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着海水淡化器和洗澡的大木桶看了好一会,我早已有些想入非非。颜书梵抱着手臂道:“淡水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好好储存食物,然后去探索这座荒岛。”
徐菲菲瞥了一眼颜书梵道:“有了吃的喝的就好好待在这里等待救援,出去干什么,上次秦轩差点死在黑熊的爪下,再说了,这座岛上还有野狼,遇到狼群怎么办?”
颜书梵道:“徐菲菲,你不是一直在强调,我们要有冒险精神嘛,现在我们捡到了一部手机,如果能找到有信号的地方,我们就可以往外打求救电话,或者把你的项链拿过去,徐有天或许就能搜找到信号。”
王梦馨支持道:“颜总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积极跟外界联系求救。”
徐菲菲打了一个哈气,一副懒散的样态道:“要去你们去,本小姐可不会去冒这个险。”
颜书梵没有搭理她,看着我说道:“秦轩,我跟梦馨再用木板在乱石堆里搭一张床,淡化海水需要大量燃料,你带米雪她们去树林里多搜集一些木柴回来吧。”
我点了点头,回院子里拿上太平斧,带着米雪她们往树林里走去。来到树林里之后,米雪和陈小可开始捡拾掉落在地面上的枯枝,我则是拿着太平斧挑了一棵桦树劈砍起来。徐菲菲还在不停的打哈气,看她这样子,似乎不太愿意动弹,更别说来干活了。我肯定是指挥不动这位大小姐的,本着能不招惹她就不招惹她的原则,我全当她是个透明人。当当的劈砍声回响在树林里,当劈痕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整棵树传来噼里啪啦的断裂声。我下意识抬头环顾一眼四周,徐菲菲正拿着一根木棍出神的往这边溜达过来,全然没注意到我砍的树即将倒伏。“徐菲菲,小心!”
我大喊了一声,扔掉手里的太平斧,冲到徐菲菲身旁,直接把她拽到怀里,抱着她向后一退,接着我们全部跌倒在了地面上。砰!一声巨响传来,我抬头看去。我砍倒的那棵桦树,像要故意报复我一般,刚好砸在我脚边。“秦轩,你的手在干什么!”
徐菲菲的怒喝声传来。我当即感觉自己手上有一阵柔软的触感,于是下意识捏了捏。徐菲菲的娇呵声传来,接着我感觉自己肋骨下传来一阵剧痛,这徐菲菲毫不客气的在我肋下来了一肘子。我痛的立马放开了手,徐菲菲像个不倒翁般用腰力挣扎的站了起来,她转身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老虎。“徐菲菲,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要不是我,你早被这棵树给砸死了!”
我揉着肋骨,气愤的喊道。米雪和陈小可听到动静之后,急匆匆跑过来,她们见到眼前这一幕,皆是惊吓不已。徐菲菲道:“你砍树就砍树吧,为什么不好好留意四周!”
我有些生气道:“徐菲菲,你溜达就溜达吧,为什么走神,想什么呢!”
徐菲菲冷哼了一声,“好,秦轩,你救我就救我,捏我胸干什么!”
米雪和陈小可听她这样说,皆朝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直接否认道:“徐菲菲,你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捏你胸了!”
徐菲菲拍了拍自己身上树叶和泥土,瞪着我冷哼了一声,“死不要脸的家伙!”
我见她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忿。我跟她在海岸石上连那样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她竟然因为这个跟我发火,简直无法理喻。徐菲菲转身就走,怒气冲冲的样子,似乎不愿意再在这边多待一分一秒。米雪和陈小可皆朝我投来狐疑的目光,我干咳了一声,“不用理她,我们继续干活吧。”
我走回去捡起太平斧处理起我刚才砍倒的桦树,米雪和陈小可则继续捡拾树枝。下午等我们把燃料搬运回去的时候,海水淡化设备已经淡化出半桶多的淡水了。颜书梵和王梦馨的木板床已经大功告成,她们刚从海里捡回来一些聚乙烯泡沫保温板。这些应该是昨晚从海里冲上来的,有许多船舶会用这种材料来做保温层。我们三个回乱石堆营地里看了看,用木板搭起来的床很大很结实,足够六个人躺下还绰绰有余。颜书梵和王梦馨把聚乙烯泡沫保温板整理着铺在了木板床上,我躺上去试了试,非常舒服。王梦馨道:“可惜我们的狼皮太小,只能做一个长枕头,如果有更多的兽皮就好了。”
我从木床上坐起身来道:“王姐,你忘了,我们还有一张熊皮,压在那边呢。”
陈小可有些担心道:“秦轩哥,你的熊皮在水里泡了这么多天,不会被泡烂了吧。”
我道:“没事,使劲泡泡也好,这样能把熊皮上的土腥味和血腥味给冲掉。”
颜书梵道:“好了,咱们出去说话吧。”
我从木床上下来,接着大家一起来到院子里坐下准备休息一会。我道:“颜姐,你们看到徐菲菲回来了吗?”
颜书梵摇了摇头,“怎么,她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我道:“这家伙发了一顿脾气,然后自己转身走了。”
米雪和徐菲菲下意识朝我看了一眼,颜书梵见状,略微一皱眉,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颇有维护我的意味道:“她就是这么一个臭脾气,秦轩,你不需要搭理她,这家伙现在应该在海边溜达着寻宝吧。”
说曹操,曹操到。徐菲菲抱着一箱子白色蜡烛回来了,这些蜡烛有大有小,像高档餐厅设置烛光晚餐时用的蜡烛。王梦馨站起来上前打量着问道:“你从哪捡回来的?”
徐菲菲道:“沙滩上被海浪冲上很多来,有了蜡烛,晚上在乱石堆营地里睡觉就不用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王梦馨挑选出三根白色的长蜡烛,然后插在了餐桌的烛台上,她颇为开心道:“有了蜡烛,我的烛台也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徐菲菲把蜡烛放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她来到桌旁坐下道:“时候不早了,可以吃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