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禽哮叫不止,其利抓伸出,已将方惊鸿抓了个对穿,而獠牙也要立即将他穿透。方惊鸿身边的护卫大惊失色,却一个比一个跑得更远。很显然,他们也拿妖禽没有办法。云逸笑了笑了,他已踏前。他到了方惊鸿跟前,那妖禽瞬间消失。而云逸踏上了方惊鸿的心窍,“认为我吗?”
“强者饶命!”
方惊鸿吓了个半死。云逸极其面生,他哪里可能认识。“现在认识就行,本人姓云名逸,是来应征的。”
云逸笑了笑道。“至尊饶命,我不敢跟你抢了……”方惊鸿当下除了连连求饶,也没有别的操作可能。“这不是抢不抢的问题。”
楚天剑也走了过来。司马倾城什么长相,他跟云逸一无所知。但毫无疑问,明居海看得上的女人居然搭配这种家伙,实在让人恶心。而且这货行事实在太过没有格调,让人厌恶。“至尊什么意思?”
方惊鸿继续连连求饶。“没什么意思,总得杀你立威,要不然到时候无数人跟我抢,我累不累?”
云逸冷笑。方惊鸿心窍被他控制,什么反抗之力都没有。随后他微微加力,那家伙就在脚下立即化为一瘫血污,神魂俱灭。“大家继续吃饭,到时候帮云某捧场就行。”
云逸表情平淡,他回头对众食客道。开口表达看来平静,其实全是威胁。这些应征都少一个是一个,最好最后只剩下他一个就更好。实在不行,他还有别的计划。明居海这个人做事优柔寡断,遇到这种场面只会办出坏事。这事云逸有一整套流程,给他解决就行。……司马府门禁森严,比平时严百倍以上。司马倾城大婚,是人就知道,她绝对不是自愿。这种情况下需要防备很多意外之事。其府院单独有人守备,至于司马府正面的府院,当下车水马龙之密集已无法形容。那都是各处来的宾客。诸种窃窃私语都在不停的传了出来。“今天声势倒挺大。”
“本来已经够丢人了,声势不搞大点怎么行?”
“司马远山这次真的是下了一步臭棋!”
诸多评价之中,其实正是嘲讽。当下这种情况,真正地位至高之强者已不可能来到现场。真正过来的都是商会同道,而商会同道显然都在幸灾乐祸。司马远山正是司马家之主,司马倾城是其三子之女。其姿色过人,常理之下可以为皇族之侍妾,却绝对不可能成为皇子之正妻。成为皇族侍妾对于商人来讲已是极其荣耀。当下的司马商会确实有点偷鸡不成之感。司马府,其门禁森严之殿外,仍然有人鱼贯而行。如此大婚,新娘需要准备的礼物行头众多,司马倾城不能出府的话,自然需要身边的人帮着传递采买。此时此刻,已有看来清秀的侍女走出了府院之中。其向着司马新城而去,无人知道她将会去什么地方。其刚刚离开府院转了几条长街,就迅速感应到身上一股强大的压力。其心生警惕,向后看去,云逸带着楚天剑已出现在她视线中。“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司马府的人!”
侍女眼神强行镇定,却无法掩饰紧张。司马府在司马新城之中自然霸踞,却也不代表一个侍女就有无上权威,她不得不怕。“怕什么?我们过来只是问一下倾城小姐的事情。”
云逸表情平淡。那侍女迅速将不安收敛,眼中变成不屑,“问什么,你们如果是想应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我一个侍女什么都不懂。”
很显然,最近几天同样找这些人问司马倾城情况之辈绝对不在少数。要不然这侍女不会如此反应。楚天剑嗖的一下已离开云逸身边,下一息的时候那侍女已被控制起来,其叫都无法叫出声音。随后云逸两人带着她已离开了现场。这偏僻之街空空荡荡,好像从来没有任何人出现过。……没有多长时间,神色慌张的侍女又出现在了长街之中,其神色鬼鬼祟祟好像被人非礼过一样紧张。随后她拿着采买的东西,她跌跌撞撞冲进了府院中,搞得好像作了奸犯科一般。很快,她又进入了一座更加门禁森严的府院中。若说这司马家后院已经够严丝合缝,那这里面府院绝对称得上铜墙铁壁。侍女匆匆忙忙已到了一处宫殿之外,又花费了极其复杂的流程,那宫殿禁制才打开。她冲进了宫殿中。宫殿之中光芒辉煌,气氛却极其压抑,一个身段修长却脸覆面纱的女人正坐在榻上。其在沉思之中,抑或者她只是在走神。“小姐,大事不好!”
那侍女仍然紧张。司马倾城端坐,却似乎无心理她。“小姐,我看到了一个自称云逸的人,他说要来找你!”
侍女激动得要死。司马倾城看了她一眼,却仍然不会发声,其人好像枯槁一般,并无生机。“他说他是明居海本人……”侍女的声音彻底颤抖起来。听到这句,坐在原地的司马倾城身体立即颤抖起来,“你不要乱讲!”
身体颤抖,声音冷淡,但明显情绪已控制不住激动。那侍女赶紧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事情说得极其清晰,明居海离开大周做了什么遇到什么,又因为什么改变主意回来。现在明居海已想明白了,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带司马倾城私奔。当然,其既然已经变幻形貌,想做到这件事情其实难度会大大减少。“他……他真的这么说?”
字字句句细节所说,摆明这事不可能作伪,司马倾城已明显压抑不住情绪。“小姐这是真的,他说如果不传达给你,他立即就要驱动我体内的符法……”侍女嘤嘤的哭了起来。可把她吓得够呛。依云逸性格想做到这件事情太过容易,当然实际上就是吓唬她而已。“我……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最终司马倾城激动又化为绝望,她离开了这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