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禹居然就这样被叶烦击杀了!”
有不少雷霆门的弟子显然还没有从熊禹的死亡中恢复过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雷霆门化神弟子中数一数二的强者,居然会在暴露后叶烦的攻击下撑不过十秒钟。这种事情,完全让所有类型门派修士们彻底颠覆了此前的认知。“什么时候,两名化神巅峰的修士之间的差距会这样大了!”
不少人仍然不太明白,为何熊禹面对化神八层的叶烦会如此不堪一击。弦歌冷冷说道:“那个叶烦的化神修为是故意伪装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叶烦真正的修为是炼虚巅峰!”
“什么,炼虚巅峰!”
听到弦歌这样一说,雷霆门的弟子们脸色更是大变,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一个炼虚巅峰的修士居然可以伪装成为化神八层修为的修士,来和化神的修士交手。现在,事实摆放在众人的眼前,让他们不得不相信,弦歌说的话语是真实的。只有一名炼虚巅峰的修士,才可以瞬间击杀一名化神巅峰的修士。虽然明白了熊禹为何会死得如此轻易的原因,可是雷霆门的修士们又升起了另外一个疑惑,那便是以叶烦炼虚巅峰的实力,为何要伪装成为化神八层修为的修士,前来罗川山脉的顶峰参加五脉会武。到底所求为何!弦歌目光寒冰般的看着叶烦逃离而去的方向,语气冷冷说道:“这就是我要抓住他的原因!”
说完这句话之后,弦歌的目光慢慢的转移到了正在比试台上和那三十名的炼虚护卫交手的张二柱看了过去。“大概二柱也早就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会飞到比试台上,想要知道个清楚吧,可是二柱子你到底看出了什么?”
弦歌心中暗暗想到。此时的张二柱可没有时间去回到弦歌的问题。四个方向加上头顶一名炼虚修士,每一次都有五名护卫同时对着张二柱发起必杀的攻击。张二柱的应付虽然并没有显露太多的破绽,可是这种交战之中,张二柱也绝对无法因此而战胜五人。而五名护卫中只要有人感觉道力有不逮,那么立马会有其他修士上前代替此人的出战。“嘿嘿,这些护卫居然以炼虚的修为,对战一个化神修为修士的时候,还要用上车轮战这样的手段,真不愧是四大门派挑选出来的高手!”
弦歌嘲讽的话语落在雷霆门众弟子们的耳朵中,看着比试台上还有几个雷霆门执法堂成员的护卫们,他们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赧然来。是啊,以炼虚的修为对战化神的修为,还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还要以车轮战这种没有任何的规则可讲的方式出手对付张二柱,这样的对战,即使获得了胜利,击杀了张二柱,事情传出去,只怕四大门派的颜面都没有了光泽。张二柱身处五名炼虚修为的护卫之中,交起手来也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毕竟,这五名修士虽然每一个人的修为都有着炼虚的境界,可是他们之间的相互配合却并没有那么的默契,况且又各自防范着其他护卫的出工不出力,所以便让张二柱在被五人围攻的情况下也是不见困顿。只是这样的平衡状态在他们的心态慢慢的转化了之后,便发生了变化。这些护卫们逐渐的想起来这一次联手对付张二柱的原因。他们可是为了击杀这胆敢破坏了五脉会武规矩对主持者屈郑出手的张二柱而来,同时也因为张二柱的言语嘲讽对张二柱生了杀心。此时,众人各自提防的样子,让站在围攻张二柱五人外的其余修士们心中升起了一抹自我否定来:为何这么多炼虚修士轮番进攻,却仍然无法打败被围攻的化神修士张二柱。想到这么一个问题的存在之后,众护卫们心中升起一抹羞愧来。“太不应该了,让这样一个少年修士在我们的围攻之下撑了这么久,简直是有些违背常理了。大家全力出手不要留有余地,务必尽快击杀了张二柱!”
那名威望稍稍强一些的护卫朝着其他的修士们说道。听到了他说的这番话语之后,其余的护卫们恍然醒悟过来,这是在干什么,以为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给我杀了他!”
众人纷纷高声大喝着,朝着张二柱凌厉的出手攻击,如此一来在众人比试台外围观看着的少年们眼中,张二柱的处境显得更加的危险了。“这张二柱应该快要末路了!”
不知道哪个少年这么一说,其余的少年修士们纷纷附和道:“是啊,这张二柱简直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连五脉会武的主持者都敢出手攻击,简直是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其余四座比试台上对战的修士们结束了自己的比试之后,其他轮到上场的少年和修士们也纷纷停下了继续上场比武的想法,站在比试台的外围观看着张二柱独自一人对战那么多的炼虚修士。张二柱的实力比起执法堂的成员们炼虚修为的实力要强悍不少。所以即便是一次独自对战五名也没有太过吃力。至少在五名来自于四大门派不同阵营的执法堂弟子来说,张二柱在全力出手之下并没有过分危险的处境。“这就是你们真正的实力吗!”
张二柱一边对抗着五名修士的不断出手,时而出言嘲讽了一句道。“嘿嘿,你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的张狂,五名只是让你活下来的时间延续了一些,你不敢没有任何感激,反而觉得我们没有将你快速击杀而不满吗!”
一名修士对着张二柱狠辣出手之间,始终无法击败张二柱不得不这般说道。张二柱闻言哈哈一笑道:“那我就希望你们的实力发挥得更加出色一些,不要像些孩子般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张二柱此言一处,又是彻底的得罪了在场所有的护卫们。“还真的是一个倔强的家伙,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服软!”
“嘿嘿,就是因为到了这种时刻才无法服软啊,你以为现在服软还有用吗!”
围观的众少年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