拦住。“洪城,御使府!”
秦牧掏出一块令牌淡淡的说道,那人淡淡的看了一眼。“今日本城禁严,任何人不得出入,你改天再来吧!”
秦牧皱眉,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他耗。“他怎么能进?”
秦牧指着身旁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说道。“你和他比?人家可是神阁弟子,你又算什么东西?”
那士兵很是鄙夷的看了秦牧一眼,而那白袍男子也是皱眉回望秦牧。“以后把眼睛放亮点,有些人不是你随意可比的”那人淡淡的说道,秦牧抬起头眼神淡漠的看着他,此人实力凝元四品,但是或许是修行宗派功法的缘故,秦牧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不弱的波动,可以对他造成威胁。当然,也只是可以造成威胁而已,真正对战秦牧相信自己必胜!“如果我非要进呢?”
秦牧冷淡的对着那士兵说道,士兵愣了一下,那白袍男子也同样愣了一下。“哦?这么倔的脾气?不过一般掘脾气的人都会死得很早!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了,但最后都一一跪在我脚下哀求我放他一条生路。”
白袍男子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秦牧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怎么,不服吗?那好,我告诉,我叫郝文今年十八岁,实力凝元三品。我这样的人无论身份背景还是实力资质都不是你这样的贱民可比的,你非要进?”
白袍男子嘴角的嘲讽愈加浓郁。“哦?我是贱民?那么在场的除了你都是贱民了?”
秦牧冷冷的说道。“不错,你们都是贱民,我怎么能与你们比?简直糟蹋了我的身份!”
白袍男子径直说道,却不知周围的士兵群众全部面色难看。,尤其是一些战士虎目喷火,紧紧咬着牙,期盼着秦牧快点将这个嚣张到不可一世的家伙收拾掉。秦牧淡淡的看着那拦路的士兵只见他现在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样吧,我做个主,如果你打赢了我,我就做主让你进去?如何?”
白袍男子摆出一副“给你一次机会”这样的态度,秦牧无所谓的点点头,这种货色他杀的不止一个两个了。拦路的士兵面色沉了下去,虽然说他的职权低微实力垃圾,但是现在这里是自己的管辖范围,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手画脚了。“对不起,你没有这个权利!”
士兵冷冷的对他说道。白袍男子面色僵在那里,回头阴沉的对着他说道“我说话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断,回去告诉你们领头的,让他将你的家人抓起来,我明天便去牢房视察,若是没有,你们整个城主府都要遭殃!”
士兵面色剧变,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招来了灭家之祸!“不用了,如果我赢了,你放了他的家人便好!”
秦牧淡淡的说道,那士兵一愣,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白袍男子耸耸肩,原本这些垃圾一般的贱民他都不会去管,更别说什么报复了!“好,我让你先出手!”
白袍男子伸出右手,做一个“请”的姿势。秦牧身后的那一群士兵全都面色古怪,让他先动手你确定你还有出手的机会?秦牧也是眉头一挑,不过这种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唰!砰!秦牧没有废话,直接身形掠起一拳轰在他的胸膛之上。那人眼看铁拳飞来当下心中大惊心知踢到铁板了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仓促间提起灵力防御,但是原本他的境界就比秦牧低很多现在又被秦牧抢先攻击,这等薄弱的灵力护罩怎么可能防得住秦牧一拳?砰!一声闷响响起,白袍男子身体瞬间被轰飞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之后重重落在地上。噗嗤!他一口鲜血喷出,眼神骇然的看着秦牧,此时心中的后悔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了。秦牧后方的士兵怜悯的看着他,真是人作孽不可活啊!“现在,我可以进城了么?”
秦牧淡淡的看着一旁面色惨然的士兵说道,士兵连忙点点头,不断的吞咽口水。开玩笑,那家伙可是凝元三品都没能禁得住他的一拳,我这垃圾实力放在人家面前都不用动手直接一瞪就瞪死我了秦牧淡淡点点头,径直走向了城门没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