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海,我会亲自去江月县。”
滴的一声。说完,林隐挂了电话,不想再和卢雅惠多说些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心心念念她在老娘家面前不能丢人……很快,林隐带着蒋奇下了楼。哈迪斯从停车场取来了车,林隐两人上了这辆黑色宾利,去往省道的高速入口……车后座上,林隐闭目养神,神色凝重,内心很是担忧琪沫的安危。绑走琪沫的人,至今还没有给自己回复,也不知道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琪沫出了一丁点意外,不管是谁,都要让他永世难忘的代价…………另外一边,江月县,柳月小区。卢雅惠和张秀峰被林隐挂了电话之后,面面相觑了一眼。“这……林隐是怎么说的?”
张秀峰开口问道。“林隐说他在东海,会亲自来江月县。”
卢雅惠脸色疑惑说着,“他还问我琪沫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琪沫有什么事?”
“林隐在东海?那他答应了帮忙吗?”
张秀峰问道。“哪能不帮呢,林隐对琪沫还是没得说的,只要他出面,我们家的事情还怕没着落吗。”
卢雅惠随意说着。“哎,雅惠老妹啊,你这电话打给谁的啊?你们家那个女婿,真有那么厉害?”
卢彩霞表情玩味说道,“上次说的事,你别当真啊。我随口提提而已,不要非给自己撑面子,说什么你们家女婿在东海海洋集团是大股东……”“而且,人家还是不是你家女婿都是两说呢。”
卢彩霞眼神戏谑的看着卢雅惠夫妇,似乎是想看这两个人出丑。“哎。你让老张和雅惠老妹打电话呗,人家非要觉得自己很有能耐,那就让他们证明呗。”
老钱慢条斯理说着,“我也倒要看看,是有多大的本事,家里吃饭还敢摔筷子出门。呵,真当自己是老总呢?”
一听卢彩霞夫妇的话,卢雅惠和张秀峰脸色更不好看了,强憋着一口气。这两对夫妇,是斗嘴斗了一整天,谁也不服谁,挖苦的不行。琪沫就是受不了这两个人的挖苦,摔筷子出去了,至今电话都打不通。“她姨妈姨父,你们非要这样说,我们哪还真就当真了,瞧不上谁呢。”
卢雅惠不服气说道,“林隐他接了电话,说会来江月县,到时候你们就等着看吧。”
“哎,话不是这么说的,一家人,我们可没说什么瞧不起啊。”
老钱怪腔怪调说着,“至于你们说的什么林隐,说的神乎其神,让他来吧。在江月县,我还真想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丑话放在前头,林隐敢来,我就问清楚他一个一二三,凭什么欺负我们老卢家的人。到时候闹得不好看,可别怪我没给你们家留面子。”
老钱冷哼说道,脸色很是不屑。……与此同时。江月县,江月山。这是一座深山老林,人烟稀少的生态森林。是连公路都没开发进去的贫乏山地。江月山深处,一座低矮的山峰上,某座临时搭建起来的工楼。表面普通的工楼内部,布置的豪华气派,铺上了红地毯和各种名贵的油画古董,突出来与众不同的西式格调。而在工楼附近,有着一名名黑衣青年有序的四处走动着,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相当危险的气息。还有各种高科技设备,布置在四面八方,俨然就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作战基地。三楼的大房间内。西式吊灯散发着淡黄光芒,大沙发上坐着一名打扮不凡,气度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手里晃着一杯红酒。张琪沫,瘫坐在一张大老板椅上,还处在昏迷状态中。“这里是……”张琪沫缓缓睁眼,眼神迷惑的看着四周。“你醒了啊。”
中年妇人面带微笑,看着张琪沫说道,“张琪沫,不用慌张,我呢,只是请来你作客的。”
“这!”
张琪沫神色震惊,想要起身,忽然发现手脚被锁在了座椅上,根本无法动弹。她看向了中年妇人,疑问道:“你是谁?”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抓我?”
张琪沫只记得,出了柳月小区后,就遭遇了一帮神秘人士的劫持,就连林隐给他安排的保镖刘钧一帮人,都是被狠狠教训了,根本抵挡不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天凤。”
文天凤保持微笑说着,“从某个身份来说,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凤妈。”
“文天凤?”
张琪沫表情疑惑,打量了文天凤一眼,她印象中,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神秘的中年女人。文天凤品了一口红酒,神秘一笑,道:“我是林隐的后妈。当然,他不可能认我。他也很恨我。”
文天凤自顾自说着,看向张琪沫,道:“林隐很喜欢你,对吧?”
“我,我不知道……”张琪沫表情紧张说道。她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中年女人非常危险,有一种让人畏惧的气场,就好像是面临一条毒蛇一样。“呵呵。”
文天凤冷笑了两声,“林隐那小子很会挑女人嘛。姿色不凡,气质性格也可以。你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很放心。”
“我也是好奇呢,齐河图那样绝情的男人,怎么会生出林隐这样脾性完全截然相反的儿子……”文天凤似乎是在思索这什么,自顾说着。“你抓我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张琪沫问道。她也能感觉出来,这帮人抓走自己,是冲着林隐来的。而且还自称是林隐的后妈?以前,林隐从来没跟他讲过有关家世的事情。在张琪沫想来,这些人的到来,很可能就是林隐家族之间的恩怨斗争。文天凤阴冷一笑,眼中透着极为恶毒的眼神,道:“抓你来,当然是给林隐建个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