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将死狗一样的魏老妖直接的扔在了地上,道:“六哥,老妖已经是半死,你们想怎么处置,随你们的便了,下面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怎么样斩杀大楚王十三世,各位都是我华夏族的历代先辈,到了这个世界,我们唯一团结才能生存,否则只能是死亡一条道路。”
杨延昭重重的点点头道:“魏老妖必须斩杀,但是这大楚王十三世,昏庸不能,屠杀忠良,妄想长生,简直就是不知死活,此人当杀,楚王朝的力量,相信大家也知道,现在我杨延昭问大家一句,不想死的现在可以退出,我杨延昭绝不勉强。”
“杨元帅,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乃华夏子孙,大楚王昏庸无能,屠杀我华夏子弟,此仇嫣能不报。”
“杨元帅,慕容老弟,我们同乃华夏子孙,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大不了一死,好过整天苟且偷生的活着,但愿我们死后,灵魂能够归于华夏故土,这乃是我们毕生的心愿啊!”
“……”一群人来自华夏族各朝代的先辈,为了心中的信念,终于的走到了一起,为的就是不受到大楚王朝的迫害,可是奈何大楚王朝的力量实在太庞大,根本难以动摇其根本,尤其是这楚王十三世。杨延昭是热泪盈眶,对着众人就是一礼,道:“我杨延昭向各位保证,今生必定带各位重归华夏故土,但我杨延昭没有这个本事,惟有慕容风老弟才有这个本事,他是我们华夏族在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道门亿万年的仇恨将在他的身上的终结,他乃是华夏上古大帝,神道至尊的传人,他背负着我们整个华夏族的希望,华夏神族的赫赫威名,我杨延昭相信用不了多久,将会名震苍穹。”
“神道至尊,华夏大帝的传人,尊主在上,我等数千来的等待,终于看见希望,请尊主带领我们重现华夏赫赫威名。”
“拜见尊主。”
“拜见尊主。”
慕容风无疑被杨延昭推上了前台,但是现在的华夏紧存的数百人已经没有了希望,他们需要一个精神寄托,有什么比神道至尊的传人的名头更有说服力的呢?华夏人什么都不怕,哪怕就是身在逆境,但只要心中的希望不失,始终会坚持到实现的一天。慕容风的心中微有感触,站起身躯,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数百人,沉声道:“各位先辈,你们都算是我的老祖宗,我慕容风来自华夏千年后的世界,但我乃是战魔大帝的传人,华夏与道门亿万年的仇恨,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每个华夏人都要被服的责任,咱们的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亿万的华夏族人还在等待着我们,我以战魔大帝传人的身份号令各位,从今以后,你等必须听从杨元帅的指令。”
“是,尊主之令,莫敢不从。我等一切听从杨元帅之令。”
“……”慕容风的嘴角带着几分的霸气,吼道:“我华夏族从古至今,不靠天,不靠地,只靠我们自己,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我华夏族从今天起,不拜天,不扣地,只敬我族大帝,犯我华夏天威者,杀无赦。华夏族重现太古的威名,就从苍穹大陆开始,不久的将来,我战魔大帝的传人慕容风,必然让诸天万界臣服,亿万星辰的强者颤抖,从今以后,虚空大地,惟我华夏独尊。”
“虚空大地,惟我华夏独尊。”
“虚空大地,惟我华夏独尊。”
上百人被慕容风的话鼓舞的热血沸腾,有战魔大帝的传人,未来的神道至尊,已经是准大帝的存在,如何不能使华夏族重新走上至强之路啊!杨延昭默默的看着慕容风,心中是无味莫名啊!几千年的等待,几千年的寂寞。一切都值得了,终于等到大帝的传人,未来的至尊陛下,我杨延昭的大名将会扬名诸天万界,华夏神族大元帅,我杨延昭断不会辱没这个名号。“各位,事情既然已经商议完毕,尊主陛下已经见过,你等还是先回去,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等到尊主陛下的事情做完,将来随着尊主的一声号令,就是我华夏族亿万年仇恨雪耻之时,我与尊主陛下有事商议,你等先回吧!谁也不准泄露尊主陛下的存在,否则别怪我杨延昭不念同族之情。”
杨延昭身为元帅的气势逐渐的恢复,震慑的众人心中莫名的恐惧。“是!尊杨元帅之命。”
上百个华夏族人逐渐的消失而去,而慕容风却露出无奈之色道:“六哥你这次可是把我推上风口浪尖啊!你居然说我是战魔大帝的传人,天啊!你是如何知道的,还有你就不怕这些人反水吗?”
杨延昭也是满脸的苦笑道:“老弟,你没见到他们的斗志已失吗?如果在这样的下去的话,不用道门动手,我们直接自杀算了,至于你是战魔大帝的传人,这已经是无庸质疑的,你身怀破神决,而且走的还是战魔大帝单修身体的路线,也惟有战魔大帝的传人才会这么做。”
“六哥,果然是六哥,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你,魏老妖已杀,楚王十三世等于断了一只手,要想杀他其实很简单但又很难,我主要吃不准楚国王室到底隐藏多少力量,有没有超越七劫散仙以上的强者,如果有的话,直接跑吧!那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慕容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超越七劫的散仙,等于是这个世界的超级强者了,根本无人可与之抗衡。“超越七劫的散仙,老弟,六哥我很明白的告诉你,绝对有此等强者的存在,楚国凭什么可以打下道门的半避山河,而且这里不允许道门任何人的出现,唯一大陆上没有任何修真者存在的地方,原因难道还不值得思考吗?因为这里死过道门上百位的散仙强者,几十万的修真者,楚国王室拥有不下于道门任何一宗的势力。”
杨延昭的声音中依旧是平和,但是那股微微恐惧却是难以掩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