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晚便将地契交到了江子彧的手中。看着手中的地契,江子彧很是满意,而上面写着的正是白洛宓的名字。“办的不错,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就回去。”
正好回去赶上的家宴,他的大礼也要送上。“是。”
谢宁应下。看了一眼白洛宓所在的房屋,谢宁松了口气,此番过后,他们便再无瓜葛,这是一件好事。翌日一早,江子彧便已经收拾好了行礼,等候着。白洛宓才起身,在看到这样的江子彧一愣。“江公子这是要离开了吗?”
白洛宓没想到他刚来没多久就又要走了,心中多少有些不舍。“是的,在这里时间已经很长了,而且身上的伤也早已好了,家中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只能先离开了。”
江子彧对这里也很是不舍,充满了留恋。知道他终究是不属于这里的,白洛宓也不好强留。“那江公子路上小心。”
而后看了一眼白晔的房间,再次开口,“江公子不与晔儿道别吗?”
怕是白晔起来知道江子彧离开了,心中也会难受吧。江子彧摇了摇头:“晔儿知道定会不舍,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我给他留的有东西,他看到之后自然会明白的。”
想到了什么,江子彧从怀中掏出了地契递给了白洛宓:“我在京城购置了一铺子,以你的经商才能在这里着实是屈才了,你适合更好的。”
看了一眼那地契,铺子很大,让她有些吃惊,对于京城很熟悉的她一眼便看出了那铺子是在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价值不菲,没想到江子彧出手竟如此阔绰,虽然早已知道他并不是什么普通人。“无功不受禄,这我不能收,江公子还是收回去吧。”
白洛宓连连拒绝。“怎会是无功不受禄,你救了我两次,救命之恩岂是金银之物可衡量的,这就当是救命之恩的谢礼。”
白洛宓却往后退了两步,面上坚定:“江公子,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帮了我不少,早已还清了救命之恩,这铺子贵重,万万不可收。”
看着她态度坚决,他也早已料到,反而笑着道:“这铺子可已经写看你的名字,你便是着铺子的主人了。若你实在是不心安,那便当时为我干活可好?当是我雇你做这铺子的掌柜,为我赚银子,届时银子你我五五分如何?”
白洛宓有些犹豫了,那铺子确实很是诱人,她也需要资本去与白家抗衡,而这铺子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资本。但……见她还在犹豫,江子彧继续道:“你不是也想要为晔儿在京城之处寻得一处好的学堂吗?反正你也要去京城,到时候还要自己找铺子,何不我们二人合作,你也可为晔儿寻得一处好的学堂。”
“好,我答应,那这地契我暂且收下了。”
他说的不错,有了一个好的铺子,有了更好的资本,白晔学堂之事也好解决,可以上得更好的学堂,她不能因为自己误了孩子的前程。见她收下,江子彧露出了笑容,一切准备妥当,便与白洛宓告别。但他不知,他的离去已经落入了白晔的眼中。白晔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纵然有不舍,但也清楚江子彧是有自己的事情,看了一眼手中的书,上面是一些关于学识的知识。就在江子彧离开后,白晔跑到了白洛宓的身边抱着白洛宓,脸上是不舍。见他已经全都知晓了,白洛宓什么都没说,若她现在再去说,只会让白晔心中徒增伤悲。望着手中的地契,她知道,她也该出发了。接下来的几日,白洛宓更加忙碌,而白晔也很懂事的没有给白洛宓增添负担。白洛宓也成功的谈下了周边不少的医馆,足够这些药草的去向,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村民们在得知这段时间见不到的白洛宓竟然是为他们谈下了那么多医馆生意时,一个个对白洛宓钦佩不已,对白洛宓也是更加恭敬。“大家日后还需要好好种植药草,相信大家也都能够过上好日子。”
白洛宓笑着道。交代完村民事情后,望着这个生活了三年多的村子,自己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改变了他们对自己的看法,欣慰一笑,想着要离开这里了还真是有些不舍,尤其是李大夫。想到这里,白洛宓决定去找李大夫一趟。然而在路过许大娘家的田地时,却听到许大娘的田地中传来了阵阵哭声,让她不由驻足看去。只见许大娘一家全都在田地里不停的哭着,而田地里原本种植的药草早已枯萎。看到这一幕的白洛宓叹息,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们一家一味的种植着药草,可却对药草根本不了解,不懂得药草的习性,怎可能种植出药草啊。“怎么会这样啊!这药材之前不都是长得好好的吗?怎么全都死了!”
许大娘坐在田地中哭天喊地,悲伤欲绝。许大娘的儿子也是痛心疾首:“怎么会这样啊!种了这么久的药草就这样的没了!这还不如之前种植的庄稼呢!”
一想到别人种植那么好的药材,靠着药草赚了一笔又一笔的银子,而且他们的庄稼也都还在,再看看他们家,一无所有,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看看你们做的好事!我当初都已经说了不要种植什么药草,可你们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啊,什么都没有了,这下可怎么办?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许大娘的儿媳妇开始抱怨着二人。可这句话同时也激怒了许大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可是你也答应了的,还不是看着别人种植药草赚了不少银子,现在你倒是埋怨起我们了,种植药草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们要种植药草的,难不成还要怨我不成?”
看着他们一家吵闹,白洛宓叹息,没有要管的意思,这一切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