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感觉空气真是很好。他先是洗漱,然后离开庭院走到了门派之中,忽然想起了昨天答应过桓禾的话语,于是连忙从腰间捉起身份玉牌,发送了一条讯息给掌门舒展。“让桓禾担任门派掌门!”
张二柱的讯息只有这么一行短短的字。只是语气中的威压之意不言而喻。张二柱等待着舒展的回复。只是等待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接到舒展的讯息,心中升起一抹淡淡的不悦:“莫非这家伙昨天晚上趁着我休息的时候逃走了!”
别说,还真是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还非常的大。张二柱心中自言自语的走着,慢慢的便走到了门派执法堂这里。此时的执法堂内人烟稀少。似乎都还在休息之中,张二柱第一个走入执法堂内,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这里两个警戒的人都没有。“沈鹤言呢?”
张二柱朝着一名睡眼惺忪走出来的执法堂弟子问道。那名弟子一看到张二柱就如同见到鬼魅一般迅速的朝着内堂逃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这么吓人吗!”
张二柱无奈的朝着内堂走了过去。“张二柱!”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张二柱转头去看,却正是沈鹤言。“执法堂怎么人数这么少了!”
张二柱不解的问道。沈鹤言一脸尴尬,却只能如实回答:“昨天掌门将他成为你跟班的事情通知大家以后,很多执法堂的弟子担心因为上次我带人过去对付你的事情被你迁怒,所以都逃走了!”
沈鹤言摇摇头说道。他现在之所以没有逃走,是因为他从出生就一直待在这星河门之中,所以这星河门就是他沈鹤言的家,任何人都可以放弃门派离开,唯独他不行。因此,尽管知道张二柱多半会向他报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张二柱听完了沈鹤言的话语之后,哑然一笑。“我如果想要报仇,也不会等到今天,放心吧,昨天以前的事情,我不会记在心上的,你安心做你执法堂的堂主就是!”
张二柱大度的拍了拍沈鹤言的肩膀。沈鹤言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先前可是差点将张二柱带回来折磨得体无完肤。而张二柱现在却对自己没有丝毫报复的心思。其实张二柱并不是没有想过找沈鹤言报仇,前往黑暗地窟之前是因为他的实力不够,还不想报仇,而现在虽然实力足够,可以报仇了。可是听到了沈鹤言的这番话语,又让张二柱打消了要找沈鹤言报仇的想法。执法堂已经有那么多弟子因为害怕自己而逃走了。如果张二柱今天继续向沈鹤言报仇的话,纵然是杀了沈鹤言,那这整个门派之中肯定还会有不少弟子和导师逃走,那么这整座星河门只是一个外壳,便没有什么意思。所以张二柱为了不让那些弟子害怕他,这才决定对沈鹤言既往不咎。如此一来,门派之中那些曾经得罪过张二柱的人也就不必担心自己会受到张二柱的报复了。离开执法堂之后,张二柱再度去了门派高层白天的时候坐镇的地方,也就是掌门和副掌门等人主持整个门派事务的地方。发觉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整个偌大的房间之中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张二柱叹了口气,没想到因为自己,整个星河门忽然间变得这么萧条了起来。掌门舒展和副掌门都已经逃走了。看来自己现在只能委任桓禾为门派掌门,让他尽快的主持整个门派的事情,让门派重新恢复运转。想到了这里,张二柱马上从腰间拿出那只身份玉牌,输入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向着桓禾发送了过去。没过多少时间就收到了桓禾的回讯:“收到,一切照办。”
张二柱放心了下来,虽然桓禾在某些地方相比起舒展来说还显得有些稚嫩,好在桓禾同样年轻啊,只要给他时间和机会,张二柱相信,他以后做得一定会比掌门舒展还要出色。张二柱只要,这星河门已经没有他继续待下去的意义了。只是想起出发黑暗地窟之前,掌门舒展说过,五脉会武的事情就要进行了。既然如此,张二柱决心参加完五脉会武之后再行离去,也好见识一下这那些少年天才们的实力。打定主意的张二柱,又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桓禾,让他尽快处理起来,张二柱要前往五脉会武所在地点,和那些少年天才们比试一番。桓禾回复了,只有两个字:“如你。”
张二柱明白,这是如你所愿的意思。忍不住笑着骂道:“这个家伙,刚当上掌门就摆出架子来,连回复讯息都只回复这么两个字。”
张二柱仿佛看到桓禾在门派高层所站立的台上领导整个门派有序发展的场面,心中欣慰不少。他跳入收纳宝物中开始查看着那些从黑暗地窟中获得的宝物。“莫语交给自己修复的武器已经完全的好了,等碰面就还给她!”
张二柱看到宝物的空间中摆放着的那支武器合金锈伞轻声说道。“彼岸花形可以施放出强大得穿透云层的光芒,如果能够凝聚成为一只小小的花形,附加在宁清雪那赤色长绫之中,多半可以让赤色长绫发挥出逆天的光芒来!”
张二柱对着眼前的彼岸花形分析着说道。只是,彼岸花形比起宁清雪的赤色长绫要珍稀得多也能有力量得多,以更大的力量加持在更小的力量中,这有点不太妥当吧。“不过,也许不用附加,只要两件宝物捆绑在一起,也许就可以增长力量,只是这彼岸花形除了光芒照耀之外,到底还要什么作用呢?”
张二柱看着彼岸花形陷入了思索。这一次进入到黑暗地窟之中,获得的宝物还真的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