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华脸色一变,恼羞成怒的呵斥道“泼妇,你敢诬陷本少,你活腻了不成?”
“张少,他太可怕了,我不敢不说啊。张少,我要不说,他会弄死我的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非寒比张少华可怕得多了。“贱人,你竟敢联合外人害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吴董无法相信,自己的枕边人,两个孩子的母亲,居然与外人一起谋杀他。“老吴,我没办法啊。他用孩子做威胁,如果我不配合,他就让我们的孩子活不成啊。”
吴董气得颤抖不停,阴毒的眼神逼视着张少华,悲愤的怒斥道“张少华,你这个恶贼,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我跟你拼了。”
任何一位父母,都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吴董刚要下担架,一只大手将他按回担架上。“吴董,作为父亲,首先要想到的是,如何健康的活着,才能给孩子最好的生活环境。”
吴董震惊之于,愧疚万分,抓着凌非寒的手掌,痛骂道“凌先生,我不是人啊。林总对我这呢好,于董与牛董许下我重利,我就背叛了林总啊。”
“吴董,你……”于董跟牛莉脸色大变,即便是林萱,也不可置信的盯着牛莉。她怎么也想不到,投票前还坚定支持她的牛莉,居然是推动罢免案的主谋。“放心,牵涉进此事的人,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别的事,他可以不管。但张少华以孩子威逼吴婶,这就犯了没一个还有良心的人的底线。“刘少,快救我,那小杂种他要杀我,他要杀我啊。”
凌非寒的目光袭来,张少华一阵鸡飞狗跳,吓得躲在刘世杰身后,裤管里,一阵热气腾腾。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刘世杰毫不掩饰厌恶之色,怒斥道“废物,有本少在,他还敢吃了你不成。”
“是是是,多谢刘少,多谢刘少。”
得到刘世杰的保障,被吓尿的张少华,这才稍微镇定了一点。“张少华,还不过来跪着谢罪,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凌非寒森然的声音传来,张少华吞了吞吐沫,心虚的怒吼道“凌非寒,你少得意,刘少……刘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如果刘世杰就是你的依仗,那我劝你,还是快跪的好。否则,就不是跪着谢罪这么简单了。”
这时,刘世杰阴森的扫了一眼倒地哀嚎的保镖,亲自打开后排车门,车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于先生,此人猖狂,只能拜托于先生了。”
车里的于有龙,狰狞的笑容一闪,下车后,逼人的眼神猛袭凌非寒:“好个狂妄的年轻人,过刚易折,做人,还是不要太狂妄的好。”
凌非寒眼睛一眯,略微凝重:“你,是要保他们喽?”
所有人都注意到,凌非寒说的不是他,而是他们。显然,刘世杰也在他要挑战的名单之列。挑战刘世杰,等于挑战城主府。记者们大惊,刘世杰则面黑如铁,堂堂城主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于有龙淡然的面色一改,冷冰冰的轻呵道“少爷的安危,就是城主府的安危。于某身为城主府保镖,自然要保。”
“即便,他们违反府主颁布的法令?即便,他们恶毒的利用孩子,想要搞死一个高新技术产业?”
凌非寒的质问,如果稍微要点脸的人,也绝不会强硬下去。可,于有龙,并未有丝毫软化,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法令,本就是为保有权人而生。你若觉得不公平,只能怪你祖上无能,没有给你留下享受公平所需的法令。”
这话,除了城主府外,所有人都色变了。即便是张少华,都有自嘲之色。毫无疑问,于有龙一句话,揭破了城主府之人横行霸道的根由。如此蛮横不讲理,将黑说成白,还能如此信誓旦旦,真是令人惊掉下巴。“所以,你认为无论他们做什么,只要手里有权,就一定是对的?”
凌非寒面色一冷,似乎明悟了。错不在权,更错不在他,而再于操控权利的人。“讲理,是需要成本的。你一无权、二无势,只能认栽。好了,于某的话言尽于此,跟于某到城主府受审,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哈哈,原来在你的眼里,强权就是公平,强权就是有理。恕我直言,今日你不行、他不行,就是府主亲自到来,也休想带走他。”
凌非寒手一指,被指着的张少华脸色惊变,面如死灰的哀求着刘世杰。于有龙目光一冷:“好好好,敢挑衅府主,于某倒要看看你自信来源于何处。”
“哈哈,再恕我直言,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若再不识趣,杀无赦。”
“于先生,无需跟他废话,挑战府主权威,罪无可恕。”
府主都被无视,最恼火的当然是刘世杰。于有龙嘴角阴森的表情一闪,淡淡道“如少爷所愿。”
话音一落,狰狞的目光一闪,一个眨眼中,于有龙已经逼近凌非寒。一掌,轰向他的胸腔。手掌未到,刺骨的掌风却已经刺得皮肤生疼。凌非寒眼睛一眯,城主府居然有这样的高手,对城主府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但,不代表他我了有所忌惮。说时迟那时快,于有龙的手掌已经近在咫尺。凌非寒双膝微微一弯,铁拳猛然砸出,正中于有龙的手掌。只听砰的一声,一拳一掌,紧贴不放。一击之下,周围之人,面部感觉似乎被刀割伤一样,吓得不断后退。刀,自然是没有的,割伤他们的,不过是碰撞中外泄的内力而已。目光,齐聚两人身上。林萱心急如焚,担忧得有些失措无常,双手扣在一起,惶惶不安。“林总,要不要报警?”
凌非寒放倒了上百名黑衣大汉,秘书得以和她汇合。“对……对对对,快报警!”
“慢着,凌非寒打伤了这么多了人,一旦报警,对凌非寒不利,暂时不报,看情况再说。”
前后不一,可见林萱的心已经乱成一锅粥,连基本的镇定都做不到。毕竟,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