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呃啊!”
哈迪斯伸手揪住两名花臂男的耳朵,狠狠一扯,撕拉的,血雨四溅!两条开口闭口骂人耳朵聋了的蠢狗,自己的耳朵飞了出去,浑身痛的发颤,鬼哭狼嚎起来,场景触目惊心。林隐神色如常,从他们身上踩了过去,走向楚氏大厦。踩的两个人嘴角狂喷血,浑身抽搐,一副死狗的模样。“卧槽!那个外省来的小杂种,竟敢对我们的人动手?”
“草!干死他!”
就这一下,林隐的行为好像激起了全场人的不满,一个个气质凶恶的闲散人员,都是朝着林隐所在的方向跑动围了过来。“林总,广场上的这群人,好像是有组织的,是一伙人。”
哈迪斯在一旁说道。林隐神色渐渐变的冷峻。很显然,这伙人聚集在楚氏大厦前,随身携带着钢棍,气质流里流气,那就是有组织有目的,分明就是前来捣乱坏事。连路过的老人小孩都不放过,抓住就是一顿欺辱暴打。就这个架势摆在这,还有谁敢去楚氏集团谈生意?之前听克里斯报告过,季重山突然针对港城楚氏药业集团采取过措施,在行业进行封锁,在股市上注入大量资金砸盘。当初就怀疑过,这是因为自己下飞机那晚,楚雄山和自己碰面的消息传到了季重山耳里,让季重山误以为楚雄山和自己是一条船上的。如今看来,或许还真是如此。这样一群暴徒聚集在一家集团门口,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可想而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的出。“他妈的,信哥,就是这个家伙,动了我们的人!”
“信哥,你得帮忙办了他个杂种东西!”
林隐周边很快围了十几个黑衣花臂青年,伸手指指点点说着,嘴里喷着脏话,恶狠狠瞪着。一名穿着花里胡哨,红色西服西裤,手里戴着一块金色劳力士,梳了一个大背后的青年男子,叼着一根雪茄,慢悠悠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抽搐的两名手下,眼神阴冷的看着林隐,道:“你小子哪条道上的?敢动了老子的人?”
“老子在香江区道上花名野鸽子,人称信哥,合主社的人。”
信哥傲然说道。林隐嘴角挂着冷笑,没有接茬。港城灰色地段那是有历史渊源的,还真出过几号人。不过,眼前这群人,不过是一帮跳梁小丑,乌合之众而已。“谁让你们在楚氏大厦面前堵人的?”
林隐漠然问道。“小杂种,不该你打听的就别乱打听。”
信哥嗤笑说着,“就你这个蠢狗样子,还打听这事?老子要是告诉你背后是谁在主使,你胆子都要被吓破哦。”
“小杂种,你的保镖挺狠的嘛?把我手下的耳朵都给撕了?来,不想死的话,现在就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信哥动作浮夸的迈开双腿,伸手指着林隐挑衅。说着,周边一群青年都是发出哄笑的声音,满脸不屑之色看着林隐。滋滋!这时,爆胎的声音忽然传出。哈迪斯侧目看了一眼,眉毛一皱,看向林隐,正色说道:“林总,我们的车被人卸了胎。”
“哈哈哈!还敢把车停在这,真是条蠢狗。”
“快点给信哥钻裤裆吧。车都被卸了轮胎,看你们待会怎么回去。信哥少说,也得把你们打成残疾人吧?”
“对,两个残疾人,快点跪下钻裤裆。”
信哥旁边一帮暴徒青年戏虐说着,满脸玩味之色。他们这副毫无素质的模样,那就堪比畜生。林隐面无表情,看向信哥,淡然开口,“是你派人卸的车胎?。”
“你在问你马勒戈壁呢?说尼玛死了啊?”
信哥脸上挂着冷笑,破口大骂,“就是老子卸了你的车轮胎,怎么了?老子今天不但要卸你的轮胎,还要卸了你的胳膊腿!你个小杂种不服气吗?”
林隐摇了摇头,这样一群人,他实在心是没情和多说些什么。“你父母给你一张嘴,不是你这么来用的。”
“哈迪斯,把他的牙齿一颗颗拔出来。”
“哦呦,你个小杂种好大的口气嘛?”
信哥脸色不屑说道,根本就没有把林隐说的话放在心上。咔嚓!突然,哈迪斯出手,狠狠攥住信哥的喉咙,吓得他脸上惨无人色。在场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哈迪斯是怎么冲过来的。咔!咔!咔!哈迪斯一手揪住信哥的喉咙,逼的他张开了嘴,另外一手掐住牙齿,就这么以蛮力,把信哥一颗颗牙齿拔了出来。“呜啊!”
信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嘴巴上鲜血淋漓,牙齿一颗颗落在地上,满嘴含血,痛的面部表情扭曲。砰!哈迪斯一脚把满口无牙的信哥踹飞了十几米远,倒在地上狂呕鲜血,浑身发颤,舌头抽搐的说不出话来。而信哥的手下,每个人脸上都是惊骇表情,脸色煞白无比。他们被哈迪斯残忍的手段给震住了。太凶残了,这简直就是两个魔鬼。“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再来搞事,我杀他满门。”
林隐淡然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楚氏大厦。哈迪斯紧跟在后。全场,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林隐话语里透出的决然杀意,没有一个人再敢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