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环岛,香槟庄园。香槟河,河水激流滚滚,河水之上,传出嗡嗡嗡的声音。只见,一架架黑色的直升飞机,飞往了香槟庄园。“这是从哪里来的直升飞机?怎么看起来,很像是港城武安司的?”
“什么情况?难道还有人敢在香槟庄园捣乱?”
香槟庄园内,一队队巡逻的保镖,看着天空一架架飞来的直升机,脸色大变。从远处可以看到,每架直升飞机上都是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衣的精英作战人员。这个架势,分明就是要来办大事的!“快去报告刘雄老板,出大事了!”
香槟庄园内的巡逻保镖,一哄而散,四处狂奔。哗啦啦的。一根根专业绳索从直升机上抛下,一名又一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冷酷男子,荷枪实弹的下了飞机,整齐排列,很快冲进高尔夫球场,包围了这块地方。紧接着,一辆直升飞机,降落在了香槟庄园内。在几名西装男子的簇拥之下,林隐缓缓下了直升机。在他身旁,跟着脸色恭敬的龙阳。“林大师,根据我对上次和季重山手机通话的定位,这里,就是季重山住的地方。”
龙阳正色说道。林隐面无表情,负手而立,走入了高尔夫球场。昨晚拿下龙阳之后,他下了死命令,让龙阳连夜行动,直接锁定季重山的位置,带人过来办事。龙阳身为阳门港城分舵的香主,在港城可以动用的资源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大。今天,是直接调动直升飞机和阳门分舵的人手,直接围了季重山的老巢。来到高尔夫球场,有一张精致的餐桌旁,摆着两张椅子。餐桌还放着两杯茶,冒着滚滚热气。似乎,喝茶的两个人,还刚走不久……林隐拿捏着一个茶杯,眼眸渐渐变的深邃。“龙香主,香槟庄园已经全部控制,听季重山手下的刘雄说,季重山刚走不久!仓促逃跑了!”
龙阳面色大变,看向林隐,眼神中透着惊慌。“林大师……这,这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可以断定,季重山之前就是住在这里。”
龙阳额头冒汗说道。他害怕林隐没有找到季重山,从而迁怒于他。“香槟庄园,究竟是什么情况?”
林隐问道。一名黑衣青年正色道:“林大师,我刚才从庄园的保镖口中得知。季重山半个小时前,还在和一名中年女人,在这里喝茶,后来好像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急忙和那个女人去到庄园的直升机基地,五分钟前,已经出发离开了。”
“听说,季重山走的很匆忙,都没有给手底下的人任何交代。”
“五分钟前走的?还是和一个中年女人?”
林隐眉头一皱,道,“把刘雄带过来问话。”
“是!”
很快,几名黑衣青年押来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着林隐,脸上满是苦涩之色。他就是季重山的首席大管家,刘雄,也是万山集团的副总。“季重山,什么时候走的?和他一起喝茶的那个女人,是谁?”
林隐看向刘雄,冷声问道。接触林隐目光的一刹那,刘雄眼神惊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他感受到了林隐那股强烈的杀意,似乎随时要把他当场撕成碎片!“我,我不知道,林,林先生……”刘雄声音发颤说着,“季老先生走之前,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那个中年女人,来历很是神秘,我以前在港城从来没有见过。”
刘雄额头冒着汗说道,“季老先生和那个女人谈话的时候,我是没有资格入场……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信息”刘雄内心的恐惧是到达了顶点。他是知道林隐的存在,还曾跟随季重山去到帝京,一同把林隐的手下于则成抓回港城,关在了香槟庄园。所以,他是清楚,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可是季老先生一直要对付的死敌!也是一位大狠人!刘雄完全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季老先生突然就撤离香槟庄园,匆匆忙忙的,连招呼都没有跟他打。要知道,昨天,他还帮季老先生在安排商界上的事务,针对林隐的林氏集团,做出了一系列反击手段。怎么,今天还刚醒来,就被林隐给抄了老家?连老板季重山都先跑路了?林隐缓缓闭上了眼睛。看来,季重山的情报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这一次,自己的行动已经算是雷霆一击。昨晚才拿下季重山请来的龙阳,早上就带人来找季重山,结果,这样都被他先溜之大吉了?真是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这条老狐狸。和季重山一起谈话的那个神秘中年女子?看来,很大可能就是文家的文天凤……“于则成呢?”
林隐淡漠问道。刘雄心里一个激灵,连忙道:“林先生,于则成还在香槟庄园关着,我知道在哪,平时就是我在看管他!”
“林先生,我,我希望你给我一条生路!我只是替季老先生办事的一个商界经理人!”
刘雄战战兢兢说道。面对林隐这等顶级大人物,他心里可是非常的害怕。“那,就要看你有多少价值了。”
林隐淡淡说道,“带我过去,于则成若是无碍,你,或许能活一命。”
“放心!林先生,于则成虽然被关着,但是并没有对他下死手!还活着的!”
刘雄连忙说道。很快,林隐带着人,来到香槟庄园的一座豪华别墅内。豪华别墅的门口,有几名东南亚裔的男子,被龙阳手底下的人当场控制住。砰!林隐走过去,一脚踹飞了别墅的特质铁门。灯火辉煌的别墅内,有铁锁链吊着一名容貌威严的中年男人。他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精装的肌肤上,有着烙印和鞭子留下的痕迹。而在地板上,也是有着一片片淤泥般的血迹。场景看起来,很是残酷。被绑起来的中年男人,正是,于则成。林隐内心一股怒火升起,眼眸渐渐变的冷峻。龙阳很识趣的走了过去,赤手捏断铁链,放下了于则成,并搭手把脉检查了一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