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我也曾在报纸媒体上,经常看到第三者插足,然后管男方索要分手费的新闻;那时我甚至还觉得这种男人无耻、人渣,可真正经历过才能体会到,第三者有第三者的本领,她们大都漂亮年轻,会撒娇、装可怜,会做出很多事情让你产生同情,进而慢慢地引男人坠入陷阱,很多时候你是防不胜防的!但我打死也没想到,自己也会坠入这种可笑的陷阱里。看着他们收起乾坤宝鉴后,我点上烟,打开对面的窗户,深深吸了一口说:“既然你的条件我答应了,那接下来……”听我跟她提起这茬,云澜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然后挥手对着那些专家说:“赶紧把东西带走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茶室以后,她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披上衣服朝我靠过来说:“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个孩子,你真的不要了?”
她这话让我很难受,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人!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只要把它搞出来,父母都是有责任的;可如果要担负这份责任,就势必要伤害苏彩和陈曦,我做不到那一点!更重要的,这只是一次意外,我对这个即将成形的生命,根本就付不起责任,更不想他来到这世上以后,缺少父亲的关爱。于是我再次深吸了一口烟,朝着窗外用力吐着烟雾说:“别再扯那些没用的了,东西你都拿走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咱们都兑现承诺吧,我知道你还算讲诚信,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陈默,你的心真狠!自己的种儿,你竟然还要亲手杀死它!”
她脸色阴寒地朝我瞪了一眼。“够了!现在就去医院,我陪你去,流掉这个孩子,对咱们谁都好!而且从今往后,谁也不要再提这茬!”
我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又把烟狠狠掐进烟灰缸里。接着我们到了楼下,上了云澜的那辆豪车;坐进车里我又说:“就去市人民医院吧,那里的医疗条件算是最好的,等你流完了,我会亲自照顾你几天,权当是对你的补偿。”
云澜把车子发动起来,但并没有急于开车,而是掏出电话,直接打给了孔英说:“八臂河神像和乾坤宝鉴,我们云家已经拿到手了,你出来见个面吧,咱们商讨一下什么时候开启宝库,以及宝库里的文物,该怎么划分。嗯,好,我立刻就去找你。”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则疑惑地问:“至于这么着急吗?你做完流产手术后,最好先回家休息,生意上的事情,往后放放不行吗?”
云澜却淡淡地笑着,然后把车开起来说:“先去找孔英谈吧,毕竟开启宝库可是大事;而且我们云家,掌控了第二道门的钥匙,所以里面的文物,不能再照着之前那么划分了!等敲定了这些,再去医院也不迟。”
“云澜,我希望你不要跟我耍花样!你的条件我已经答应了,若是再敢拿孩子做文章,我可不会再对你这么客气了!”
咬着牙,我冷冷地看着她说。“放心好了,我云澜再怎么样,至少在生意上我还是讲诚信的!说了帮你处理好麻烦,就一定会做到,先去见见孔英吧,咱们三家势力的角逐,也到了落幕的时刻了。”
说完,她便脚踩油门,让车子飞奔了起来。这次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于静的相约酒吧里,那时刚过中午,阳光明媚,酒吧里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于静和孔英,正坐在靠窗的一个酒桌前闲聊着。我和云澜过去之后,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在酒桌前坐了下来;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悄悄催促了云澜一句:“你快点哈,这件事我不想拖到明天!”
云澜却不搭理我,而是看向对面的孔英,神色冰寒地说:“咱们开门见山,直接就谈开启宝库后,文物分配的问题吧!”
孔英似乎不大好意思看云澜,目光甚至有些闪躲地说:“有什么好谈的?还是之前老祖宗定的规矩,按手持钥匙的数量,来划分里面的东西。”
“孔英,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提条件,除了钥匙之外,神像和宝鉴,都是我们云家找到的,所以于情于理,我们云家都应该占大头,不是吗?”
云澜微眯着眼睛说。“这可真是笑话,云澜,要是没有我们孔家的两把钥匙,你们云家连第一道门都打不开,所以你的条件我不可能答应,这也是我爸爸的意思。所以只有文物均分的情况下,我们才会同意开启宝库!”
孔英抓起桌上的啤酒,轻抿了一口说。云澜的脸色却更冰寒了,她毫无感情地皱了下眉,稍显不耐心道:“我说了,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那里面的文物,我们云家要拿到八成;否则,别怪我们云家心狠手辣!”
听到这话,孔英倒是不屑地笑了:“云大小姐,在我面前搞这种威胁有用吗?我倒是想听听,你还能怎么个心狠手辣法?如今的形势,一旦再拖上几个月,将东商会的资金也耗尽的话,你们云家和东商会,将会一起完蛋!”
“是吗?孔英我问你,在目前咱们彼此僵持的情况下,到底用什么方式,才能打破平衡呢?”
云澜冷冷地往椅背上一靠,微垂着眼睛问。“当然是舆论,是企业形象,是市场人心!但是我们孔家,可没有你能抓到的把柄不是吗?如今对外,我们和黑冰集团只是合作关系,单凭这一点,你还不能给我们扣上‘卖国贼’的帽子吧?!”
孔英得意地摇着手里的啤酒道。“那如果孔家的继承人,是个穷凶极恶的好色之徒,并且干出了强暴云家继承人的事情,你们孔家还会有形象吗?一个罪犯家庭开的公司,市场还会采购你们的产品吗?最重要的一点,我肚子里有个孩子,流的是你们孔家的血脉,你是想让这个孩子活?还是想让它死?”
云澜这话一出,不止是孔英,就连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