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守卫立马上前将景云祁抓住,这一刻景云祁才反应过来,连忙挣扎着喊道:“不,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你们抓错人了。”
可景云祁的挣扎他们才不在乎。为首的守卫来到了景云祁面前,冷哼一声:“如今人尸体就在你这里,你还说不是你杀的人!”
“不,不是我杀的,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杀人!”
景云祁还在拼命地为自己辩解。“有什么话你就到陛下面前说吧,带走!”
景云祁被押解带走。宫中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指指点点,谁都没想到伤害白洛宓的人竟然是景云祁。尤其这件事情是在制衣局发生的,更是让制衣局中的人人心惶惶,李尚服更是担心这件事情牵连到制衣局。景云祁很快被押到了皇帝面前。“陛下,下面的人来报,说是已经抓到了害白娘子的凶手。”
魏公公来到了皇帝面前行礼。此时的皇帝一手撑着太阳穴揉着,面露忧思,在听到凶手已经抓到了,立马直起身子,带着怒意道:“将人带上来!”
魏公公来到了外面,示意守卫将景云祁带到大殿上。“冤枉,我是冤枉的!”
景云祁还在不停大喊着,直到被守卫按压着跪在了地上。景云祁抬头看着面前的皇帝,立马端正了身子,磕头喊冤:“陛下,陛下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害白洛宓,我与白洛宓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去害她!”
景云祁急忙为自己辩解。这个时候守卫将从景云祁屋子里找到的太监尸体也一并抬了上来。“陛下,小的在此人的房间中搜到了一名太监的尸体,这名太监的身上全身都是血,有人看到说就是这名太监行刺白娘子,并将其推入莲花池的。”
守卫行礼开口。“若朕没有记错,你便是景家大公子吧,如今尸体就是在你房间中搜出的,你还有何解释?竟敢在皇宫中买凶杀人,景云祁,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看向景云祁面带怒火质问。“陛下,不是草民,草民是冤枉的,这名太监的尸体是怎么出现在草民的房屋中的,草民也不知道,但真的不是草民所为啊!”
景云祁还在不断喊着冤。“如今尸体就在你的房中发现,你竟说不知道,若不是你藏匿了尸体,谁又会将尸体藏于你的房间,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见他到了现在也不承认,还为自己辩解,皇帝大怒,怒拍桌子,起身来到了景云祁面前,一脚踹在了景云祁身上。景云祁没有跪稳,朝着一侧倒去,面上难以置信,但还是高喊道:“陛下,此事真不是草民所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皇帝重重叹息,烦闷扶额,而后又是一脚踹了上来:“死到临头还敢说冤枉?好啊,既然你说冤枉,那朕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将人带上来!”
立马就有守卫押着几名宫女太监走了进来。“来,你们说,将你们知道的,看到的统统说出来!”
皇帝指着面前的几名宫人,怒气冲冲道,自己则坐回了高位之上。“禀陛下,奴婢乃是御花园的洒扫宫女,傍晚之时便看到一名小太监将白娘子推入莲花池,在不远处的时候注意到那名小太监,我之前见过,也是一名洒扫的太监。”
左边一名宫女开口道。“可还记得那名太监的模样?”
皇帝问道。“奴婢记得,他左脸上有一颗痣,而且左眼比右眼低一些,其他倒是没有注意到。”
宫女回话。皇帝看向了地上太监的尸体,面部特征果然与宫女说的一致。而景云祁并不惊讶,这他是知道的,但他从未让那名太监杀害白洛宓啊。“你说!”
见景云祁不为所动,皇帝继续问着右边那名宫女。宫女一听,立马低下了脑袋,害怕的回道:“禀陛下,奴婢乃是制衣局的宫女,之前景公子在制衣局的时候便经常与那名太监接触,而且前几日晚上奴婢也见到了景公子与那太监在一起。”
皇帝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另一位太监。在感受到目光的威压,太监看了一眼,又快速低下去,忙开口:“禀陛下,奴才乃是与小九一同共事的洒扫太监,之前景公子与小九接触奴才是之前的,前一天晚上小九还带回来了不少的银子,说是自己得到了不少银子,还说事成之后自己便可飞黄腾达,还说日后要罩着奴才,只是,只是奴才没想到他竟要做的事是这件事。”
就在太监的话音刚落,守卫端上了证物。那是一个深蓝色的荷包,可以看出里面装着沉甸甸地银子,然而,那荷包上却绣着一个景字。“人证物证皆在,你还要如何狡辩?”
面对皇帝的质问,看着那一个又一个证据,景云祁面如死灰,没想到短短时间内,竟查出了这么多。景云祁只得开口:“陛下,草民确实与这位叫小九的太监认识,也确实是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帮忙将白洛宓推入莲花池,但只是想要英雄救美,却无杀人之心,还请陛下明鉴啊!”
见到已经这个时候了,景云祁还不愿承认自己刺杀白洛宓的事情,皇帝震怒,怒拍桌子:“景云祁,朕念在你们景家对皇家一向是忠心耿耿,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你却不知珍惜,不愿承认过错,那朕绝不饶你!来人,将景云祁打入死牢,择日问斩!景家蓄意谋害皇室,全部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外面守卫立马应下,去办。在听到帝令后,景云祁面色惨白,没想到此祸竟还牵连了景家,不断磕头求饶。“陛下,请陛下放了景家吧,此事皆是由草民一人引起,与景家无关啊陛下,求陛下放了景家吧!”
景云祁深知自己无法为自己洗脱罪名,但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景家就这样毁在自己手中。