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再快的动作,都来不及阻止她对简之霈投怀送抱的姿势。简之霈反应过来时,怀里多了一个女孩,她的手臂还精准的搂着他的脖子,一张玫瑰般红艳的小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少爷。”
保镖深知少爷最讨厌女人靠近,他伸手就过来拎开叶弯弯。可叶弯弯虽晕,但没昏过去,她极有脾气的朝保镖道,“别碰我。”
简之霈朝保镖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走开,他则伸手捉下她搂脖子的手臂,可很快,这如蛇般手臂又搂了回去。“叶弯弯,松手。“简之霈警告,他不喜欢如此亲近的举动。叶弯弯真得晕极了,她要松手,她肯定摔地上去了。简之霈低下头,正好,叶弯弯抬眸,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只有半掌左右。叶弯弯从小到大,最惹人喜欢的就是她的瞳仁,格外黑,格外亮,就像两颗稀世黑珍珠般,嵌在她漂亮的杏眸里。笑起来的时候,像弯弯的上弦月,所以,这是她名字的由来。此刻,简之霈以最近的距离欣赏着这双眼睛,他心弦一震,这双眼睛,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就在这时,迷人黑珍珍变成了一轮皎洁的上弦月,叶弯弯朝他笑了,仿佛里面的灵韵也溢了出来。当真是明珠生晕,百看不厌的一双眼睛。一旁的保镖都愕住了,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让少爷看这么久,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靠近少爷一米,更别说搂抱在一起。就有这时,叶弯弯笑着笑着,就被一股力量推开了,她摔坐在地上,哎哟了一句。简之霈冷着眸警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靠近我。”
同时,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弹了弹胸前的衣襟,像是嫌弃之极。叶弯弯眼神里泛出了一抹痛苦,但简之霈不以为然,“回你的房间去。”
叶弯弯爬了起来,依然很头晕,只得乖乖的回房间呆着。同时,也让她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她该为自己祈祷了。席九宸的别墅方向,今天是周末,小家伙在家,席九宸一早陪着他下楼去踢球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草地上奔跑,孩童快乐的笑声飞扬,不远处花厅里学插花的女人嘴角不时的扬起。唐知夏身边没有合适的伴娘人选,席老太太为她指定了三名年轻席家小辈,是席家的亲戚,席九宸的辈份大,所以,这三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还得叫唐知夏一声婶婶,唐知夏昨天和她们一起吃饭,倒是聊得很投缘。席家的小辈们由于家族规矩的严谨,加上父母的教导,谈吐举止都非常的优雅,教养也很好。唐知夏在席家,也备受尊重,她今后的身份等同于席老太太的身份,她是席家女主人,是将来任何席家大小事物都有权利决策的人。唐知夏刚开始没弄明白席家女主人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但就在筹备婚礼的这段时间她才知道,席家女主人的权利很大,席家还保留着很多传统的规矩,整个席家就尤如参天大树,枝杆相依,盘根错节,席氏旁支子孙尚有一千多人依附。婚礼的工作准备得差不多了,唐知夏就趁着机会学习一些女主人的活技,比如插花这种即养心又提到审美的事情。“席太太,您的手法非常好,很有艺术美感。”
插花老师赞美道。“谢谢。”
唐知夏抿唇一笑,她由于从小对艺术有着极大天赋,她很喜欢美的东西,一点就通。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看了一眼,朝插花老师道,“我接个电话。”
她拿起手机走到一旁接听,“喂,爸。”
“青青的案子今天宣判了,判了十五年。”
唐俊的声音传来。唐知夏安慰父亲一句,“爸,你别伤神,她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以前李婕没有教会她,现在,总有人要教她。”
“爸爸没事,就是知会你一声,还有她的亲生父亲也已经判了八年。”
唐知夏安慰了父亲几句,知道他还是对唐青青的结局感到痛心,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却是从小在身边长大的人。唐知夏也知道宋姗的判决也就在明天了,她涉及金额巨大,刑期也不会少,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都因为她们的自作自受而自食恶果。三天之后。宋姗宣判结果公布了,十八年的刑期,即刻执行。当天下午,唐知夏一行人前往一座私人岛屹,他们的婚礼将在那里举办。席老太太年纪虽大了,可这次她出行却是格外的快乐,她要亲眼见证孙子的婚礼。席家很多宾客都提前入住了,那是一座景色宜人的岛屹,即可在那里游玩,也能提前感受婚礼的喜庆。酒吧里,此刻简之霈的保镖正在收拾东西,因为他们将前往席九宸的婚礼岛屹住下。叶弯弯也被通知收拾行李了,叶弯弯知道这个男人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婚礼,所以,她也收拾了几套度假的衣服去了。下午,一行人到了码头,叶弯弯坐在豪华的游轮上,有些郁闷的盯着海面发呆。然后,时不时的看着另一端的华贵男人,自那一次被他推开之后,她就不敢放肆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两个小时之后,只见一座身处海面的小岛出现了,绿萌环绕,阳光明媚,长长的白色沙滩,令人心情奔放,有一股子想要奔跑在上面的冲动。“好干净的岛。”
叶弯弯惊讶的暗叫,看来这是私人岛屹。下了岛,叶弯弯的行李被保安拿着,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玩一玩了,她朝简之霈道,“我能不能玩一会儿再回去。”
“不能。”
简之霈拒绝她一切要求。她想干什么,他偏不让她干什么,这是他折磨她的快乐源泉。叶弯弯的小脸顿时焉了下来,回头看着那一片迷人的沙滩,只能跟着他上车。到达一片别墅群,简之霈有一套属于他的私人别墅地带,并且叶弯弯被分配在他的别墅里,以女伴的身份居住。“在岛上,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简之霈坐在沙发上,朝着面前的女孩命令。叶弯弯眨了眨眼,沙发上翘腿以坐的男人,那睥睨的神态,令她有一种他是王,她是婢的身份悬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